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表面化的闪烁
第440章表面化的闪烁
“这才是真正的现代战争！我就说战术的尽头还是轻步兵吧！”
“轻步兵个寄吧，你以为这真的是轻步兵战术？这是重装甲部队向单兵的延伸，那玩意儿还能叫轻步兵？你见过一身带电装备，背上一把火箭筒一把单兵榴，手里还抱着轻机枪的轻步兵？”
“退一万步说，仗达成这样也不是轻步兵的功劳天上的卫星无人机，地上的装甲运兵车和直升机组成的机动网络，虚拟层面的战情指挥系统和云决策平台真的，让我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
“对啊，感觉对战争的认知被颠覆了——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03年的时候，哪怕是在沙特的演习，其实我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不过是指挥效率和调度效率提高了而已，本质上还是老美的那一套。”
“但是现在真的是完全不一样了，现代战争中，人还能重新成为核心？这点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
“这也是跟这次行动的作战性质有关的，针对轻型火力武装的清缴行动，这么打是最合适的，如果是大规模的集团化作战，估计又是另一种打法了。”
“是另一种打法，但不管什么打法，‘重步兵战术’都应该要在战争史上留下一笔了——它的意义甚至不弱于历史上重骑兵的第一次出现。”
“确实.如果说老美把现代战争的上限拉到了小国打不起的高度，华夏这套战术就是直接把现代战争的下限拉到了连大国都吃力的程度。”
“以后我的每一个士兵，都是一个武德充沛的重型火力点，甚至还是能对装甲单位造成重大影响的那种，这仗还怎么打？”
“毕竟，月球基地不仅仅是一个科研基地，实际上，它是一个工业基地。”
“那是老巴的陆军，我们可没参与这次行动。”
而在他走后，张学敏趴在地上，又开始做起了俯卧撑。
“如果是初期，几个人肯定够了，但要是发展到后期呢？要是月球上面要搞大规模的生产基地呢？”
他为了这个目标，实实在在地做出了许多努力，其中不仅包括他刚才所说的锻炼、学习，甚至还托了关系，去打听后续登月的计划。
事实上，这项锻炼活动是他从两个月之前开始坚持的，到今天为止，没有断过一天。
“现在技术都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别说要不要人工，就算要，那几个宇航员，几个科学家也够了吧，要我们干啥？”
“不过话说回来，嫦娥五号也快要发射了，嫦娥六号的一批人员筛选程序，启动了吗？”
最后一圈结束，张学敏穿着粗气坐倒在了体育场的边缘，一个曾经的工友脸上带着些许调侃的笑容走到了他身边，开口问道：
“咋样，今天又跑完了？跑多少圈啊？”
“现在，江山还没有完全打下来，我们就已经开始面临守江山的问题了。”
这样的人，你是劝不动的。
或者说，是偏执？
之前玉兔号在月球上发现矿产的时候，最高兴的就是他。
陈念也笑了起来，思索了片刻，他略过了有关这次行动本身的话题，转而问道：
“这场仗打完，中东那边的局势，基本能够稳定下来了吧？”
“毕竟，重型装备他们打不过，城市巷战和治安战也打不过，那真就没什么搞头了”
“这可是地面部队近距离交战啊巴方特殊反应部队总伤亡人数才不到300人，其中核心精锐部队伤亡只有39人，死亡人数9人，还有两个是被路边炸弹炸的。”
当然，他也理解李想对这种说法的敏感。
“以后这种电站会越来越多，原料早晚会不够用的，到那个时候，要是从月球上采矿的成本比咱们地球上提取氘元素还便宜，那月球不就大发展了？”
他久违地再次有了些危机感，因为他认识到，在那些摆在台面上的zz冲突之外，这个世界的另一面，还存在着许许多多的、不能完全被掌握的黑暗角落。
“你看看我，跑步只是一方面，身体素质要跟上，但科学素养也不能落下。”
颠覆性的技术，颠覆性的战术，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畏惧，害怕下一秒，来自高空的导弹就会砸到我们自己头上。
“就你，一天天跟没心没肺似的，还说要上什么月球，去月球上挖什么矿，你说这听到别人耳朵里，他们能没点想法吗？”
