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 5 章
那把刀，被许君楠放回了宿舍。
他当然不可能，现在就杀了靳煜辰。
靳煜辰的需求很大，大到许君楠几近要承受不太了。除去靳煜辰的尺寸要比一般的同性都大之外，他的力道也大到吓人。
几乎每天靳煜辰的助理都会来西门口准点接送许君楠。
开始的那一个月，许君楠是真的不行，靳煜辰让人调来了许君楠的课表，第二天早上没课，靳煜辰晚上就会磨到接近五点。
不过靳煜辰也没那么逼迫许君楠，毕竟逼太狠了，他自己也不舒服。他一点一点教，踩着许君楠最高的临界点，每一次往上提一点儿，再提一点儿。
一个多月后，许君楠慢慢适应了靳煜辰。
靳煜辰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别墅。
许君楠终于被靳煜辰磨成了一只合格的金丝雀。靳煜辰那些深不见底的特殊兴趣，也开始逐一让许君楠配合着他来。
靳煜辰很喜欢掌控人，以前也养过宠物，但宠物终归是宠物，没有那么大的灵性。
他安排了许君楠去学了一些他喜欢的东西。
比如说，插画，茶艺，练练书法。
当然，都是一对一的私教。
还会请服装私人订制，来给许君楠量体裁衣，每一处的打扮，都按照靳煜辰的喜好来。衣服都是定做的，没有标牌，这倒是也省去了许君楠回学校后被人指指点点的不必要麻烦。
除此之外，靳煜辰遵从许君楠的意愿，出了那间公馆，他不染指他的生活。
但许君楠还是怕他。
因为靳煜辰真的很……
回到公馆后，助理就退下，那么大的一栋城堡般的别墅，几乎找不到第三个人。靳煜辰会先带着许君楠去餐厅吃饭，晚饭永远丰盛，鱼子酱都是最新鲜从北海道空运过来的。
靳煜辰会优雅地切着三文鱼，让许君楠将今日份学校里布置的作业拿出来。
对没错，就是作业。
许君楠已经大二了。
大学生的作业，别说是作业了，就连课堂，恐怕都没几个人认全。许君楠他们艺术学院更是，大二几乎都是专业课了，只有少数量的公共课，还在一大片桌椅的教室里开。
一开始靳煜辰提及这件事，许君楠还一愣，小心翼翼提醒着靳煜辰，他今年上大二，几乎不会有坐在教室里的那种课堂。
“我们的作业，都是……每个周的练功。”
“一个周，检查一次。”
靳煜辰随即拿起来放在旁边的一个文件夹，打开，里面是许君楠的课表。
靳煜辰：“英语课，和计算机课，是不是正常的课堂？”
许君楠一愣，点了点头。
靳煜辰：“这两门课没有作业。”
许君楠只好承认：“有。”
“但是都也是一周一交，并且12月考完了四六级，就可以不继续上英语课了。计算机也都是小组作业，有时候一个学期才会有一个大作业。”
靳煜辰点点头，没再说这件事。
事后，许君楠就发现，那些插画书法的私人课，开始有作业了。
靳煜辰让许君楠每天晚上，要有两个小时写作业的时间。
许君楠理解不了，但还是规规矩矩照着做。
靳煜辰给了许君楠一个很宽阔的书房，让许君楠在这里写作业，无非就是练习书法，学习绘画。
许君楠想了很久，以为靳煜辰是喜欢边学习边弄的刺激感。
他听话地穿着靳煜辰给他准备的居家服，棉线T恤和睡裤，穿上去后的许君楠照了照镜子，觉得自己真的跟一个高中生，没有什么两样。
许君楠站着写毛笔字，靳煜辰就坐在书房对面的梨花木中式沙发上，敲电脑处理工作。
许君楠每写一笔字，就在想着下一秒钟，靳煜辰会不会就叩上电脑，然后压住他的身子。他会紧张，越想越紧张。
两个小时，靳煜辰真的在那里等着他学完习，处理了两个小时的工作。
靳煜辰合上电脑。
他走到许君楠的书桌前，看着提着笔墨站在宣纸前的少年，头发乌黑柔软，还沁出点点汗水，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房间里是真的热。
他看到许君楠写的字。
写的不是很好。
这种程度，放在过去靳家的精英教育里，是要直接丢掉喂狗的。
靳煜辰给许君楠修改了好几个字。
靳煜辰回到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放了一根差不多两指宽梨花木。
尾处系了一根红色的中国结。
