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朱瞎子算美人命运_铁血女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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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章:朱瞎子算美人命运

  宫本和他的老师平田静二是才到上海三天,再过四、五天他们就要离开中国回日本去了。

  宫本的辞职书是在一个月前递交给毛人凤的。因为现在曹胜元和刘弘已经基本上掌控住了浙江、上海一带的治安,因此宫本的作用已经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所以毛人凤批准了他辞职并返回日本国内去的请求。

  在宫本和平田静二离开刘家湖窑山岛之前的那段时间,他们在新安镇镇上的会馆举行了一场拍卖会,拍卖他俩合作绘制的油画《现代中国八大美人图》。

  之前,外界都获得了这个消息,因此有一百多人参加了拍卖会,结果被在贵州向老蛇头赵根宝“订购”了杨洁的缅甸贩毒将军摩泰勒的中国经纪人以五十五根金条竞买成功,从而获得了《现代中国八大美人图》。

  这套名为《现代中国八大美人图》的套图共计十幅,按排名顺序是许轶初、杨洁、林晓童、郭玉兰、田歌、傅冬菊、张苏丹、贺倩、吴颂莲、李玉萍。因为外界和绘画者始终把林晓童、郭玉兰、田歌这三人并列在第三的位置上,所以虽说是十个人,但还是把这套图定名为了《现代中国八大美人图》。

  当时,上海宪兵一团的团长汤凯曾带着他的副官吕可磷感到新安,要求将他让画家马平遥画完的《八绑八大美人图》和宫本他们的《现代中国八大美人图》进行捆绑竟拍,但是被平田静二断然拒绝了,他认为汤凯的画不是艺术品,而是淫画,根本不可能拿来和自己的作品放在一起示人。

  郁闷无比的汤大麻子无奈之下回到上海也举办了一场拍卖会,但到场的人多,举牌的人少。大家都认为都是冲着马平遥的名头来的,并不是冲着画中的内容来的。最终,还是汤大麻子的老朋友,军统北平站的站长余怀庆让上海的同僚帮他以五根金条的价格拿下了同样是十幅一套的画。

  因为谁都知道汤凯让马平遥作的这十画内容不是绑就是奸,看上去多少显得了,买回去挂是挂不得大雅之堂的,顶多也就是私下欣赏欣赏罢了。

  说起来也怪异,宫本和平田合作的这十幅画里,属于国共两党的人正好是五五开。也就是说按表面来看,有五人是属于国民党方面的,有五人是属于那边的。

  身份是国民党这边的有许轶初(国民党国防部保密局特检处处长兼徐州“剿总”司令部情报处副处长),田歌(国民党上海警察总局侦缉处警长),傅冬菊(国民党《天津日报》记者),贺倩(国民党保密局北平站机要处处长),李玉萍(国民党江阴要塞司令部副官处副官)。

  而这边的则是杨洁(解放军华野政治部敌工部保卫科副科长),林晓童(解放军驻联合军调处上海办事处参谋),郭玉兰(解放军华野江南支队一分区政委),张苏丹(北平地下市委联络员,现失踪),吴颂莲(解放军华野江南支队机要员,现“失踪”)。

  因此当时大家都认为双方美女的排比谁也不弱于谁。

  在卖掉这些画后,宫本和平田静二已经拥有了包括私下卖掉张蕾的大量资金,不仅回国的生活有了保障,好能好好的做点大生意。

  所以他们把窑山“浙江省第二监狱”转交给了新任监狱主任的浙江第一保安旅第一团团长九标子后,就收拾好了东西,坐上曹胜元特意让吴大癞子准备的汽车去了上海。

  在上海,他们需要采购大量的紧需物资带回日本国内倒卖发财。

  他俩一到上海就受到了曹胜元的热情款待,他为他们在锦江饭店订了房间,还请薛品仙带着他们采购物资。

  三天后,在黄浦江十六铺码头的“松山丸”客轮的舷梯旁,宫本握着曹胜元的手道:“胜元君,这些年来我要感谢你对我的多次帮助和保护,真是感谢了!今后有时间的话携太太来我们日本看一看,走一走,我和平田老师一定做好这个东道,希望光临。”

  曹胜元说:“真是难为你和平田老师了,其实半年前宫本君就可以离开中国了,不知当时你是怎么想的没走成?”

