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许轶初的虎穴行_铁血女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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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许轶初的虎穴行

  车队直接把许轶初一行送到了福昌饭店,下了车许轶初看了看手表道:“时间现在还早那,我这是应该先去司令部见三岛司令官吧。”

  平田很有礼貌的说:“许处长,十分对不起,三岛司令官身体不适,可能是得了伤寒症。暂时不便见你,你看是否先休息两天再进行谈判也不迟。”

  许轶初这样的人精子岂能不明白日本在玩花头啊,她笑笑说:“那好啊,我就等着司令官康复后在谈好了。”

  许轶初早就有了思想准备,她此刻还巴不得小鬼子拖延时间那,因为她此次来三合有着明确重大的目,绝不仅仅是救出洁西卡中尉一人,她要联合起所有的力量给三合、景德的鬼子以致命的一击,因此她也需要大量的时间来和各方联络协调步调,鬼子越拖时间则越合她的心意。

  安顿下来后,平田先告辞了,说晚上晚餐时在鸿生酒楼见。曹胜元自然而然的要留下来陪自己的老同学。

  “许大美人,你真是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以前到三合还要靠着我偷摸着来,现在干脆坐着美国人飞机大摇大摆的来了。你真以为日本不敢抓你啊?”

  曹胜元有点嫉妒许轶初那颇有可呼风唤雨,来去自如的潇洒气度了。

  “呵呵,谁也没说日本人不敢抓我了,他们当然敢抓我,不过那要看是在什么背景什么环境下了。有时候抓不如放,有时候放不如抓,总之那他要抓我的时候恐怕我没时间伺候他,他不想抓我的时候我倒乐意过来做做客。再说还有你曹兄护着那我怕谁啊。”

  许轶初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儿。

  “呵呵,你这个许大美人,从来就没个有正型的时候。听上去你好象知道三岛喊我们开会的宗旨了?”

  “屁个宗旨,不就是拖延时间好趁机运粮出去吗?”

  “许大美人,你说话不文明了啊。我告诉你不光是拖延时间那么简单,这个老鬼子还要趁着拖延下来的时间,去糟蹋那个英妞那,他要是得逞了我看你怎么去跟马歇尔那美国佬交代。”

  曹胜元提醒老同学不要忘了这件事,因为她就是为此而来的。

  许轶初说:“这个我可负责不了,欧美西方人和我们的观念不一样,他们的原则是不替小鬼子生孩子就成,受点身体委屈是不大在乎的。所以我来的任务是只负责把洁西卡中尉完整的带回去交给马歇尔将军就成了。其他的那都是他小日本的事了。

  曹胜元这才明白许轶初干吗不着急的原因了。

  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件事能为难住老同学。

  “许大美人,我说三岛拖延时间那绝不仅仅是为了得到英妞的身子,他主要目的还是利用这个时间段要抢运粮食出去。在谈判期间双方之间似乎不便动刀动枪的吧?”

  “这倒说的对,军队是不便在谈判期间交火的,但是民兵老百姓谁也管不了他们,他们要去截粮的话,充其量也是为了吃保肚子,谁能责难他们那。”

  许轶初似乎对一切都充满了自信,也说明她把一切能考虑到的问题都做了安排。

  “高明啊!”

  曹胜元马上明白了许轶初话里的含义,这些安排实在让他不得不给予佩服。

  “让八路军换成老百姓和民兵的衣服,让他们去拦截粮食车队,三岛是捏着鼻子有苦还不好说,真是高明!许大美人,我觉得你这人很难长寿啊。”

  “什么话,你咒我短命是吗?”

