第135章 同事的眼光
唐光勇和邱玉珍在客厅里，一边开着电视，一边聊着天。
邱玉珍已洗过澡，穿着睡裙靠在沙发上，将还有水汽的头发掉披在沙发一头，这样，全身形成一个半躺式的样子。
唐光勇一下子看呆了，“表嫂，你好漂亮。”
邱玉珍对唐光勇印象不太好，虽然可以帮自己家里带来钱，可这人太势利，有利可图的时候，就亲近你，如果没什么有利的事情，他连个问候的电话也不打。
可这个人唐志斌却信任，唐志斌劝邱玉珍，说这样最好，他对唐光勇知根知底，不怕他会坑自己，二来只有自己能搞到钱，和这种当老板的接触得越少越好。
的确，唐光勇做工程，但凡是唐志斌出面搞的项目，两人直来直去直接就说分成，来得干脆。所以，邱玉珍对这个人，倒是想不理却不行，想恨，也忍了。
此时，邱玉珍哼了一声，明显的不满，“表嫂都老了，你才发现我还漂亮？”
唐光勇职高毕业，从跟师傅学砌砖到之后成为小包工头再到如今开了个小公司，接触的各种人都有，其中鱼目混杂的江湖人物更是很多，什么龌龊的思想、卑鄙的勾当他都见过，所以也算是五毒俱全。
他搞了十多年也没特别发财，原因就是那挣来的钱大多数消耗在赌博和女人身上，对女人的心思一看就明。所以此时他只一看邱玉珍，就觉得这个女人没被男人喂饱过。
不过，这是自己表嫂，是唐志斌的老婆，是给自己带来钱财的人，他就算有那色心，也没那色胆。
而且他是一个挺会想的人，这样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没什么意思，就算自己想找女人玩，不如自己花钱找个年轻的，那样玩得更为轻松，更会安全。
不过此时他得把这个女人哄开心，不由嘿嘿一笑，“表嫂，你以前也特别漂亮啊，可每次都有表哥在，我敢说吗，说了他还不误会。说实话，要不是表哥把你娶了，我拼命也要把你搞到手……”
“滚，说什么呢。什么叫搞到手，你吃了豹子胆了，你表哥今天不回来了，你快走吧。”邱玉珍带着有点假的怒意骂道。
看着邱玉珍那样子，唐光勇这个经常出入于娱乐场所的也迟疑了，这什么意思啊，难不成，她在勾引自己。
要是主动送上门来，唐光勇可会吃得连骨头也不会剩下，他不由轻笑一声，走到邱玉珍坐着的沙发边缘，坐了半只屁股。
他拿出皮包，从里面拿出一个首饰礼盒，打开，从中拿出一串红红的串珠，“表嫂，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哄小姑娘的东西呗，假玻璃串吧。”邱玉珍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她缩了缩腿，这个人真不要脸，竟然靠着自己的大腿而坐。
他除了歪门邪道很在行，其他没什么让她能看上眼。
唐光勇干笑一声，“表嫂，你可不知道吧，这是正宗的南红玉，你看看，这是一串火焰红，每一粒的纹理都有差异的，这下面最大的一粒，足有十五毫米，整个串珠肉满色正，这可是我花了差不多一万块专门给你买的呢。”
“是吗，送给我的？”邱玉珍不由来了兴趣，对唐光勇有了一点点好感。
她是做生意的，南红玉她听说过，这是近年来才兴起的一种玉，目前价格不高，但肯定会升值，只是这玉怎么辨认却并不特别清楚。
她接过玉仔细看起来，这玉还真是好玉，火焰红、特别是最大的这一粒，越看越好看。
不过，她觉得有只手在大腿上划来划去，知道这表弟没安好心，不过看着这漂亮的项链，她忍了。
唐光勇那货的手悄悄伸向她的大腿，没有直接放上去，而是装着为她指点如何看玉，这手时不时在大腿上撩过。
“表嫂，这南红玉是新兴起的一种玉，目前的价格还在不断上涨，放个两三年，宝不准我送给你的玉就值好几万了呢……”
说着话，他的手故意往邱玉珍的睡裙边缘探过去，那手压在那软软的肉上，一根手指轻轻地画了画。
邱玉珍似乎没感觉到，“你帮我戴上看看。”
“好，好。”唐光勇如接到进攻命令一般，立即往邱玉珍身体紧紧靠过去，拿过那一串红玉，往邱玉珍颈项挂过去。
他故意靠得很近，整个身子几乎贴在邱玉珍身上，好不容易扣好，突然，脚一滑，一下子倒在邱玉珍身上，赶紧口中说声“对不起……”手却一把按在邱玉珍那高耸的双峰上。
邱玉珍突然大怒，一脚向他蹬过去，不过邱玉珍可能自己也没想到，这一脚抬起来，睡裙一下子就滑到腰间，里面那窄窄的半透明内裤完全呈现出来。