一听这话，张学敏的表情立刻有了些变化。
“老何，别人来笑话我就算了，你也跑来跟我说这种怪话？”
“三十二圈，差不多10公里，今天算是进步了——嘿，你还别说，跑步这玩意儿，那是越跑越有劲儿。”
老何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事实上，张学敏“想上月球”这件事情，还真就不只是一个笑话。
陈念感叹着说道。
“哎呀，咱们也不就图个乐子嘛，我你还不知道吗？就好开个玩笑而已。”
“有什么想法？要不他们也去啊！”
我们才是那个“随时可以把导弹扔到别人头上”、甚至还可以用重步兵战术对游击单位赶尽杀绝的大恶人。
——
但有人会反感这样的人设吗？
其中的原因也不难理解。
在这一刻，他突然觉得有些工友说的是对的
也许，张学敏就是他们说的那种“民科”，学会了几个科学名词，就以为自己真的有了科学家的身份，也抱上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许多人敬佩于他的毅力，但同样的，也有许多人，嘲笑他的荒唐。
老何叹了口气，摆摆手转身离开。
他还记得，在他刚刚重生的那个2003年，大家看到Iraq战争的结果之后，反应跟现在也是差不多的。
更重要的是，你看看也就算了，你还真想上天
善意的规劝、中性的调侃、以及恶意的谩骂都是不可避免的，但对于这些东西，张学敏却表现得毫不在乎。
“这是个很不好的倾向，我们担心，俄国会因为利益关系陷入分裂，给我们制造新的不稳定性.”
老何摆手一笑，打着哈哈说道：
“这真就是一次打小朋友的行动，战果后续一旦公开，估计所有周边国家，都会安定下来。”
“那毕竟是冷兵器，威慑力是不够的——他们会觉得，子弹之下众生平等。”
老何叹了口气，作为一个老朋友，他尊重张学敏的“理想”，但同时，他也真的不愿意坐视他的荒唐。
李想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犹豫了片刻，他才开口说道：
“我们到现在都还不能确定主导了那次破坏行动的组织到底来自哪里，目前的调查结果显示，PMK确实有可能参与了这次行动，但问题是，我们没有任何直接证据，也搞不清楚他们这么做的动机。”
“伱知道战损打到了多少吗？1:170。”
“而且你说别人笑话你，他们也未必就都是恶意的-——大家现在都是停岗待业，个个都是忙着找工作，全都是焦头烂额的。”
“谁说不是呢？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啊。”
“你总是说咱们以后能上月球去，总是说能去那上面挖矿，但是你想没想过，就算真要去挖矿，也轮不到我们啊？”
“厉害！”
工友竖起了大拇指，继续说道：
“跑那么快，啥时候能跑上月球啊？”
“所以，人员的选择，可能会更注重.象征意义。”
而就在陈念跟李想讨论着关于这个世界的“宏大叙事”的同时，另一边，在世界的某一处，一个普通人的平凡生活，也正在发生着悄无声息的变化。
“没错.我记得当时ww还说要用火箭筒炸我们的99A，没想到，他们吹出去的牛逼，居然被我们给实现了.”
而从这些角落里滋生出来的细菌和病毒，在未来，同样有可能成为华夏的心腹大患
“不管怎么样，地面上的事情，总是要处理清楚的。”
“不管怎么样，调查还会继续的.在最终结果出来之前，我们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已经启动了。”
但现在，情况虽然类似，但人们的情绪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当然不会这是最大的安全感来源。
“理论上没有太大问题了，这次秀肌肉，我们表现得很完美。”
一个个的新名词从张学敏嘴里蹦出来，老何根本无从反驳。
不得不说，他是乐观的——但也正是这种乐观，让许多境遇相同的工友产生了不满。
看着李想的表情，陈念不由得有些好笑。
他不悦地瞪了工友一眼，开口道：
李想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随后继续说道：
张学敏轻哼了一声，继续说道：
因为，我们才是主角。
“但坎大哈的事情告诉他们，如果我背上背着炮，那我就是比你更平等.”
