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许处长受辱之后_铁血女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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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许处长受辱之后

  许轶初明白了曹胜元眼神里的意思,曹胜元属于明知道许轶初是不会嫁给他的,但他却偏偏的要许轶初这么允诺他,目的就是寻找满足他心理上的平衡。

  许轶初和曹胜元大学是同学,毕竟还是了解他的性格的,于是她说:“哦,那好吧,我答应做你的太太。”

  “哈哈,那好啊,我知道你许大美人是口是心非和我说这句话的,但你已经让我心里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所以还是谢谢你了,老同学。不过和在一起的时候我可是当真的哦,你现在可是我曹胜元的老婆了啊。”

  说着,曹胜元上去一把就搂许轶初。

  许轶初用戴着手铐的手挡了一下,不过还是没挡住,被曹胜元搂住了腰。

  “怎么,你还想要强迫我啊?”

  曹胜元说:“哎呀,老同学你就再帮帮我吧,看到你我下身就硬,实在受不了的。来吧,让我再舒服一次,一会儿我告诉你件大秘密,让你一回到共军那里就立个大功。”

  许轶初虽不知道曹胜元指的大秘密是什么,但从他的话里听出他是真的要放自己走了,看来白万里和李柱子真的没有说谎。

  曹胜元鼓足了劲又一次的把许轶初抱起来扔到了床上,许轶初想继续挣扎,但脑子提醒她,想越挣扎曹胜元的淫欲就越强,最后自己还是徒劳一场,反倒多受些罪,于是就减弱了抵抗,曹胜元却趁虚而入的扒去了许轶初的内外裤,压上了她的身子。

  “曹胜元,你干吗要干那坏到冒水的坏事那,就不能看整天老同学长老同学短的份上,不再祸害我了吗?”

  就在曹胜元再次对准自己的当口上,许轶初还是绝望的说了上面这一声。

  这时候的曹胜元那里还能再收回来那,他用嘴辱弄着许轶初胸脯的道:“求你了,老同学,能压在你的身子上是人间最奢侈的享受,你就当是咱们国共再次合作吧。来,来吧!”

  说着,他下身猛一用力,许轶初大哼了一声,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半小时后,许轶初被放下了床,她去浴室洗净后出来穿上了上校的军衬衣和军裤,曹胜元却又想上来抱她。

  “曹胜元,你还想怎么样啊,我都被你糟蹋成这样了,你还有完没完了?!”

  许轶初甩开了他,自己生气的坐到了沙发上。

  “好好好好,许大美人,你还是老样子,脾气那么大还那么傲气冲天的,我怕你还不行啊。”

  曹胜元说了也下了床,拿出好茶叶来,让楼下张妈烧好水送上了楼来。

  泡好茶后,他终于给许轶初打开了手铐,他知道许轶初已经无奈的认可玷污了,也基本上不会再杀自己了,因为这时的她杀了自己也挽不回她的清白了,何况她是坚强的人,还想着要回到她的同志们的身边那。要是在这里打杀起来她十有是走不了的,所以她应该是不会再反抗的。

  许轶初被拿掉手铐后,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对曹胜元说:“曹胜元,你要还是个人的话,那我被你祸害了的这件事情就不要当成炫耀传出去,这件事你知道我知道就行了。我希望我们双方都能严格保密,不要让外界的人知道。同时,我虽说恨不得杀了你,但也还是很感谢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后没有把我交给毛人凤去,不过让我不恨你是不可能的,是你毁了我的清白。”

  曹胜元赶紧把手上削好的苹果递给了许轶初。

  “呵呵,好好,许大美人,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你也少恨我点,我明天中午就带你去上海,然后派人护送你过江去。不过你也别忘了你答应了做我老婆的啊。”

  “滚你的蛋,美得你!”

  许轶初接过苹果,但并没去吃,而是说:“现在你要告诉的那个大秘密那?可以说出来我听听了吧。”

  曹胜元说:“哦,也算不得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我要告诉你的是在大别山你们共军的内部有个才被毛人凤收买的内奸,叫张峰,还是你们五大美人里的郭玉兰的丈夫那。”

  “啊?张峰,他不是六安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吗,难道郭玉兰看错了人不成?”