许君楠开始并未认出来，那是做什么用的。或者对于他而言，他也涉及不到更深层次的知识。
许君楠站在茶几对面，他不知所措，低着头，绞着手。
对于书法练字，他过去是真没练到靳煜辰喜欢的那个程度。
那太难了，就连学校美术类的老师，都很难写到那种地步。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是来给靳煜辰当情人的，他好不容易接受了靳煜辰的节奏，忽然一切又变成了他不知道的。
靳煜辰戴着眼镜，斯斯文文。
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梨花木上的中国结尾穗。
……
……
……
后面，许君楠就明白了，靳煜辰想要干什么。
许君楠越来越感觉到，自己被驯服了。
就比如，他会越来越感觉到自己害怕靳煜辰，相较于过去的单纯恐惧，现在还掺杂一些要听话的服软，看到靳煜辰坐在车上那一瞬间，他就知道今天又是要去接受。
有一次靳煜辰带着许君楠出去吃饭，依旧是全部清场，那么高档昂贵的一家店，直接全包。靳煜辰在不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对许君楠也是真的风度，说不会给他的正常生活带来任何的苦恼，就真的拂去一切。
外面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靳煜辰敞开宽厚的风衣，忽然就搂着许君楠，将他躲进了他的怀中。
许君楠心中忽然滋生出来一丝丝的湿意。
那是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像是被人保护了。许君楠说不清楚这种意识，他抬起头，看着靳煜辰为他挡雨，忽然就喊了靳煜辰一声，
“Daddy……”
这是靳煜辰在床上的时候，让许君楠喊的。许君楠了解这种文化，大概就是挺开的一种刺激感玩法。
他觉得，靳煜辰是很喜欢这个称呼。
靳煜辰一愣，难得脸上出现了除微笑之外的表情。
他垂眸看了许君楠一眼。
目光很沉、很悠远。
是的，这就是这段关系带给许君楠的一种很畸形的感觉，本身地下情人关系就已经足够变态了，在这之上，靳煜辰让他感觉到了更变态的错觉。
当天晚上，靳煜辰明显加大了手腕的力道。可许君楠知道他很开心，床上会出卖一个男人最真实的感情。
元旦一过，一月中旬。
A大迎来期末季。
许君楠也在期末考试里忙到焦头烂额，有几天甚至都回学校住去了，因为第二天一早就要去抢练功房。
或许是因为靳煜辰的缘故，许君楠身上的气质发生了很明显的变化。以前他是冷清，往那里一站，A大高冷气质男神的代表。
现在，更多的是柔软一些。
A大除了艺术类院校，剩下的学院都是男多女少，以前就有好些同性喜欢许君楠，许君楠跟校花谈恋爱后，这种风气才稍微转向其余人。
许君楠曾明确表示过，自己跟gay这个圈子，永远不会搭上边。
他性取向会永远正常，那些小圈子里的事情，希望不要再拿他开玩笑了。
那天考完短剧，许君楠和舍友一起往食堂赶。
天空飘起零零星星的雪。
许君楠站在食堂门口，甩了甩伞上的雪花。
今年专业课第一，一定又是许君楠。
来去匆匆，全都是考完试继续紧绷着神情的学生们。
有好多人路过许君楠，忽然就转过头来，悄悄打量着许君楠，许君楠系好伞，看到那些目光。
他一愣。
一个两个……很多个人，都在看他。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以为上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这时，正在找位置的舍友，急匆匆跑了过来，一把抓住许君楠的羽绒服。
“小许！”
许君楠抬头。
舍友翻出来手机，背对着人群，往许君楠手里一塞，
“不是，这怎么回事儿？”
“体院那群男的，怎么又开始造你谣了？？？”
“又开始——说你是ga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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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不可能，现在就杀了靳煜辰。