  宫本说:“哦,那时候一是毛人凤老板极力挽留,二是也没钱,回国也是受罪。再则,不是还有个魔魇一直留在心里的吗。”

  曹胜元一下笑了:“宫本君的这个魔魇我知道,你是一直喜欢共军的古典大美人郭玉兰,但是始终无缘见她一面,更别说控制住她了。你在云南景德特种所的时候搞了个玉兰院,后来在窑山集中营又搞了个玉兰院,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关郭玉兰所用,但是至今也未能如愿,说起来还真是算得上是宫本君的一件遗憾事了。”

  宫本道:“我恐怕是有点自不量力了,读了罗贯中先生的《三国演义》后,竟想模仿魏武帝曹操之铜雀台,来个‘铜雀春深锁二乔了’。谁知道最终还是‘东风不予周郎便’,落下了个笑柄。”

  曹胜元连说:“宫本君别误会,胜元我绝无嬉笑老朋友的意思,只是那么一说罢了。对了,曹孟德想在铜雀台上锁的二乔是指两个人,即孙策的夫人大乔和周愉的夫人小乔,不知当年宫本君玉兰院想锁除郭玉兰外的另一人是那位女子?”

  宫本说:“另一位你自己应该想得到啊,那就是你胜元君的大学老同学许轶初嘛。”

  曹胜元这才算明白了,宫本在他的“玉兰院”里一直设置了两个套房,原来一是为了关郭玉兰的,另一套竟是为关许轶初所设。

  他不由的很是感慨:“事过境迁啊,时代也不同了。现在的女人,尤其是那边的女人都很不好对付啊。可惜宫本君的美梦一直未能成真,今后恐难再有机会了。”

  宫本说:“算了,也许平田老师说的对,一个人做恶不能做的太多了,太多了的话就是人不谴也要遭天谴的。这话不知道该不该和胜元君你说,但我还是说了。以后胜元君自己就好自为之吧,我要走了,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天各一方我们彼此都多保重自己吧。”

  宫本推着平田的轮椅上了“松山丸”客轮,他们在船舷边向着来给他们送行的曹胜元、薛品仙、吴全和李柱子招手示意。

  曹胜元心里翻滚着,一场战争结束了,最后的人也带着失败的影子即将远去离开历史舞台了。可另一场战争却又要开始,谁都不知道将来谁的命运结局将会是如何的。

  “松山丸”拉着长长的汽笛起锚了,螺旋桨在黄浦江的江面上打出了道道浑浊的浪花,船转了头向着吴淞口外开动了。渐渐的曹胜元他们已经看不清依旧在船舷边没有离去的宫本和平田的身影了。

  曹胜元隐隐感到了一阵莫名的凄凉,他想起这些日本人原本和自己一样都是普通的平民,是战争诱发了他们的兽性,变成了杀人机器,说透了也就是成为了日本军国主义的正宗牺牲品,他们当年在中国疯狂过,强盗过,也被打击和痛恨过,最终他们不得不面对失败的下场。

  以后,以后的日本会是怎样的,还会再发展起来吗?

  那么中国那,中国的命运又将会是怎样的那?曹胜元感到自己的神经已经麻痹了,他想不出中国的将来的样子来。

  曹胜元突然想到自己该回苏州一趟了,一是前阶段忙着“灭火行动”,失败后又忙着策划谋杀廖健的事情,一直没空回苏州看老婆孩子还有老妈。另外他了解到师傅朱瞎子经过十个月的苦心修炼,身上为护佑许轶初而丧失的功力现在大部分又回来了,所以曹胜元要为自己的未来再请师父测上一卦,看看未来的吉凶。

  回到76号后,他把手头上的工作交代给了刘弘后,就准备带着保镖李柱子驱车回苏州了。可薛品仙知道他回苏州的目的后缠着要跟他一起去,朱瞎子的名声很大,算卦也极为灵验,薛品仙想也去求上一卦,看看运程如何。