都是一样的人，我们都在努力活在地上，你怎么就看着天呢？
李想敲了敲桌子上放着的情报，继续说道：
李想点点头，回答道：
“嫦娥六号的意义很重大，按照上级的指示，人员名单会扩展到非专业宇航员的层面上。”
于是，他回答道：
“好吧好吧.我又不会对外去乱说，咱们私底下聊聊就不用来这套了吧？”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李想，开口说道：
“时过境迁啊，2003年的时候，我就想过要真正地打一场仗，把老美的威风压下去。”
“刚开始跑的时候，两三圈就气喘吁吁的了，到现在，连跑10圈，手都不带抖的！”
李想赶紧打断了陈念。
“哎哎哎，这话你可别乱说啊。”
“真想上月球，那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因为他觉得，月球上有矿了，自己这样的矿工，也应该有出路了。
“现在唯一的不确定性，就来自于拉斯拉凯拉事件的真相。”
陈念郑重点头。
“这叫保持基本的警惕性。不过说真的，这一仗打得真的是让我都觉得夸张了。”
“你也别扯什么自动化，再怎么自动化，终归还是要人去控制的，你没看新闻说吗？人工智能的难度，可比核聚变还要高呢”
“维稳的需求，已经开始扩展到全球了啊”
远处的灯光渐渐亮起，一边看着汗珠滴落，张学敏一边暗暗想道：
点亮这些灯光的电力，已经有3%来自于核聚变了。
“但没想到，事到临头，首先打出战果的还是我们的陆军.”
“我又不影响别人，跑跑步怎么了？”
原因很简单，他跑步的目的，似乎确实是有些太过于.异想天开了。
听到这里，陈念突然有些疑惑。
于是，他开口说道：
“老张，说真的，这件事情我还是要劝劝你。”
“你看看现在核聚变发展的多快，合肥那边的厂子才建起来多久，发电就已经并网了。”
“话说这件事情，不是很早以前就应该已经明确了吗？高原那边，印方跟我们不是有几次冷兵器冲突，被打得妈都不认识。”
张学敏抹了一把汗，回答道：
阳泉，一个并不算小的矿业城，最后一道晚霞已经消失在了夜幕里，但在厂区员工宿舍的体育场上，张学敏却并没有停下奔跑的脚步。
——
没有人在背后追他，他也不是什么职业体育选手，他奔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锻炼。
“那时候我想的还是用更先进的战斗机、更先进的导弹，像老美一样，在‘非接触’的范围上给他们一点震撼。”
“另外，我们跟俄国高层做了确认，他们并没有向PMK下达此类命令，如果最终确定他们与事件有关的话，那么背后指挥的，应该就是俄国的石油和天然气寡头集团了。”
办公室里，陈念乐呵呵地看着网友对坎大哈行动的评论，这一系列的发言，让他莫名地有了些熟悉感。
他只是坚持着在做着自己的事情-——就像疯了一样。
“你问问他们，有我这份心吗？”
“我都已经准备成人自考了，国家科学数据库上面的东西，我基本也都看完了。”
人教人，不如事教人。
不管实质是什么，但在形式上，还是必须要在规则之内做事。
张学敏瞪了老何一眼，没好气地回答道：
“所以说你们目光短浅！”
想到这里，陈念不由得有些感慨。
由他去吧。
当这个数字变成100%时，这个世界会发生什么变化呢？
老何不知道的是，在这个世界上，一切看似特殊的个体，其实都不过是一个庞大的、精密的、复杂的系统上极其表面化的闪烁。
这样的闪烁绝不可能是毫无来由、毫无意义的。
恰恰相反，在大多数时候，它所发出的光芒，都会与其他的光芒连在一起，照亮这整个冰冷的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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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真正的现代战争！我就说战术的尽头还是轻步兵吧！”