  许轶初瞪起了她那双丹凤眼。

  “没那意思,你活的长点,这个世界上也多点美感。我是意思啊你的心眼太多了,比他奶奶的天上的星星还多,人家说心眼多的人都活不长。”

  曹胜元的话倒真不是贬义,他是真心的佩服着老同学周全的智慧。

  “哈哈,不文明了不是,还带出他奶奶来了。”

  许轶初笑道。

  接下来两人仔细商量了下面的步骤,许轶初说三岛既然想拖延时间那就让他拖延个够,自己趁机去景德一趟参观一下魏府大院,反正三岛有令她爱上哪儿参观就上哪儿参观。她还要曹胜元联系李子清,她需要和他碰头研究下面行动的事宜。

  曹胜元说:“你别在老李面前提和八路合作的事啊,他是绝对不会支持你的,甚至还会在戴老板面前告你的刁状。”

  “谁说要和八路合作了?你干吗老把我和八路联系在一起好不好,这不是存心害我吗。”

  许轶初显得一板正经的说。

  “你得了吧!”

  曹胜元说:“你去景德参观什么魏府大院啊,你又不是没去过!再说了,宫本现在也不会让你进去的啊,我想你去景德也就只有一个目的了,那就是去见刘忠。”

  “胡说,我是去见贺师长去,什么刘忠八忠的和我没关系。”

  “好啊,许大美人,现在连我你也信不过了是吗,你爱见谁见谁就是了,我才懒得管你那么多那。”

  曹胜元见自己一片的真心还不能被许轶初赏识,颇有些失落和伤感。

  许轶初对曹胜元说:“你们好象把张蕾扣押在侦缉队的拘押所里了吧?还不赶快把人给放了,等事情闹大了他李子清也不好收拾。”

  曹胜元说此事他自己不好跟李子清说,许轶初最好自己能见到李总指挥自己去说。许轶初一想也对,曹胜元是李子清的部下,他去说李子清肯定要不高兴,便决定自己来说。

  许轶初告诉曹胜元,贺天朝和八路军滇西南旅本有个袭击景德魏府大院的计划,这个计划很好,只可惜没有李子清这部分力量的支持,因此缺了点配合。

  曹胜元表示这个自己还是做不了主,得许轶初自己和李去沟通。不过他把李子清开会想拿张蕾换出他堂妹李玉萍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估计我和满囤表示反对后,他就私下设下了陷阱和日本人合作钓出江佳奇抓进魏府大院,想换出李玉萍来。”许轶初说:“江佳奇被捕这件事我始终觉得很蹊跷,看来这的确是李子清搞出的鬼,这事满囤队长也和我说起过,等忙完了这阵我要直接报告给你们军统戴笠局长,看他怎么处置。”

  曹胜元说:“好啊,不过你可别说的我告诉你的啊。”

  曹胜元怕因为得罪李子清而影响了自己的前途。

  晚饭是第六师团的招待宴会,在鸿生酒楼上办了两大桌子,参加的有县长兼伪一师第一团团长周大彬,警察局长李平,18联队的联队长松村大佐,第六师团的总顾问官平田静二大佐,伪一师师长龙三上校,第六师团便衣侦缉队大队长曹胜元中佐等以及三合的各界名流十三、四号人,加上盟军谈判小组四人一起正好坐了大桌子。

  宴会自然是许轶初的老同学曹胜元主持,平田静二致了欢迎辞。

  他说:“许轶初处长不仅是西南地区的第一大美人,还是第一女才子,可以出口成章,百步成诗,因此她的到来是我们三合地区六十万军民的荣幸,大家鼓掌欢迎!”

  话音刚落,场下是掌声大做,经久不息。

  许轶初答谢说“对诸位的欢迎我们谈判小组表示由衷的感谢,由于三岛司令官的身体不适所以我们小组要在三合多耽搁几天,那就少不了有麻烦大家的时候,希望在座的诸位能多多给予帮助扶持。我们这次来不谈政治见解,只是为交换俘虏一事的,等事情忙完就离开此地,谢谢大家!”