  曹胜元磨不过面子,毕竟最近是又吃人家的又玩人家,也就答应带他一起上路了。

  到苏州的第二天下午,曹胜元就带薛品仙去了朱瞎子的宅邸拜会。

  现在朱瞎子早就和曹胜元亲如一家了。曹胜元不在的时候,他太太阎敏常常过来照应一下,还常接老瞎子去自己家中吃饭做客,逢年过节也都送些礼品探望。

  这次朱瞎子修功完毕后大病了一场,差点就一命呜呼了。所以等病好后他对天发誓从此之后再也不会为任何人做发功护佑了。

  现在朱瞎子的预测能力已经大大恢复了过来,但却很少再替人算卦了,就是给钱他也不算了。但是对爱徒曹胜元来说他肯定是网开一面,绝不拒绝了,并且还是当着一个陌生人薛品仙的面。

  曹胜元首先请朱瞎子从大的方面分析国共两党究竟最后入主中国的政坛。

  朱瞎子告诉他自己从不算这么问题,免得传出去被枪毙。

  曹胜元哈哈大笑了:“师父,徒弟我远的管不着,这上海和苏、锡、常一带的军警界还没人敢驳我的面子。你是我师父,谁敢碰你一指头啊。再说,咱师徒之间亲如父子,你就是敞开来说,我难道还敢找师父的麻烦不成?”

  朱瞎子也呵呵一乐道:“这些我知道,其实我的答案刚才不等于已经告诉你了吗。国民党要想最后赢得中国,那么他们就得赢得人心啊,没人心他们怎么治理这个泱泱大国那?但是你们国民党目前似乎不得人心啊,这个问题不改进了,那最后的结果就是刚才我隐射的那个答案要应验了。”

  曹胜元说:“这个问题太复杂了,牵涉的面太大,不是我等小辈可以涉足的,真的有那一天,我就带着师父旅居海外便是了。”

  一边的薛品仙插嘴说:“对,对,我就他妈的不问政治,只管赚钱,赚够了就到美国去当移民,天天过醉生梦死的日子。”

  朱瞎子闻言道:“我看你们也只能如此了,尤其是胜元徒儿已经做恶过度,回不了头了,不过还是劝你尽量少杀人,倒是可能躲过这将来的一劫。不过作为师父我也不会看着你遭难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来给你指点生路了。”

  曹胜元甚是惊喜,说:“那按师父的意思我不会死于非命了?”

  “肯定不会的,因为我不会袖手旁观你遭难的,这点是有绝对的把握的。”

  朱瞎子显得庄重而又神秘的说道。也许这世界上很难解释的现象太多太多了,因此谁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有如此的庇护神功那。

  得到承诺曹胜元自然是喜出望外了,他想再试一下师父,于是指着薛品仙,对其实根本看不到薛品仙面貌的朱瞎子说:“师父,这位是我的朋友,您能算出他是干什么的吗?”

  朱瞎子让薛品仙报出生辰八字,而后掐着指头算了起来,没一会他果断的说:“这位先生以前是跑江湖的水上漂,现在是吃女人饭的人贩子。”

  他此言一出,顿时惊呆了薛品仙,也惊呆了曹胜元。

  薛品仙更是“咕咚”一声给朱瞎子跪了下来。

  “大师,真是绝顶的大师,是现代如来佛祖在世。小人请大师多多保佑,多多保佑了!”

  说着薛品仙毫不犹豫的拿出了两根金条递上了上去。

  朱瞎子倒也不客气,接过去给了下人,叫给后府的夫人送去。

  曹胜元则说:“老薛,你也太小气了吧,今天你也知道自己见到了真神了,就这么孝敬的吗?”

  薛品仙马上说:“是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说着他干脆把口袋了仅剩的三根金条都拿了出来,递给了朱瞎子,朱瞎子又是照收不误接过了。

  朱瞎子说:“薛先生既然能如此心诚,我也打包票你很快就能赚回这些进门钱来的。”

  薛品仙更是无所顾忌的说:“大师的意思,我还能继续做女人的生意?”