“轻步兵个寄吧，你以为这真的是轻步兵战术？这是重装甲部队向单兵的延伸，那玩意儿还能叫轻步兵？你见过一身带电装备，背上一把火箭筒一把单兵榴，手里还抱着轻机枪的轻步兵？”
“退一万步说，仗达成这样也不是轻步兵的功劳天上的卫星无人机，地上的装甲运兵车和直升机组成的机动网络，虚拟层面的战情指挥系统和云决策平台真的，让我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
“对啊，感觉对战争的认知被颠覆了——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03年的时候，哪怕是在沙特的演习，其实我都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不过是指挥效率和调度效率提高了而已，本质上还是老美的那一套。”
“但是现在真的是完全不一样了，现代战争中，人还能重新成为核心？这点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
“这也是跟这次行动的作战性质有关的，针对轻型火力武装的清缴行动，这么打是最合适的，如果是大规模的集团化作战，估计又是另一种打法了。”
“是另一种打法，但不管什么打法，‘重步兵战术’都应该要在战争史上留下一笔了——它的意义甚至不弱于历史上重骑兵的第一次出现。”
“确实.如果说老美把现代战争的上限拉到了小国打不起的高度，华夏这套战术就是直接把现代战争的下限拉到了连大国都吃力的程度。”
“以后我的每一个士兵，都是一个武德充沛的重型火力点，甚至还是能对装甲单位造成重大影响的那种，这仗还怎么打？”
“毕竟，月球基地不仅仅是一个科研基地，实际上，它是一个工业基地。”
“那是老巴的陆军，我们可没参与这次行动。”
而在他走后，张学敏趴在地上，又开始做起了俯卧撑。
“如果是初期，几个人肯定够了，但要是发展到后期呢？要是月球上面要搞大规模的生产基地呢？”
他为了这个目标，实实在在地做出了许多努力，其中不仅包括他刚才所说的锻炼、学习，甚至还托了关系，去打听后续登月的计划。
事实上，这项锻炼活动是他从两个月之前开始坚持的，到今天为止，没有断过一天。
“现在技术都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别说要不要人工，就算要，那几个宇航员，几个科学家也够了吧，要我们干啥？”
“不过话说回来，嫦娥五号也快要发射了，嫦娥六号的一批人员筛选程序，启动了吗？”
最后一圈结束，张学敏穿着粗气坐倒在了体育场的边缘，一个曾经的工友脸上带着些许调侃的笑容走到了他身边，开口问道：
“咋样，今天又跑完了？跑多少圈啊？”
“现在，江山还没有完全打下来，我们就已经开始面临守江山的问题了。”
这样的人，你是劝不动的。
或者说，是偏执？
之前玉兔号在月球上发现矿产的时候，最高兴的就是他。
陈念也笑了起来，思索了片刻，他略过了有关这次行动本身的话题，转而问道：
“这场仗打完，中东那边的局势，基本能够稳定下来了吧？”
“毕竟，重型装备他们打不过，城市巷战和治安战也打不过，那真就没什么搞头了”
“这可是地面部队近距离交战啊巴方特殊反应部队总伤亡人数才不到300人，其中核心精锐部队伤亡只有39人，死亡人数9人，还有两个是被路边炸弹炸的。”
当然，他也理解李想对这种说法的敏感。
“以后这种电站会越来越多，原料早晚会不够用的，到那个时候，要是从月球上采矿的成本比咱们地球上提取氘元素还便宜，那月球不就大发展了？”