之前唐光勇只是调戏，可此时那雪白的大腿，那手感极好的肉球已让他冲动，而这裙下的春光，让他那色心猛地冲起来，他一把抓住蹬过来的腿，“表嫂，我和表哥找过小姐，他那能耐不到三分钟，表嫂，你肯定从来没彻底爽过吧，你不是说他今晚不回来吗，我给你一次，让你记住一辈子，三十分钟，见过吗？保准让你享受从来没有的刺激……”
唐光勇这货，以为这样就能让邱玉珍跟了他，万万没想到，邱玉珍大怒，一耳光打过来，“叭……”一声，唐光勇被邱玉珍一下子打懵了。
“唐光勇，老娘对你那么好，你TM却坑老娘，你良心叫狗吃了？”
“表嫂，我……”
“我，我个屁，你TM从以前搬砖到现在开公司，我和你表哥帮你还少吗？你TM可好，竟然带他进窑子，你还是人吗，今天你竟然还敢占我便宜，滚，以后老娘再也没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表弟……”
唐光勇一下子明白，刚才是犯了大忌，邱玉珍哪能容得下唐志斌出去找小姐，完了完了，这货一下子急了，“表姐，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求求你……”
“滚，原谅个屁……”
唐光勇突然一下子跪在邱玉珍面前，“表姐，是我的错还不行吗，”他从手包里拿出两叠钱，放在茶几上，“表姐，我错了，这算是赔礼，好不好……”
……………………
邱玉珍本来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此时看着厚厚两叠钱，心里笑了，可口中依旧很冷，拿起钱在手上拍了拍，放在自己背后的挎包里，“看在你诚心的份上，起来吧。”
唐光勇M莫名其妙地损失了两万块，心里气得不行，不由心里想干脆把邱玉珍上了，他认为自己那点征服女人的本事一定会让邱玉珍从了自己的，心想只要两人有了奸情，以后或许她还会帮自己多在唐志斌面前讨好话。
于是他伸出手，“表姐，我这膝盖受过伤，特别痛，拉我一把。”
邱玉珍不知有诈，伸过手，“起来吧。”
哪知唐光勇一把抓住手却不放，站起来之后，猛地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表姐，你太漂亮了，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
邱玉珍吃了一惊，“唐光勇，滚开，你再敢这样我喊人了，我三楼住着清溪村的第一书记方小波呢，那人一米八，一脚踢死你……”
邱玉珍猛烈挣扎，唐光勇被她一吓，赶紧松开手。
邱玉珍赶紧跑到卧室门口，不过她也不好把两人关系搞得太僵，现在清溪村的安置工程才开始，她还等着这个表弟把挣着的钱分给自己呢，“唐光勇，你赶紧走，以后有事就在店里说，不准到我家里来，我可告诉你，你表哥是我男人，没有人能破坏我们的感情。你以后给我规矩点，我们还可能谈谈生意，否则我们再也不会帮你。”
唐光勇没想到会这样，赔了夫人又折兵，还得下话，“好，表嫂，对不起，真是你太漂亮了，我没忍住，对不起，求你千万别对表哥说…以后，以后我一定改…”
一楼的门“咚”一声，接着楼梯传来脚步声，邱玉珍瞪了唐光勇一眼，“你表哥回来了，坐那边去，我去穿件衣服。”
唐志斌的确回来了，不过他回来的第一件事，是想去看看方小波，看看方小波和周霞是不是睡一起了。
这让他嫉妒，让他有怒火，这么漂亮一个女人却让方小波干上了，自己上次想占点便宜，也弄得特别窝囊，他怀疑是方小波所为。所以，此时他想上去搞个突然袭击，以后找准机会好好羞辱周霞一番。
没想到刚回家，竟然看到唐光勇在家里，而邱玉珍穿着睡裙，外面套了一件薄外套陪着唐光勇。
“表弟，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是啊，表哥，我把方案送过来你看看。”
“你放这不就行啦？用得着等我吗？”邱玉珍睡裙贴着肉，那身体的凹凸很明显，雪白的大腿，这些哪是外人能看的，唐志斌心里不满。
“表哥，有几个数据，我得和你商量一下，你看看，这水泥的标号，这厚度，钢筋的大小……”
“别说了，我明天看，你赶快回去吧。”唐志斌不耐烦地说。
邱玉珍不由劝了一句，“老公，他也等了这么久了，你和他聊一下吧，不过我觉得吧，那分成比例得提高一个点子，不然我们太亏了，那你们聊，我睡觉去了。”
她知道唐志斌心里那点心思。