  “你不做这个又能做什么那?本来你是可以做些其他稳当的工作,但自从你走了这条路后,觉得来钱容易,再改已是无法改的了。不过,你要见好就收,不可过于贪婪,否则很可能自身不不保啊。”

  朱瞎子似乎已经进入神境般的说。

  曹胜元觉得薛品仙的话已经出来,而师父的答复好象并不排斥,觉得可以趁机问问薛品仙22人名单上的人今后结局,至少当年在云南时师傅算的许轶初的受害时间并不准确啊。

  于是他插话道:“师父神明,薛先生的确是吃女人饭的,实话说他是为一个国际贩卖妇女集团做掮客的,目前他手上有张名单,上面有22个被指明要收购的妇女,就不知道她们能否躲掉被抓走的命运。”

  朱瞎子闻听道:“还有如此新鲜的事儿?看来国民党真是要完蛋了,还能出此奇闻。我不知道名单上都有谁,她们的生辰八字是如何的,我哪儿算的出来那。”

  薛品仙见曹胜元是在为自己讲话,连连说:“大师,我有我有,我有她们的名字,还有具体的生辰八字在的。”

  说着,他拉开了包,找出了那张22人名单。

  薛品仙把名单上的人一一读了一遍,接着又把附在后面的每个人的生日和出身资料详细的描述给了朱瞎子听。

  这么一来二去的说了半天,已经是晚饭时间了。

  朱瞎子一下午就得了五根金条,自然免不了客气的留下曹胜元和薛品仙吃晚饭。

  晚饭也是在朱家会客室里吃的,朱瞎子边吃边说起了对这22个女人的命运掐算来。

  最后,他算出了22人里先后有八人被贵州赵根宝的人贩集团获得。但他不肯说出这八人的名字,只是在曹胜元的一再追问下他说肯定没有许轶初和杨洁、林晓童、郭玉兰这四人,其他的他就三缄其言不再肯说了。

  曹胜元道:“师父,我和您情同父子,所以无话不问,无话不谈。她们22人中那些被买被卖我并不关心,我现在真的很想知道这里面有那些人最终逃出了被男人强上的命运的?”

  朱瞎子放下手上的筷子,沉默了半晌才似乎很严肃的说:“胜元,你的话说的很客气。什么叫强上?不就是遭受到强奸了吗,说话不要这么遮遮掩掩的,免得老朽听不明白。”

  曹胜元一下脸红了,毕竟他是本性是极端伪善的,这和喜欢开场锣当面鼓的薛品仙完全不一样。幸好,朱瞎子看不见,因此他还好掩饰一下。

  “对,对,师父所言极是,我那不是不大说的出口吗,请师父谅解徒弟一二。”

  朱瞎子当然知道曹胜元的秉性了,他那么说只不过是不想让这个徒弟又要当又想立牌坊罢了。

  朱瞎子呵呵一笑道:“不妨事,不妨事。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问到了国共两党有了最终结局之前,那些会被国民党或者土匪,或者特务抓住,而抓住后又有那些遭遇到了强奸的悲剧是不是?”

  “对,对,还是师父总结的极为恰当,就是这个问题。”

  这次曹胜元可是没了一点的掩饰了。

  朱瞎子说:“好,那我就告诉你吧,但我绝不敢证百分之百的准确,只是我的推算,和周易轮回有关,和重大变故则无关。你们只是听听而已,不一定非要当真的。”

  曹胜元知道师父的能力现在已经能达到算准率极高的境界了,此时这么说不过是再客气,怕将来出现变故自己笑他罢了。

  因此曹胜元说:“就请师父说说好了,我们也不拿此事当饭吃,只是好玩般的做个基本预测罢了。”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朱瞎子说:“我掐算了一下,这22人前后全部落入到你们国民党手里过,并且全部都遭到了强奸,只是可能她前可能她后罢了,但是却没有例外。”

  “啊!”

  这下该轮到曹胜元吃惊了。想到许轶初也在这22人名单里,并且位列第一,22人都遭到了…..,那她一定也…..?想到这里他心里感觉有点揪揪的感觉,又有点麻酥酥的刺激。

  但他必须得到肯定的证实,所以他紧接着就问:“难道许轶初也被逮捕了,还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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