  她的话简明清晰,并且说话时风度翩翩,一下让所有的人把目光都投向了她。

  听说西南第一大美人在自己的酒楼里显了身,鸿生的伙计和老板都涌在了楼梯口偷偷观赏,连后场的厨师也摸了上来一睹芳容。

  厨师兼中街保公所的保丁队长张本新对手下说:“乖乖,果真是靓丽的要死,看她那小细腰,高鼻子、小美脚,上帝啊是怎么造出的这么个俊娘们。”

  站在他旁边的老板钱驼背说:“怎么,你还想她的心思不成?甭做那白日梦了啊。”

  “我想那心思干吗,想了也没用啊。我是在想日本人怎么不就手把她抓起来,绑起来再扒光了好好的轮上她几轮,肯定舒服的能立刻死了人的。”

  张本新本就是个典型的地痞无赖想到哪儿说的哪儿,毫无忌讳。

  他的话刺激了那些自己店里的看客,有人被他的话刺激的受不了了,意想着许轶初被糟蹋的镜头,下身在急剧的膨胀。

  钱驼背自己是个有恋物癖的人,只不过没戴笠那么严重罢了。

  他说:“美人丫头穿着长统皮靴那,不那么好扒下来吧。”

  “哈哈,老大你真外行,那靴子侧面是带拉链的,一拉下来再用力一褪就从她脚上扒下来了,根本不困难的。老大,你是想许小姐的那双美人靴了吧?”

  张本新知道钱驼背喜欢偷漂亮女人穿过的鞋子,收集到手后玩弄的癖好。

  钱驼背说:“得了吧,连日本人都敬她为座上宾,哪儿会有你我这样小人物的份儿那,能这么饱饱眼福就很知足了。好了,你们该炒菜的炒菜,该上菜的上菜去,别他妈再看了,再看下去你们这帮小子非一个个的换裤衩子去不行了。”

  其实他的提醒也算及时,已经有两个小伙计偷看着许轶初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而“丢”了裤裆,跑回宿舍换内裤去了。

  宴席进行的很顺利,许轶初、余满囤等都能喝酒,那些想灌醉了他们的鬼子汉奸一个个反倒自己趴了下去。

  平田静二见光灌酒也没多大意思,便提议大家吟诗做赋以此推动酒宴的进程,大家一直叫好,并让平田主持起头。

  这桌上一点也不缺乏有高文化的人,平田,松村,曹胜元,周大彬,许轶初,余满囤等都是大学文化程度,对于做诗做对都不陌生。

  平田此举的目的是要显示一下自己的才学,至于许轶初他是知道其厉害的,当年为救曹胜元他曾在景德许轶初那里败下过阵来。这次他倒不是想比过她,而是为了显示自己在三合最有文学水平罢了。

  平田提议以樱花为题赋诗

  许轶初道:“三合不是日本,哪儿来的樱花那?莫不是平田先生想以明日樱花为主题?”

  实际上她是故意在点日本人的那个罪恶计划,讥讽日本人一下。

  平田自然听话听音儿听出来了,他觉得此题目的确令自己陷入尴尬了,便改口说:“许小姐所言极对,是我考虑的不仔细了。要不就以云南喜欢的杜鹃为主题如何?”

  大家表示这没问题,并且推由县长周大彬先来。

  周大彬也不推辞,想了几分钟朗读出了自己的诗来。

  “一本热色滇土来,姐妹连理月下栽。

  不似金鲤浮绿藻,却疑观音洒柳槐。

  皎洁奇芭心半闭,丹蓓妖娆吻乍开。

  将叙衷情过云渡,可待偷香玉人来。”

  周大彬刚朗读完毕,全场响起了一片的喝彩。平田这才明白中国真的是地大物博,人才济济。没想到一个伪县长也以一首《七律》显示出此之高的诗赋水平,并且先拔下了头筹。

  他鼓掌后让曹胜元再接上去。

  曹胜元对做点小诗小赋的也有他的机灵劲,便说出:“我是一首七绝,比不得县长大人的七律流畅,就算是给诸位的献丑吧。”

  他涌诵道:“杜鹃花中杜鹃啼,浅紫深红傍玉溪。

  迟日霁光搜轶初,晓来天路恨如迷。”