不过，她坐在床上一边听着外面两人小声的议论，一边想着唐光勇刚才那话，每次唐志斌把她弄得刚刚有点意思，却又完了，正如唐光勇说的，没真正爽过。她暗暗说，“不会吧，半个小时，不可能，哪能啊，超市那两个小姑娘的男人，最长的一个不也才不到十分钟嘛，而且好像是因为她男人的小弟弟太小的原因，这唐光勇肯定是骗自己的……”
不过，她感觉到自己全身有种莫名的冲动。
过了十多分钟，唐志斌进来了，“玉珍，你看到方小波回来了吗？”
邱玉珍一楞，以为这唐志斌犯了心病，摇头，“没有啊，他回来关我什么事啊。”
“上面有没有什么动静？”
“动静？什么动静？”邱玉珍好奇地问。
唐志斌来了兴趣，“玉珍，今天方小波把那个叫周霞的女人带回家了，你想想会是什么动静。”
邱玉珍一听就有气，连自己都满足不了成天还惦记着别的女人，特别是居然跟唐光勇一起去逛窑子，她更是哼了一声，“是吗，周霞就是那天在你办公室填表的那女人吧，唐志斌，那女人长得真漂亮啊，男人见了肯定把持不住，对不对啊。”
唐志斌酒喝多了，听这口气就知道邱玉珍在吃醋，笑了一声，“我…我有老婆，想干了找你啊，可方小波单身啊，周霞也是离了婚的女人，今晚两人都喝了酒，你想想是不是极有可能出点什么事。”
邱玉珍一想，女人的好奇心一下子窜出来，但故意讽刺说，“对啊，两人肯定搞上了，不过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啊，方小波没结婚，那女人也是单身，别人想搞，难道你跑去把他们拉开，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思啊？”
“没有没有，玉珍，我是这样想的，我们去看看两人那狼狈样，以后我要让两人在我面前抬不起头。”
“这有意思吗？”
“当然有，这叫领导艺术，以后他们见我就觉得有把柄在我手中，我就可以轻松让他们听话啊。”
“你真是，啥事都能说个道道出来，好吧，就跟你去看看稀奇，走吧。”她其实早就想看看了。唐志斌让她拿起一盒葡萄糖，两人故意放缓脚步到了三楼，然后，唐志斌装着醉酒，用力猛地敲门。
没想到，才几秒钟门就开了，方小波一身整齐地开了门，“唐镇长…你回来了，邱姐，进来坐，进来坐。”
两人敲门太快，方小波其实打开电视在看，两人根本找不到一点漏洞。
唐志斌问，“周霞好些了吧，你邱姐听说周霞醉酒了，说一定要送盒葡萄糖过来，说这有好效果，唉，我都对她说了，都输液了，没事，可她硬是不放心。”
方小波看看房间门，对邱玉珍说，“邱姐，要不你去看看吧，她睡了我就不好过去了，情况怎么样，你去问问。”
“行，行，我去问问。”邱玉珍快步进了门，周霞也在装，她故意惊叫一声，“谁。”
“周霞，是我，我是房东，我们见过。”邱玉珍开了灯，一见周霞和衣躺在床上，证明她和方小波两人真的没发生什么事。
而且，凭女人的直觉，她觉得至少在今晚，这个房间除了有股酒味，其他的气味很正常。
唐志斌和邱玉珍离开，睡在床上，邱玉珍不由说，“方小波还真是个书生样，挺守规矩的嘛，不像你。”
唐志斌嘿嘿一笑，“老婆大人，为什么又扯上我了，什么不像我？”
……………………
“哼，我可记得，你才和我见了三次面吧，就把我骗上床，后来我就在想啊，不可能啊怎么会那么快呢，可算来算去，就是第三次就被你占了便宜……”
唐志斌笑了，“老婆，这是好事啊，你想想，我们的夫妻生活是不是增加了很多很多，方小波这样的人，无趣，没用，这样的男人有什么意思。”
……
此时，方小波伏在周霞身上，轻轻地运动着，周霞小声问，“小波，那两人该不会偷听吧？”
“不会，你放心吧，周霞，今晚我可喝了酒，受不住了就说……”
周霞脸在发烫，用行动给方小波回应着。
杜亮把整个方案和布局施工图递给陈前进，陈前进仔细看了一遍，对板房的搭建提出疑问，“这板房如果集中成连片方形布局应该会更方便一些吧？”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何志强，他说这是方小波的提议，说以后板房拆了之后，这些水泥地坪就可以作为停车场或者游客活动区域，避免重复建设你看，这板房之前，留了两米修河堤和绿化带，之后六米的沿河道路，板房紧靠着这路，以后板房拆掉，这一块就可当停车场，停场内往里就是安置房修建的位置，这样拉通布局通盘考虑的想法的确不错，所以……”
陈前进点点头，用笔打了一个勾，淡淡一笑，“看来，把方小波留下是正确的选择。”
“不过，他好像对留在石坝挺不满的，他之前得到通知要调到二中去，可就在他高兴时结果却突然变了，当时很愤怒。”