靳煜辰的需求很大，大到许君楠几近要承受不太了。除去靳煜辰的尺寸要比一般的同性都大之外，他的力道也大到吓人。
几乎每天靳煜辰的助理都会来西门口准点接送许君楠。
开始的那一个月，许君楠是真的不行，靳煜辰让人调来了许君楠的课表，第二天早上没课，靳煜辰晚上就会磨到接近五点。
不过靳煜辰也没那么逼迫许君楠，毕竟逼太狠了，他自己也不舒服。他一点一点教，踩着许君楠最高的临界点，每一次往上提一点儿，再提一点儿。
一个多月后，许君楠慢慢适应了靳煜辰。
靳煜辰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别墅。
许君楠终于被靳煜辰磨成了一只合格的金丝雀。靳煜辰那些深不见底的特殊兴趣，也开始逐一让许君楠配合着他来。
靳煜辰很喜欢掌控人，以前也养过宠物，但宠物终归是宠物，没有那么大的灵性。
他安排了许君楠去学了一些他喜欢的东西。
比如说，插画，茶艺，练练书法。
当然，都是一对一的私教。
还会请服装私人订制，来给许君楠量体裁衣，每一处的打扮，都按照靳煜辰的喜好来。衣服都是定做的，没有标牌，这倒是也省去了许君楠回学校后被人指指点点的不必要麻烦。
除此之外，靳煜辰遵从许君楠的意愿，出了那间公馆，他不染指他的生活。
但许君楠还是怕他。
因为靳煜辰真的很……
回到公馆后，助理就退下，那么大的一栋城堡般的别墅，几乎找不到第三个人。靳煜辰会先带着许君楠去餐厅吃饭，晚饭永远丰盛，鱼子酱都是最新鲜从北海道空运过来的。
靳煜辰会优雅地切着三文鱼，让许君楠将今日份学校里布置的作业拿出来。
对没错，就是作业。
许君楠已经大二了。
大学生的作业，别说是作业了，就连课堂，恐怕都没几个人认全。许君楠他们艺术学院更是，大二几乎都是专业课了，只有少数量的公共课，还在一大片桌椅的教室里开。
一开始靳煜辰提及这件事，许君楠还一愣，小心翼翼提醒着靳煜辰，他今年上大二，几乎不会有坐在教室里的那种课堂。
“我们的作业，都是……每个周的练功。”
“一个周，检查一次。”
靳煜辰随即拿起来放在旁边的一个文件夹，打开，里面是许君楠的课表。
靳煜辰：“英语课，和计算机课，是不是正常的课堂？”
许君楠一愣，点了点头。
靳煜辰：“这两门课没有作业。”
许君楠只好承认：“有。”
“但是都也是一周一交，并且12月考完了四六级，就可以不继续上英语课了。计算机也都是小组作业，有时候一个学期才会有一个大作业。”
靳煜辰点点头，没再说这件事。
事后，许君楠就发现，那些插画书法的私人课，开始有作业了。
靳煜辰让许君楠每天晚上，要有两个小时写作业的时间。
许君楠理解不了，但还是规规矩矩照着做。
靳煜辰给了许君楠一个很宽阔的书房，让许君楠在这里写作业，无非就是练习书法，学习绘画。
许君楠想了很久，以为靳煜辰是喜欢边学习边弄的刺激感。
他听话地穿着靳煜辰给他准备的居家服，棉线T恤和睡裤，穿上去后的许君楠照了照镜子，觉得自己真的跟一个高中生，没有什么两样。
许君楠站着写毛笔字，靳煜辰就坐在书房对面的梨花木中式沙发上，敲电脑处理工作。
许君楠每写一笔字，就在想着下一秒钟，靳煜辰会不会就叩上电脑，然后压住他的身子。他会紧张，越想越紧张。
两个小时，靳煜辰真的在那里等着他学完习，处理了两个小时的工作。
靳煜辰合上电脑。
他走到许君楠的书桌前，看着提着笔墨站在宣纸前的少年，头发乌黑柔软，还沁出点点汗水，也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房间里是真的热。
他看到许君楠写的字。
写的不是很好。
这种程度，放在过去靳家的精英教育里，是要直接丢掉喂狗的。
靳煜辰给许君楠修改了好几个字。
靳煜辰回到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放了一根差不多两指宽梨花木。
尾处系了一根红色的中国结。