  许轶初认为这个情报很重要,牵涉到我后方部队和人民群众的安全那。

  曹胜元说:“其实郭玉兰早就知道自己看错人了,不过她性格内向,不愿意把一些心里话对人说就是了。”

  许轶初和郭玉兰是老朋友了,听着曹胜元的话一楞。

  “你怎么知道她早看错人了,难道你祸害了郭玉兰?”

  “那儿的话啊。”

  曹胜元说:“是毛人凤祸害了郭玉兰,他让薛品仙从土匪秦三刀手上买走了郭玉兰,然后把她秘密的弄到香港军统站去,在那里他霸占了郭玉兰。”

  许轶初不解道:“真奇怪,那和郭玉兰早知道她丈夫不是好人也挨不上啊。”

  曹胜元说:“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们不是在毛人凤的别墅里聚会那吗,毛人凤告诉我们他在霸占郭玉兰时硬逼问她和丈夫张峰时的细节,郭玉兰被逼无奈,和毛人凤说张峰不是人。毛人凤再问,郭玉兰告诉他张峰是个虐待狂,每次和她行房的时候都会把她脱光后用绳子反绑起来再做她。象这样的家伙能是个好东西吗,共军是不知道,要知道了那是迟早不能容的事啊,对吧。”

  “啊?张峰怎么会这样啊。郭玉兰是个聪明、漂亮又贤淑的好姑娘,他怎么能这么无耻的对待她那。”

  许轶初不由的为郭玉兰惋惜了起来。

  “还不止这些那,张峰还田歌和刘忠结婚那天做伴郎,趁着闹洞房的时机,趁乱捏了做伴娘郑敏的小美脚一把那。你想想他才新婚不久,就对漂亮的女同事动手动脚,这还能不被毛人凤钻空子吗。”

  曹胜元看来是真想讨好了许轶初了,把事情说的很详细。

  “张峰现在被毛人凤任命为了鄂、赣、皖救的特派员了,估计正在组织对六安一带你们的根据地反攻倒算,你们还是多留点神吧。怎么样,我这个秘密会让你许大美人回去里立功的了吧?”

  许轶初趁机问:“还有别的了吗?”

  曹胜元哈哈大笑起来:“许大美人,我告诉你这些,是为我占了你做点弥补罢了,你还真以为我是傻子了啊。毕竟你我走的是两条路,我不会真去出卖党国的最高机密的。”

  许轶初说:“曹胜元,你做的那些杀害革命志士的事情是足够你死上几次的了。但你要肯真心悔过的话,我们还是欢迎的,怎么样,能考虑一下吗?”

  “算了,许大美人,我已经回不了头了,也不想回头了。我之所以放你是因为我真心喜欢你。你也别想着再策反我了,这是不可能的事,只是我不希望今后在战场上再和你见面,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

  曹胜元断然拒绝了许轶初让他再考虑考虑的请求,他说:“许大美人,明天晚上到了上海我们就要分手了,这以后再见就没日子了,谢谢你给我的这几次快乐,真的,你是一个尤物。”

  许轶初脸一下红到了耳朵根上说:“你看,你说着说着就又胡说八道了,再说我让你滚下楼去了啊。”

  想着自己明天就将获得自由了,许轶初心里还是非常激动的。

  曹胜元说:“许大美人,还个事要告诉你,但不是什么机密。我可听说现在有个也是你们共军里的美人势头好象要盖过你了啊。”

  许轶初说:“你这人可真恶心,那都是你们国民党人整天不干正事想出来的什么大美人小美人的,我从来不在乎,这些话我都不要听。”

  曹胜元尴尬的笑了笑:“呵呵,也是,也是。不过你不知道那人是谁,她就是被张峰偷捏了脚的那个郑敏,她和你一样呢,据说和你一样挺,说是脚也和你长的一样的俏那。”

  许轶初说:“难怪你们国民党要完蛋的那,看你们把心都用到哪儿去了。我根本很一般嘛,都是你们非说我怎么怎么漂亮了,你们别又是想在郑敏身上使坏吧?”