“愤怒就愤怒吧，他的确一心想当一个好老师，可谁叫他到了石坝呢，何况一个人不经历点磨难，能成大事吗？”陈前进随口说道。
杜亮心里咯噔一下，不由看向陈前进的眼睛，想看出陈前进对方小波的评价到底包含着什么意思。却看不出来，只怪自己水平不够，无法洞悉领导的想法，心里不由暗暗嘀咕，“难道他对方小波早有安排？这一切都是他在锻炼方小波，如果那样的话，方小波就不能小看了。”
杜亮心里泛起一阵涟漪。
方小波被通知上午九点到学校小会议室召开行政会，研究开学工作。
他提前十多分钟就过来了，见黄玉兰在帮着打扫会议室，不由问，“嫂子，你怎么在打扫清洁啊？”
黄玉兰擦了擦汗，“小波，学校领导让我们打扫，我们就打扫呗，没关系，这点事情是小事。”
方小波哦了一声，拿出了一个拖把帮着拖地。
黄玉兰小声对方小波说，“小波，你是副校长了，学校做清洁要不要人啊，让我来帮忙吧，工资多少都行，我一定会做好的，不会给你找麻烦。”
方小波点点头，“嫂子，你放心，等我搞清楚情况了，我会帮你的。”
差几分钟九点清洁打扫完成，学校的几个中层干部走了进来，表情淡定地看了一眼三个打扫清洁的人，对方小波撸起袖子打扫清洁的事情，似乎并没觉得诧异。
方小波觉得学校的工作才是自己的本份工作，所以当他知道自己成为副校长之后，设想了很多搞好学校工作的想法，但他不了解学校老师的情况，所以打算在开学之后，慢慢找到办法。
方小波曾纵向研究过不同历史条件下学生成绩分布和成才情况，发现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当时城里学校的条件一样是比农村学校的条件好，但是那个时候学生考上高一级学校的人数的比例并不比城里学校少。
他调查过江城的案例，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差不多二十多年，江城有十七所教育局直属初级中学，城里占五所，乡镇有十二所。当时升入江城一中、二中和江城六中这三所公认的重点高中人数比例的趋势是：从最偏远的地方学校到城里学校，呈现逐步下降的趋势，最后升入大学的学生百分比，也是农村学生占有绝对优势。
这是一个按照同类学生性质计算的百分比，所以是完全具有说服力的。可到了之后的近十多年，这种趋势渐渐走向相反，现在城镇学生的各项比例绝对比农村学生强。
这里的原因很多，但方小波总结了一点，绝对不是学生不够聪明，这种差异完全可以通过学校、老师和学生家长的共同努力得到缩小的。
所以他就不相信，石坝镇这个连续六年的倒数第一身份摆脱不了。
秦光明端着茶杯，拿着一叠文件走进来，看了一眼方小波，故作诧异地问，“方校长，你怎么打扫清洁了？”
“没事，锻炼一下，当做做运动。”
“坐，过来坐，方校长，以后你坐这个位置。”秦光明指着身边的一把椅子说。
方小波从房间门边的一张椅子上拿过自己的提包，从里面拿出笔记本电脑，坐在秦光明旁边。
其他人多看了他两眼，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秦光明干咳一声，对办公室主任贺文武说，“贺主任，给大家准备的笔记本没发吗？”
贺文武楞了一下，赶紧说道，“我…我马上去拿。”
一会，他拿了一个笔记本一支笔，放在方小波面前，“方校长，不好意思。”
方小波淡淡一笑，没说话。
秦光明拿出文件，对大家说道，“我宣布一项任命，因为陈校长工作调动，清溪村小合并到校本部，所以，教育局任命方小波同志担任我校副校长，大家欢迎。”
几个人缓缓举起手拍了两下，董军是一脸的不满，马小兰也是很不服气，只有胡玉芬拍得最响。
几个人的表情各异，但都几乎不掩饰自己的不屑。
“按照教育局的安排，我们学校从这学期开始允许招收学前教育班，考虑到我校没有师资，所以两天之后会有一位老师分配到我校负责学前教育的管理和教学工作，因为这是临时做的变动，所以估计不会招多少学生，但我们一定要重视，立即开展招生工作，这个事情就由工会主席胡主席负责安排。”
马小兰插话问，“秦校长，办学前教育班，也就是说可以收费是不是？”
秦光明淡淡一笑，“当然了，如果生源好，我们老师们的待遇或许就会解决一些，大家出去喝酒也可以多几次……”那脸上立即露出一排黄黄的牙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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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玉珍已洗过澡，穿着睡裙靠在沙发上，将还有水汽的头发掉披在沙发一头，这样，全身形成一个半躺式的样子。