他久违地再次有了些危机感，因为他认识到，在那些摆在台面上的zz冲突之外，这个世界的另一面，还存在着许许多多的、不能完全被掌握的黑暗角落。
“你看看我，跑步只是一方面，身体素质要跟上，但科学素养也不能落下。”
颠覆性的技术，颠覆性的战术，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畏惧，害怕下一秒，来自高空的导弹就会砸到我们自己头上。
“就你，一天天跟没心没肺似的，还说要上什么月球，去月球上挖什么矿，你说这听到别人耳朵里，他们能没点想法吗？”
一听这话，张学敏的表情立刻有了些变化。
“老何，别人来笑话我就算了，你也跑来跟我说这种怪话？”
“三十二圈，差不多10公里，今天算是进步了——嘿，你还别说，跑步这玩意儿，那是越跑越有劲儿。”
老何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事实上，张学敏“想上月球”这件事情，还真就不只是一个笑话。
陈念感叹着说道。
“哎呀，咱们也不就图个乐子嘛，我你还不知道吗？就好开个玩笑而已。”
“有什么想法？要不他们也去啊！”
我们才是那个“随时可以把导弹扔到别人头上”、甚至还可以用重步兵战术对游击单位赶尽杀绝的大恶人。
——
但有人会反感这样的人设吗？
其中的原因也不难理解。
在这一刻，他突然觉得有些工友说的是对的
也许，张学敏就是他们说的那种“民科”，学会了几个科学名词，就以为自己真的有了科学家的身份，也抱上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许多人敬佩于他的毅力，但同样的，也有许多人，嘲笑他的荒唐。
老何叹了口气，摆摆手转身离开。
他还记得，在他刚刚重生的那个2003年，大家看到Iraq战争的结果之后，反应跟现在也是差不多的。
更重要的是，你看看也就算了，你还真想上天
善意的规劝、中性的调侃、以及恶意的谩骂都是不可避免的，但对于这些东西，张学敏却表现得毫不在乎。
“这是个很不好的倾向，我们担心，俄国会因为利益关系陷入分裂，给我们制造新的不稳定性.”
老何摆手一笑，打着哈哈说道：
“这真就是一次打小朋友的行动，战果后续一旦公开，估计所有周边国家，都会安定下来。”
“那毕竟是冷兵器，威慑力是不够的——他们会觉得，子弹之下众生平等。”
老何叹了口气，作为一个老朋友，他尊重张学敏的“理想”，但同时，他也真的不愿意坐视他的荒唐。
李想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犹豫了片刻，他才开口说道：
“我们到现在都还不能确定主导了那次破坏行动的组织到底来自哪里，目前的调查结果显示，PMK确实有可能参与了这次行动，但问题是，我们没有任何直接证据，也搞不清楚他们这么做的动机。”
“伱知道战损打到了多少吗？1:170。”
“而且你说别人笑话你，他们也未必就都是恶意的-——大家现在都是停岗待业，个个都是忙着找工作，全都是焦头烂额的。”
“谁说不是呢？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啊。”
“你总是说咱们以后能上月球去，总是说能去那上面挖矿，但是你想没想过，就算真要去挖矿，也轮不到我们啊？”
“厉害！”
工友竖起了大拇指，继续说道：
“跑那么快，啥时候能跑上月球啊？”
“所以，人员的选择，可能会更注重.象征意义。”
而就在陈念跟李想讨论着关于这个世界的“宏大叙事”的同时，另一边，在世界的某一处，一个普通人的平凡生活，也正在发生着悄无声息的变化。
“没错.我记得当时ww还说要用火箭筒炸我们的99A，没想到，他们吹出去的牛逼，居然被我们给实现了.”