  他的诗里影射到了许轶初,许轶初听了心里骂他不得好死但却还说他不得,因为“轶初”一词本身就是“找寻本色”的意思,人家用在赞美杜鹃花上也并无不妥之处。

  因此曹胜元的诗也引起了大家的掌声。

  这一下倒是给了平田静二了启发,他要恭维一下许轶初缓和一下长期以来的敌对气氛。

  他很快也吟出一首《临江仙》。

  “柳燕穿帘夜更静,画阑细雨蒙蒙。砌苔柔绿衬残红,问春在何处,疑在不晓中。老来几分思俊秀,心念轶初更浓。曲终声尽人方见,羞却花容。”

  平田的这首《临江仙》做的当然很好,不仅形容了杜鹃的魅力,更隐射了许轶初闭月羞花的身容姿态。诗中毫无轻薄隐晦之意,让人不得不正面称赞他的才气。

  看着满堂的掌声和叫好声,许轶初真是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明明是咏诵杜鹃花的主题,咏着咏着却变味演变成赞美她的诗会了,这让她怎么也不好意思。但是人家也没说诗里的“轶初”就是她许轶初本人啊,自己要是出面反对反倒显得自己想往自己脸上贴金那,没办法之下,她只好红着脸继续听着。

  但是此刻平田却点着她,要她出来做诗了。

  显然这是日本人在故意追捧自己

  许轶初虽说被前面两首带有追捧自己的诗词弄得有点乱了方寸,但才女毕竟是才女,关键时刻对这些还能够信手掂来。

  她稍做思考后说道:“既然平田先生做了首《临江仙》,那我就以一首《满江红》做和吧。”

  她以优雅动听的女声咏诵起来:“似握铁拳,不须看、秤砣硬圆。敢承平衡杆,丈夫肩担。手抚血红微微笑,齐腰白雪几人怜?

  叹杜鹃,啼得血染枝,谁知切。痴人梦,占神州。明,却解谗言。大小锅山上,风烟冉冉。敢说中华风度不减,今朝唏嘘不须谈。明日旌旗一展东海,卫我颜。”

  许轶初的《满江红》想表达的意思很明确,少在我们中华大地上附庸风雅,你们日本人暴行就象被血染红的杜鹃花一样,别用花言巧语想打发了中国人,现在大小锅山都在奋起反击,等着把你们赶下东海,还回我中华民族的颜色。

  此词一出,满场是鸦雀无声,一片寂静。虽说许轶初的词里只字未提到倭寇,但有文化的人谁也听得出来她的矛头所向。

  倒是基本完了事,又溜上来围拢在楼栏杆前观瞻许轶初美貌的那些伙计厨师们不知死活的喊起了好。

  “好啊,不得了!许处长好文才!大家鼓掌啊!”

  张本新带头喊了起来,于是掌声响了起来,越来越烈,到最后竟然是经久不息了。

  伪一师师长龙三鼓得最响,还和着张本新喊着:“千古绝句,千古绝句啊!”

  日本人里第18联队的连队长松村根本听不懂中国话,只知道跟着别人鼓掌,见别人鼓的热烈,他也不甘落后,直接站起来拍手。

  平田是讨了个大没趣,心里暗自叫道:小娘们真厉害。我得反击你一下,否则大日本帝国的颜面将被你踏在脚底下了。

  他看伪一师的师长龙三那无知的样儿,想到平时他嘴里老有些下流的顺口溜,于是点着龙三说:“许处长的文才无人能比,但我们龙师长诗文也有造诣,现在由他来上一首给大家助助兴。”

  龙三连连摆着手:“平田太君,我哪儿行啊,我那都是自己娱乐娱乐的玩意根本上不了台面的。”

  “哦,龙桑,你的面子的不给,大大的扫兴啊。”

  平田对着坐在他轮椅傍边座位上的龙三推了一把、把他推站了起来。

  曹胜元很了解这个曾是自己老部下的家伙,也知道他那些下流诗是什么玩意儿,但他觉得许轶初今天有点锋芒太露了,让龙三羞上她一羞也好打压一下这位老同学的锐气。

  想到这里曹胜元道:“龙师长,你不会连平田教授的面子都驳了吧?放开来就是了,主要就是让大家伙都能开开心嘛。”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龙师长来一个,不来不许坐下哦!”