唐光勇一下子看呆了，“表嫂，你好漂亮。”
邱玉珍对唐光勇印象不太好，虽然可以帮自己家里带来钱，可这人太势利，有利可图的时候，就亲近你，如果没什么有利的事情，他连个问候的电话也不打。
可这个人唐志斌却信任，唐志斌劝邱玉珍，说这样最好，他对唐光勇知根知底，不怕他会坑自己，二来只有自己能搞到钱，和这种当老板的接触得越少越好。
的确，唐光勇做工程，但凡是唐志斌出面搞的项目，两人直来直去直接就说分成，来得干脆。所以，邱玉珍对这个人，倒是想不理却不行，想恨，也忍了。
此时，邱玉珍哼了一声，明显的不满，“表嫂都老了，你才发现我还漂亮？”
唐光勇职高毕业，从跟师傅学砌砖到之后成为小包工头再到如今开了个小公司，接触的各种人都有，其中鱼目混杂的江湖人物更是很多，什么龌龊的思想、卑鄙的勾当他都见过，所以也算是五毒俱全。
他搞了十多年也没特别发财，原因就是那挣来的钱大多数消耗在赌博和女人身上，对女人的心思一看就明。所以此时他只一看邱玉珍，就觉得这个女人没被男人喂饱过。
不过，这是自己表嫂，是唐志斌的老婆，是给自己带来钱财的人，他就算有那色心，也没那色胆。
而且他是一个挺会想的人，这样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没什么意思，就算自己想找女人玩，不如自己花钱找个年轻的，那样玩得更为轻松，更会安全。
不过此时他得把这个女人哄开心，不由嘿嘿一笑，“表嫂，你以前也特别漂亮啊，可每次都有表哥在，我敢说吗，说了他还不误会。说实话，要不是表哥把你娶了，我拼命也要把你搞到手……”
“滚，说什么呢。什么叫搞到手，你吃了豹子胆了，你表哥今天不回来了，你快走吧。”邱玉珍带着有点假的怒意骂道。
看着邱玉珍那样子，唐光勇这个经常出入于娱乐场所的也迟疑了，这什么意思啊，难不成，她在勾引自己。
要是主动送上门来，唐光勇可会吃得连骨头也不会剩下，他不由轻笑一声，走到邱玉珍坐着的沙发边缘，坐了半只屁股。
他拿出皮包，从里面拿出一个首饰礼盒，打开，从中拿出一串红红的串珠，“表嫂，我给你看一样东西，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哄小姑娘的东西呗，假玻璃串吧。”邱玉珍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她缩了缩腿，这个人真不要脸，竟然靠着自己的大腿而坐。
他除了歪门邪道很在行，其他没什么让她能看上眼。
唐光勇干笑一声，“表嫂，你可不知道吧，这是正宗的南红玉，你看看，这是一串火焰红，每一粒的纹理都有差异的，这下面最大的一粒，足有十五毫米，整个串珠肉满色正，这可是我花了差不多一万块专门给你买的呢。”
“是吗，送给我的？”邱玉珍不由来了兴趣，对唐光勇有了一点点好感。
她是做生意的，南红玉她听说过，这是近年来才兴起的一种玉，目前价格不高，但肯定会升值，只是这玉怎么辨认却并不特别清楚。
她接过玉仔细看起来，这玉还真是好玉，火焰红、特别是最大的这一粒，越看越好看。
不过，她觉得有只手在大腿上划来划去，知道这表弟没安好心，不过看着这漂亮的项链，她忍了。
唐光勇那货的手悄悄伸向她的大腿，没有直接放上去，而是装着为她指点如何看玉，这手时不时在大腿上撩过。
“表嫂，这南红玉是新兴起的一种玉，目前的价格还在不断上涨，放个两三年，宝不准我送给你的玉就值好几万了呢……”
说着话，他的手故意往邱玉珍的睡裙边缘探过去，那手压在那软软的肉上，一根手指轻轻地画了画。
邱玉珍似乎没感觉到，“你帮我戴上看看。”
“好，好。”唐光勇如接到进攻命令一般，立即往邱玉珍身体紧紧靠过去，拿过那一串红玉，往邱玉珍颈项挂过去。
他故意靠得很近，整个身子几乎贴在邱玉珍身上，好不容易扣好，突然，脚一滑，一下子倒在邱玉珍身上，赶紧口中说声“对不起……”手却一把按在邱玉珍那高耸的双峰上。
邱玉珍突然大怒，一脚向他蹬过去，不过邱玉珍可能自己也没想到，这一脚抬起来，睡裙一下子就滑到腰间，里面那窄窄的半透明内裤完全呈现出来。