许君楠开始并未认出来，那是做什么用的。或者对于他而言，他也涉及不到更深层次的知识。
许君楠站在茶几对面，他不知所措，低着头，绞着手。
对于书法练字，他过去是真没练到靳煜辰喜欢的那个程度。
那太难了，就连学校美术类的老师，都很难写到那种地步。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是来给靳煜辰当情人的，他好不容易接受了靳煜辰的节奏，忽然一切又变成了他不知道的。
靳煜辰戴着眼镜，斯斯文文。
用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梨花木上的中国结尾穗。
……
……
……
后面，许君楠就明白了，靳煜辰想要干什么。
许君楠越来越感觉到，自己被驯服了。
就比如，他会越来越感觉到自己害怕靳煜辰，相较于过去的单纯恐惧，现在还掺杂一些要听话的服软，看到靳煜辰坐在车上那一瞬间，他就知道今天又是要去接受。
有一次靳煜辰带着许君楠出去吃饭，依旧是全部清场，那么高档昂贵的一家店，直接全包。靳煜辰在不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对许君楠也是真的风度，说不会给他的正常生活带来任何的苦恼，就真的拂去一切。
外面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靳煜辰敞开宽厚的风衣，忽然就搂着许君楠，将他躲进了他的怀中。
许君楠心中忽然滋生出来一丝丝的湿意。
那是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像是被人保护了。许君楠说不清楚这种意识，他抬起头，看着靳煜辰为他挡雨，忽然就喊了靳煜辰一声，
“Daddy……”
这是靳煜辰在床上的时候，让许君楠喊的。许君楠了解这种文化，大概就是挺开的一种刺激感玩法。
他觉得，靳煜辰是很喜欢这个称呼。
靳煜辰一愣，难得脸上出现了除微笑之外的表情。
他垂眸看了许君楠一眼。
目光很沉、很悠远。
是的，这就是这段关系带给许君楠的一种很畸形的感觉，本身地下情人关系就已经足够变态了，在这之上，靳煜辰让他感觉到了更变态的错觉。
当天晚上，靳煜辰明显加大了手腕的力道。可许君楠知道他很开心，床上会出卖一个男人最真实的感情。
元旦一过，一月中旬。
A大迎来期末季。
许君楠也在期末考试里忙到焦头烂额，有几天甚至都回学校住去了，因为第二天一早就要去抢练功房。
或许是因为靳煜辰的缘故，许君楠身上的气质发生了很明显的变化。以前他是冷清，往那里一站，A大高冷气质男神的代表。
现在，更多的是柔软一些。
A大除了艺术类院校，剩下的学院都是男多女少，以前就有好些同性喜欢许君楠，许君楠跟校花谈恋爱后，这种风气才稍微转向其余人。
许君楠曾明确表示过，自己跟gay这个圈子，永远不会搭上边。
他性取向会永远正常，那些小圈子里的事情，希望不要再拿他开玩笑了。
那天考完短剧，许君楠和舍友一起往食堂赶。
天空飘起零零星星的雪。
许君楠站在食堂门口，甩了甩伞上的雪花。
今年专业课第一，一定又是许君楠。
来去匆匆，全都是考完试继续紧绷着神情的学生们。
有好多人路过许君楠，忽然就转过头来，悄悄打量着许君楠，许君楠系好伞，看到那些目光。
他一愣。
一个两个……很多个人，都在看他。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以为上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这时，正在找位置的舍友，急匆匆跑了过来，一把抓住许君楠的羽绒服。
“小许！”
许君楠抬头。
舍友翻出来手机，背对着人群，往许君楠手里一塞，
“不是，这怎么回事儿？”
“体院那群男的，怎么又开始造你谣了？？？”
“又开始——说你是gay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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