  龙三只好说道:“好,好,那我就来一个《七律》吧,在许处长面前献献丑了。”

  周大彬也知道这个龙三鲜有文化,心想你他奶奶还“七律”那,能把打油诗说顺溜了就不错了。

  果然龙三咏出了他那所谓的《七律》。

  “丹凤大眼高鼻梁,轶初处长有气量。

  花容月貌小细腰,脚上皮靴照人亮。

  才女美女都是她,谗坏众人后脊梁。

  现此已经捂裤裆,回家一定要湿床。”

  “哈哈哈哈……。”

  龙三刚一咏诵完,现场立刻是笑声一片,有人笑的都钻到了桌子底下去了。曹胜元和周大彬更是捂起了肚子,连平田坐在轮椅上也有些忍竣不住了捂上了嘴。

  许轶初却被羞的无地自容,这个汉奸竟然毫不掩饰的称赞她的美,并明说那么多男人会以她为对象,没什么比这还能让一个女人害羞的了。

  “什么啊,少胡说八道。”

  许轶初虽羞愤不已,但也不便发作。

  楼梯上,张本新还在跟着猛起着哄:“好诗啊!回家湿床,好湿!我们这有人没回家那都湿了裤了,是吧,小六子,哈哈哈哈。”

  他拎着一个伙计的领口嚷嚷着。

  平田见许轶初满脸通红,心里感觉象是解了一大口窝囊气。

  他喊着:“大家静一静,本来是舆论以助酒兴嘛,龙师长做的诗也不错,就是显得直白了一些。那位大师傅既然很欣赏,说明也是个肚里有货的人,怎么样,你也给大伙来上一首?”

  他指着张本新,示意钱驼背把他推过来。

  张本新一听吓的直往后缩,被钱驼背一把拽住了。

  “哪儿跑?娘的,你尽给老子惹祸,让你没事后场呆着,你偏窜上来偷看美人,这下好了吧,皇军让你做诗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钱驼背小声的骂道。

  “太……太君,我……我那儿会做诗啊,我只会听不会做啊。”

  张本新有点战战兢兢的对着平田静二说道。

  “哦,张桑,你的害怕的不要。大胆的做诗的干活,会听的一定会做,你的一定的要做,做的皇军的提拔,不做你的良心的不好良民的不是!”

  平田连夸带吓的鼓动着这个大厨子。

  龙三说:“老张,你他妈的别装怂啊,老子好多诗不他妈的还是跟你学的吗,赶紧过来给大家助助兴,做好了我送你一支王八盒子,你不是一直想要这么一支枪吗。”

  得到这么多人的鼓劲,张本新的精神头“呼”的一下上来了。他不明就里,以为这个许轶初这次来三合就甭想再走了,一定会被日本人扣下狠狠的糟蹋。于是就走到酒桌前面说:“既然大家都抬举我张本新,那我也不好给脸不要,也来一首‘七律’吧。”

  亏他还能跟着别人的屁股说出个词牌来,也真是够为难他的了。

  张本新也是思考了一番,然后故做高雅的说:“小诗做的不好,就当小的一片心意送给皇军作为礼物吧。”

  “漂亮军妞许小姐,上校处长靓如雪。

  胸前一对小鼓包,长腿一双美人靴。

  送上门的大尤物,皇军高兴似过节。

  五花大绑捆起来,夜夜轮她不让歇。”

  张本新不知自己已经惹了祸,说完好还直说:“献丑,献丑了,诸位多多指教。”

  他见除了他徒弟小六子,其他人没一人鼓掌的,真感到纳闷那。

  一边的余满囤走到了他跟前。

  “张厨子,你想要人指教?那好,老子就来指教指教你!”

  说着余满囤抡圆了巴掌甩起来就是几个大嘴巴子,打得张本新马上顺嘴淌血直叫唤:“你干吗打人,凭什么啊,这是皇军叫我助兴的。”

  “还他妈助兴那,老子这就给你助助兴。”

  余满囤飞起一脚正踢在张本新的小肚子上,他“哎呀”一声立刻倒在了地板上打了起了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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