之前唐光勇只是调戏，可此时那雪白的大腿，那手感极好的肉球已让他冲动，而这裙下的春光，让他那色心猛地冲起来，他一把抓住蹬过来的腿，“表嫂，我和表哥找过小姐，他那能耐不到三分钟，表嫂，你肯定从来没彻底爽过吧，你不是说他今晚不回来吗，我给你一次，让你记住一辈子，三十分钟，见过吗？保准让你享受从来没有的刺激……”
唐光勇这货，以为这样就能让邱玉珍跟了他，万万没想到，邱玉珍大怒，一耳光打过来，“叭……”一声，唐光勇被邱玉珍一下子打懵了。
“唐光勇，老娘对你那么好，你TM却坑老娘，你良心叫狗吃了？”
“表嫂，我……”
“我，我个屁，你TM从以前搬砖到现在开公司，我和你表哥帮你还少吗？你TM可好，竟然带他进窑子，你还是人吗，今天你竟然还敢占我便宜，滚，以后老娘再也没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表弟……”
唐光勇一下子明白，刚才是犯了大忌，邱玉珍哪能容得下唐志斌出去找小姐，完了完了，这货一下子急了，“表姐，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求求你……”
“滚，原谅个屁……”
唐光勇突然一下子跪在邱玉珍面前，“表姐，是我的错还不行吗，”他从手包里拿出两叠钱，放在茶几上，“表姐，我错了，这算是赔礼，好不好……”
……………………
邱玉珍本来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此时看着厚厚两叠钱，心里笑了，可口中依旧很冷，拿起钱在手上拍了拍，放在自己背后的挎包里，“看在你诚心的份上，起来吧。”
唐光勇M莫名其妙地损失了两万块，心里气得不行，不由心里想干脆把邱玉珍上了，他认为自己那点征服女人的本事一定会让邱玉珍从了自己的，心想只要两人有了奸情，以后或许她还会帮自己多在唐志斌面前讨好话。
于是他伸出手，“表姐，我这膝盖受过伤，特别痛，拉我一把。”
邱玉珍不知有诈，伸过手，“起来吧。”
哪知唐光勇一把抓住手却不放，站起来之后，猛地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表姐，你太漂亮了，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
邱玉珍吃了一惊，“唐光勇，滚开，你再敢这样我喊人了，我三楼住着清溪村的第一书记方小波呢，那人一米八，一脚踢死你……”
邱玉珍猛烈挣扎，唐光勇被她一吓，赶紧松开手。
邱玉珍赶紧跑到卧室门口，不过她也不好把两人关系搞得太僵，现在清溪村的安置工程才开始，她还等着这个表弟把挣着的钱分给自己呢，“唐光勇，你赶紧走，以后有事就在店里说，不准到我家里来，我可告诉你，你表哥是我男人，没有人能破坏我们的感情。你以后给我规矩点，我们还可能谈谈生意，否则我们再也不会帮你。”
唐光勇没想到会这样，赔了夫人又折兵，还得下话，“好，表嫂，对不起，真是你太漂亮了，我没忍住，对不起，求你千万别对表哥说…以后，以后我一定改…”
一楼的门“咚”一声，接着楼梯传来脚步声，邱玉珍瞪了唐光勇一眼，“你表哥回来了，坐那边去，我去穿件衣服。”
唐志斌的确回来了，不过他回来的第一件事，是想去看看方小波，看看方小波和周霞是不是睡一起了。
这让他嫉妒，让他有怒火，这么漂亮一个女人却让方小波干上了，自己上次想占点便宜，也弄得特别窝囊，他怀疑是方小波所为。所以，此时他想上去搞个突然袭击，以后找准机会好好羞辱周霞一番。
没想到刚回家，竟然看到唐光勇在家里，而邱玉珍穿着睡裙，外面套了一件薄外套陪着唐光勇。
“表弟，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是啊，表哥，我把方案送过来你看看。”
“你放这不就行啦？用得着等我吗？”邱玉珍睡裙贴着肉，那身体的凹凸很明显，雪白的大腿，这些哪是外人能看的，唐志斌心里不满。
“表哥，有几个数据，我得和你商量一下，你看看，这水泥的标号，这厚度，钢筋的大小……”
“别说了，我明天看，你赶快回去吧。”唐志斌不耐烦地说。
邱玉珍不由劝了一句，“老公，他也等了这么久了，你和他聊一下吧，不过我觉得吧，那分成比例得提高一个点子，不然我们太亏了，那你们聊，我睡觉去了。”
她知道唐志斌心里那点心思。