  许轶初说着忽然想到这事虽然不大,但自己回去后有必要告诉组织上一声,别让郑敏老往危险的地方跑,国民党的无聊人士很注视她。另外要赶紧去抓张峰,消灭他,否则大别山的留守部队后果不堪设想。

  曹胜元说:“那使坏也论不到我们上海站啊,那里是毛人凤他直接指挥的。算了,不说郑敏了。许大美人,我真的认为你是这个世界最美的女人了,来,时候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他的意思的是今天晚上要和许轶初睡在一个被窝里了。

  “谁和你休息啊,你还是滚到楼下去睡吧!”

  许轶初愤愤的说道,并起身开了房门。

  曹胜元却厚着脸皮上来,没等许轶初转过身来就抱住了她的腰:“许大美人,别耍大小姐的脾气了,时候不早了,咱们睡觉去吧。”

  “啊?曹胜元你干什么啊,你又要动硬的啊,快放开我,你滚开啊……,还是自己下去睡吧。”

  许轶初拼命推着,但她不敢使出自己学的武功来打曹胜元,现在事情已经眼看着开始向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了,许轶初担心这个时段了发生事变,反要坏了事,自己就再难回到江北解放区去了。

  许轶初也许此刻忘了她自己确确实实是人间第一尤物,那儿有男人有机会的情况下,会放着她不想那奸淫之事的那,更何况曹胜元已经在她身上数次得逞了,那种舒服透了骨的感觉他又怎么可能忘记,又怎么可能让她“独善其身”那。

  单凭体力来搏斗,许轶初显然不是曹胜元的对手,她被推到床上和他挣扎翻滚了一会儿后,还是被曹胜元给撕开了衬衣,揪掉了胸罩,接着裤子也还是被他又给强扒了下来。

  许轶初无奈的放弃了再抵抗,她流着眼泪用手抵在自己的嘴唇上,挡住了曹胜元要强吻她的嘴。

  她说:“曹胜元,你真是个臭流氓,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了啊,不然我真要杀了你!”

  “行,行,就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曹胜元压在许轶初的身上已经激动的在发抖了,他搂紧了许轶初乱摸乱捏着:“许大美人,别乱动啊,求你把大腿再叉开一点,你不是希望快点吗,那就别让我老费劲的找不着地方。”

  许轶初虽说此刻羞愤的几乎要死过去了,但她确实还是想这样的恶心事情赶紧结束,于是只得有意识的把自己的大腿朝两边本能的叉了叉,让曹胜元对准了自己私密的地方……。

  曹胜元忘乎所以的在许轶初美妙的身体上肆虐着,不过也许是许轶初实在是太诱人,太舒服,太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享受的原因,在最后那刻,他竟然“嗷”的一声就昏死在了许轶初的身上。

  许轶初如释重负般的赶紧先把下身移开,脱离了和曹胜元那已经瘫软了的玩意儿的接触。然后她奋力从身上推开了他,自己赶紧起身下地,跑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一贯勇敢的许轶初还是放声大哭了起来,她非常伤心,打开水笼头死命冲洗着自己一直引以骄傲的身体,洗了一遍又一遍,但她还是感觉洗不掉那耻辱。

  许轶初告戒自己:不许退缩,坚决不能退缩,自己是一名革命军人,死都不怕,难道还怕敌人的糟蹋吗!