不过，她坐在床上一边听着外面两人小声的议论，一边想着唐光勇刚才那话，每次唐志斌把她弄得刚刚有点意思，却又完了，正如唐光勇说的，没真正爽过。她暗暗说，“不会吧，半个小时，不可能，哪能啊，超市那两个小姑娘的男人，最长的一个不也才不到十分钟嘛，而且好像是因为她男人的小弟弟太小的原因，这唐光勇肯定是骗自己的……”
不过，她感觉到自己全身有种莫名的冲动。
过了十多分钟，唐志斌进来了，“玉珍，你看到方小波回来了吗？”
邱玉珍一楞，以为这唐志斌犯了心病，摇头，“没有啊，他回来关我什么事啊。”
“上面有没有什么动静？”
“动静？什么动静？”邱玉珍好奇地问。
唐志斌来了兴趣，“玉珍，今天方小波把那个叫周霞的女人带回家了，你想想会是什么动静。”
邱玉珍一听就有气，连自己都满足不了成天还惦记着别的女人，特别是居然跟唐光勇一起去逛窑子，她更是哼了一声，“是吗，周霞就是那天在你办公室填表的那女人吧，唐志斌，那女人长得真漂亮啊，男人见了肯定把持不住，对不对啊。”
唐志斌酒喝多了，听这口气就知道邱玉珍在吃醋，笑了一声，“我…我有老婆，想干了找你啊，可方小波单身啊，周霞也是离了婚的女人，今晚两人都喝了酒，你想想是不是极有可能出点什么事。”
邱玉珍一想，女人的好奇心一下子窜出来，但故意讽刺说，“对啊，两人肯定搞上了，不过这与我们有什么关系啊，方小波没结婚，那女人也是单身，别人想搞，难道你跑去把他们拉开，你是不是有什么心思啊？”
“没有没有，玉珍，我是这样想的，我们去看看两人那狼狈样，以后我要让两人在我面前抬不起头。”
“这有意思吗？”
“当然有，这叫领导艺术，以后他们见我就觉得有把柄在我手中，我就可以轻松让他们听话啊。”
“你真是，啥事都能说个道道出来，好吧，就跟你去看看稀奇，走吧。”她其实早就想看看了。唐志斌让她拿起一盒葡萄糖，两人故意放缓脚步到了三楼，然后，唐志斌装着醉酒，用力猛地敲门。
没想到，才几秒钟门就开了，方小波一身整齐地开了门，“唐镇长…你回来了，邱姐，进来坐，进来坐。”
两人敲门太快，方小波其实打开电视在看，两人根本找不到一点漏洞。
唐志斌问，“周霞好些了吧，你邱姐听说周霞醉酒了，说一定要送盒葡萄糖过来，说这有好效果，唉，我都对她说了，都输液了，没事，可她硬是不放心。”
方小波看看房间门，对邱玉珍说，“邱姐，要不你去看看吧，她睡了我就不好过去了，情况怎么样，你去问问。”
“行，行，我去问问。”邱玉珍快步进了门，周霞也在装，她故意惊叫一声，“谁。”
“周霞，是我，我是房东，我们见过。”邱玉珍开了灯，一见周霞和衣躺在床上，证明她和方小波两人真的没发生什么事。
而且，凭女人的直觉，她觉得至少在今晚，这个房间除了有股酒味，其他的气味很正常。
唐志斌和邱玉珍离开，睡在床上，邱玉珍不由说，“方小波还真是个书生样，挺守规矩的嘛，不像你。”
唐志斌嘿嘿一笑，“老婆大人，为什么又扯上我了，什么不像我？”
……………………
“哼，我可记得，你才和我见了三次面吧，就把我骗上床，后来我就在想啊，不可能啊怎么会那么快呢，可算来算去，就是第三次就被你占了便宜……”
唐志斌笑了，“老婆，这是好事啊，你想想，我们的夫妻生活是不是增加了很多很多，方小波这样的人，无趣，没用，这样的男人有什么意思。”
……
此时，方小波伏在周霞身上，轻轻地运动着，周霞小声问，“小波，那两人该不会偷听吧？”
“不会，你放心吧，周霞，今晚我可喝了酒，受不住了就说……”
周霞脸在发烫，用行动给方小波回应着。
杜亮把整个方案和布局施工图递给陈前进，陈前进仔细看了一遍，对板房的搭建提出疑问，“这板房如果集中成连片方形布局应该会更方便一些吧？”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何志强，他说这是方小波的提议，说以后板房拆了之后，这些水泥地坪就可以作为停车场或者游客活动区域，避免重复建设你看，这板房之前，留了两米修河堤和绿化带，之后六米的沿河道路，板房紧靠着这路，以后板房拆掉，这一块就可当停车场，停场内往里就是安置房修建的位置，这样拉通布局通盘考虑的想法的确不错，所以……”
陈前进点点头，用笔打了一个勾，淡淡一笑，“看来，把方小波留下是正确的选择。”
“不过，他好像对留在石坝挺不满的，他之前得到通知要调到二中去，可就在他高兴时结果却突然变了，当时很愤怒。”
“愤怒就愤怒吧，他的确一心想当一个好老师，可谁叫他到了石坝呢，何况一个人不经历点磨难，能成大事吗？”陈前进随口说道。