  同时,许轶初通过和自己前丈夫沈一鹏的夫妻生活,知道了自己的身体有多么的美妙,她知道男人一旦拥有了自己就会一而在再,再而三的对自己不断的提出性要求。沈一鹏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过度,才造成他本来就不高的精子质量很难和她的健康卵子相遇,最后才走向了婚姻的尽头。

  现在许轶初自然要抑制住曹胜员由此而产生的不断的了。

  洗完毕后,许轶初出来马上穿上自己胸罩和衬衣,内裤。

  看看曹胜元还在昏死之中,又气又愤又羞的许轶初跳上床去就把他掀翻在了地板上。

  要按以往许轶初真的要趁机杀了他,再设法逃出去了,但现在这么做反倒要给自己添麻烦了。

  所以许轶初马上撕开了一条被单,拧成结实的布条把曹胜元的手脚都给捆了起来,最后又往他嘴里塞了一他的双臭袜子。

  完了后,许轶初才放心的上了床,看看墙上挂钟已经十一点了,今天的这一夜她终于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觉,养养自己疲惫的身子和几乎接近崩溃的精神了。

  早上八点半了,许轶初被外面的敲门声吵醒了。

  “什么人啊,干吗敲门。”

  许轶初在床上问道,说着她起身下床来了。

  “哦,许处长,我是李柱子,有事要找曹爷。”

  许轶初这才看清地板上的曹胜元大概也是刚刚醒来,正呜呜的哼哼着那。

  “哦,等一会儿吧,曹胜元马上就下来。”

  “是,许处长。”

  李柱子离开了。

  许轶初这才蹲下身去给曹胜元解开了捆绑着的布条。

  “哎呀,许大美人你可真够狠的,硬是让我睡了一夜地板啊。”

  曹胜元无奈的点了点头说。

  “行了,这样你不就安生了吗。你安生我也就安生了。”

  许轶初开始穿起了军上衣和军长裤,然后套上了高跟鞋。

  “走吧,曹胜元该下楼吃饭去了。”

  “恩,许大美人,能给点面子吗,挽着我胳膊让我也能炫耀一次。”

  曹胜元显得有些可怜巴巴的说。

  “恩,那好吧,就给你这个面子。”

  许轶初大大方方的挽住了曹胜元的胳膊下了楼,果然把个白万里和李柱子以及那些小特务们没嫉妒的差点当场昏了过去。

  曹胜元说话还是算话的,吃完早饭,就让许轶初随意走动了,想出院子也没问题,她已经彻底自由了。

  现在有了这样的保护和便利,许轶初也自然不会自己再想办法走的。

  在客厅聊天的时候,曹胜元告诉许轶初昨天他在杭州看到了沈一鹏了。

  许轶初哦了一声,说:“他现在怎么样,和阎敏过的还好吗?”

  “看上去不错。”

  曹胜元说:“气色挺好的,我知道他是来找你的,所以我没为难他,还让力坚把房子钥匙还给了他。我告诉他你去了江北,他似乎有些失落。”

  许轶初听了心里微微的泛起了一点酸楚的感觉,她想着:沈一鹏啊沈一鹏你可真傻,为了孩子你伤透了一个爱你的女人的心,其实只要你耐下心来,孩子是肯定会有的。但你却离她而去,造成她被人算计遭到了无耻的强奸,给她心灵带来多大创伤啊。

  但许轶初嘴上还是说:“哎,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我不再想这些事情了。倒是你家阎敏有空的话可以去看看你们的孩子,毕竟她是孩子的亲生母亲啊。”

  曹胜元说:“恩,我已经让沈一鹏带话给阎敏了,估计她看在孩子的份上,会去我母亲那儿看孩子去的。”

  本来曹胜元还想在离开杭州别墅这儿之前,再强奸许轶初一次的,因为许轶初的身体的确美的是男人不接触则已,一接触谁也舍不得再放了。但现在两人把话拉近乎了,他也就不好意思再动硬了,因此也就算了。

  午饭后,一行人都上了中吉普,后面还跟着一辆。

  两辆车前后跟着出了杭州,开向了上海。

  晚上,在上海曹胜元在锦江饭店办了一桌丰盛的酒席给许轶初饯行。

  他告诉许轶初:“许大美人,船我已经给你安排妥当了,是我们军统的巡江炮艇,李柱子亲自送你走,一路畅通没任何人敢阻拦的。这样,你用我的电台通知你们的人准备接应你,可不许向我的炮艇开炮啊。”

  许轶初看了一眼曹胜元还是感谢的点了点头:“毛人凤要是万一知道了你可就有麻烦了。”

  曹胜元说:“都什么时候了,解放军眼看着就要过江了,我还在乎那些啊。”

  吃好了饭,许轶初利用上海站的电台给江北发了一个电报,告诉他们自己要回来了,并告知了他们自己所乘坐的交通工具以避免误会。

  接到许轶初的电报后,苏北总部那边是一片欢呼雀跃。

  “许处长终于有消息了。”

  保卫处的苏亚鹃科长一直期盼着这位老朋友老上级的回归,她把电报交到了张际春副政委的手上。

  张副政委赶紧喊来几天没睡好觉了的老胡同志:“喂,老伙计,许丫头她什么事也没有,她就要回来了。”

  “哎呀,我的天啊,总算是平安无事,不然我可怎么向克农同志交代啊。”

  老胡的精神一下上来了:“她到哪儿了?”

  “这丫头本事大了,让上海的军统用炮艇送她过江来,再有四个多小时就该靠九圩港码头了。我已经让张唯三师长和王金虎师长去码头上迎她了。”

  苏亚鹃说:“啊?王师长也来了啊,那周洁同志一定也来了,不行,首长,请批准我也去接许处长。”

  “呵呵,行啊,我批准了你去吧,瞧把你高兴的。”

  张副政委乐呵呵的说道。

  许轶初站在船头上,看着远远的一艘挂着解放军八一军旗的小拖轮迎着炮艇驶来,心里不由的感慨万千。

  炮艇从黄浦江出发的时候,曹胜元亲自把她送到了船上。

  “许大美人,咱们又要再见了。说实话,无论从那方面讲我都舍不得你离开,但是我曹胜元可以对不起一切人,我却要对得起你许大美人。这不仅仅因为我们是老同学,还是我对你的心中的一种仰望。”

  他握住许轶初的手不肯松开。

  许轶初一下也不那么恨曹胜元了,这个家伙虽说强奸了自己,但他对她的下手算是很温柔的,比起沈一鹏来都要好上许多。许轶初自己的很弱,所以更喜欢男人很粗暴。她心里知道以自己这样堪称人间第一尤物的妙曼体材,一旦遇见了过分粗暴的男人,自己肯定会被那人奸的半死,要遇见了的话,那自己生还的可能几乎都没有,因此遭遇到曹胜元这样的属于半粗暴的入侵,应该还是十分幸运的。

  想到这些,许轶初还是温和的挣脱了曹胜元的手:“老同学,咱们还是再见吧,我感谢你还是兑现了承诺,希望你今后好自为之。不要再让我们在尴尬的场面中见面了。”

  “恩,好的,那我走了。来再让我亲一下。”

  曹胜元说猛一下搂住了许轶初的腰,就要去吻她,被许轶初一闪脸,只亲到了她的脸颊。

  “呵呵,许大美人,再见了!”

  曹胜元松开了许轶初,走下了船舷的跳板。站在码头上他脱下军帽向许轶初挥舞着。

  许轶初也摘下了长发上的船型军帽,向他挥舞了几下。

  小拖轮靠了上来,许轶初看见了一两个熟悉的身影,那是自己的师父王金虎和他的爱人周洁。

  船还没靠妥当那,王金虎就不减当年勇的一个飞身跳了上来。

  “哈哈,许丫头。好家伙啊,这才大半年的没见,你就又长的这么漂亮了,都不敢认你了。”

  王金虎把许轶初拥抱在怀里说。

  许轶初道:“师傅,都当上解放军的大师长了,还和我开玩笑那。”

  “老王他没和你开玩笑,许处长,你真是比以前又漂亮了许多。”

  跳板搭好后,身穿解放军双排扣束腰军装的周洁也跳了上来握住许轶初的手说道。

  许轶初笑着说:“好了,他们的船不能和我们接触过久,不然他们会为难的。”

  王金虎说:“对,对,对。毕竟是交战中的两军嘛,咱们赶紧下船去。”

  几人和李柱子等握手,表示感谢后,下到了小拖轮上,两船各自转向,驶向了不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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