杜亮心里咯噔一下，不由看向陈前进的眼睛，想看出陈前进对方小波的评价到底包含着什么意思。却看不出来，只怪自己水平不够，无法洞悉领导的想法，心里不由暗暗嘀咕，“难道他对方小波早有安排？这一切都是他在锻炼方小波，如果那样的话，方小波就不能小看了。”
杜亮心里泛起一阵涟漪。
方小波被通知上午九点到学校小会议室召开行政会，研究开学工作。
他提前十多分钟就过来了，见黄玉兰在帮着打扫会议室，不由问，“嫂子，你怎么在打扫清洁啊？”
黄玉兰擦了擦汗，“小波，学校领导让我们打扫，我们就打扫呗，没关系，这点事情是小事。”
方小波哦了一声，拿出了一个拖把帮着拖地。
黄玉兰小声对方小波说，“小波，你是副校长了，学校做清洁要不要人啊，让我来帮忙吧，工资多少都行，我一定会做好的，不会给你找麻烦。”
方小波点点头，“嫂子，你放心，等我搞清楚情况了，我会帮你的。”
差几分钟九点清洁打扫完成，学校的几个中层干部走了进来，表情淡定地看了一眼三个打扫清洁的人，对方小波撸起袖子打扫清洁的事情，似乎并没觉得诧异。
方小波觉得学校的工作才是自己的本份工作，所以当他知道自己成为副校长之后，设想了很多搞好学校工作的想法，但他不了解学校老师的情况，所以打算在开学之后，慢慢找到办法。
方小波曾纵向研究过不同历史条件下学生成绩分布和成才情况，发现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当时城里学校的条件一样是比农村学校的条件好，但是那个时候学生考上高一级学校的人数的比例并不比城里学校少。
他调查过江城的案例，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差不多二十多年，江城有十七所教育局直属初级中学，城里占五所，乡镇有十二所。当时升入江城一中、二中和江城六中这三所公认的重点高中人数比例的趋势是：从最偏远的地方学校到城里学校，呈现逐步下降的趋势，最后升入大学的学生百分比，也是农村学生占有绝对优势。
这是一个按照同类学生性质计算的百分比，所以是完全具有说服力的。可到了之后的近十多年，这种趋势渐渐走向相反，现在城镇学生的各项比例绝对比农村学生强。
这里的原因很多，但方小波总结了一点，绝对不是学生不够聪明，这种差异完全可以通过学校、老师和学生家长的共同努力得到缩小的。
所以他就不相信，石坝镇这个连续六年的倒数第一身份摆脱不了。
秦光明端着茶杯，拿着一叠文件走进来，看了一眼方小波，故作诧异地问，“方校长，你怎么打扫清洁了？”
“没事，锻炼一下，当做做运动。”
“坐，过来坐，方校长，以后你坐这个位置。”秦光明指着身边的一把椅子说。
方小波从房间门边的一张椅子上拿过自己的提包，从里面拿出笔记本电脑，坐在秦光明旁边。
其他人多看了他两眼，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秦光明干咳一声，对办公室主任贺文武说，“贺主任，给大家准备的笔记本没发吗？”
贺文武楞了一下，赶紧说道，“我…我马上去拿。”
一会，他拿了一个笔记本一支笔，放在方小波面前，“方校长，不好意思。”
方小波淡淡一笑，没说话。
秦光明拿出文件，对大家说道，“我宣布一项任命，因为陈校长工作调动，清溪村小合并到校本部，所以，教育局任命方小波同志担任我校副校长，大家欢迎。”
几个人缓缓举起手拍了两下，董军是一脸的不满，马小兰也是很不服气，只有胡玉芬拍得最响。
几个人的表情各异，但都几乎不掩饰自己的不屑。
“按照教育局的安排，我们学校从这学期开始允许招收学前教育班，考虑到我校没有师资，所以两天之后会有一位老师分配到我校负责学前教育的管理和教学工作，因为这是临时做的变动，所以估计不会招多少学生，但我们一定要重视，立即开展招生工作，这个事情就由工会主席胡主席负责安排。”
马小兰插话问，“秦校长，办学前教育班，也就是说可以收费是不是？”
秦光明淡淡一笑，“当然了，如果生源好，我们老师们的待遇或许就会解决一些，大家出去喝酒也可以多几次……”那脸上立即露出一排黄黄的牙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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