而从这些角落里滋生出来的细菌和病毒，在未来，同样有可能成为华夏的心腹大患
“不管怎么样，地面上的事情，总是要处理清楚的。”
“不管怎么样，调查还会继续的.在最终结果出来之前，我们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已经启动了。”
但现在，情况虽然类似，但人们的情绪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当然不会这是最大的安全感来源。
“理论上没有太大问题了，这次秀肌肉，我们表现得很完美。”
一个个的新名词从张学敏嘴里蹦出来，老何根本无从反驳。
不得不说，他是乐观的——但也正是这种乐观，让许多境遇相同的工友产生了不满。
看着李想的表情，陈念不由得有些好笑。
他不悦地瞪了工友一眼，开口道：
李想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随后继续说道：
张学敏轻哼了一声，继续说道：
因为，我们才是主角。
“但坎大哈的事情告诉他们，如果我背上背着炮，那我就是比你更平等.”
都是一样的人，我们都在努力活在地上，你怎么就看着天呢？
李想敲了敲桌子上放着的情报，继续说道：
李想点点头，回答道：
“嫦娥六号的意义很重大，按照上级的指示，人员名单会扩展到非专业宇航员的层面上。”
于是，他回答道：
“好吧好吧.我又不会对外去乱说，咱们私底下聊聊就不用来这套了吧？”
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李想，开口说道：
“时过境迁啊，2003年的时候，我就想过要真正地打一场仗，把老美的威风压下去。”
“刚开始跑的时候，两三圈就气喘吁吁的了，到现在，连跑10圈，手都不带抖的！”
李想赶紧打断了陈念。
“哎哎哎，这话你可别乱说啊。”
“真想上月球，那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因为他觉得，月球上有矿了，自己这样的矿工，也应该有出路了。
“现在唯一的不确定性，就来自于拉斯拉凯拉事件的真相。”
陈念郑重点头。
“这叫保持基本的警惕性。不过说真的，这一仗打得真的是让我都觉得夸张了。”
“你也别扯什么自动化，再怎么自动化，终归还是要人去控制的，你没看新闻说吗？人工智能的难度，可比核聚变还要高呢”
“维稳的需求，已经开始扩展到全球了啊”
远处的灯光渐渐亮起，一边看着汗珠滴落，张学敏一边暗暗想道：
点亮这些灯光的电力，已经有3%来自于核聚变了。
“但没想到，事到临头，首先打出战果的还是我们的陆军.”
“我又不影响别人，跑跑步怎么了？”
原因很简单，他跑步的目的，似乎确实是有些太过于.异想天开了。
听到这里，陈念突然有些疑惑。
于是，他开口说道：
“老张，说真的，这件事情我还是要劝劝你。”
“你看看现在核聚变发展的多快，合肥那边的厂子才建起来多久，发电就已经并网了。”
“话说这件事情，不是很早以前就应该已经明确了吗？高原那边，印方跟我们不是有几次冷兵器冲突，被打得妈都不认识。”
张学敏抹了一把汗，回答道：
阳泉，一个并不算小的矿业城，最后一道晚霞已经消失在了夜幕里，但在厂区员工宿舍的体育场上，张学敏却并没有停下奔跑的脚步。
——
没有人在背后追他，他也不是什么职业体育选手，他奔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锻炼。
“那时候我想的还是用更先进的战斗机、更先进的导弹，像老美一样，在‘非接触’的范围上给他们一点震撼。”
“另外，我们跟俄国高层做了确认，他们并没有向PMK下达此类命令，如果最终确定他们与事件有关的话，那么背后指挥的，应该就是俄国的石油和天然气寡头集团了。”
办公室里，陈念乐呵呵地看着网友对坎大哈行动的评论，这一系列的发言，让他莫名地有了些熟悉感。
他只是坚持着在做着自己的事情-——就像疯了一样。
“你问问他们，有我这份心吗？”
“我都已经准备成人自考了，国家科学数据库上面的东西，我基本也都看完了。”
人教人，不如事教人。
不管实质是什么，但在形式上，还是必须要在规则之内做事。
张学敏瞪了老何一眼，没好气地回答道：
“所以说你们目光短浅！”
想到这里，陈念不由得有些感慨。
由他去吧。
当这个数字变成100%时，这个世界会发生什么变化呢？
老何不知道的是，在这个世界上，一切看似特殊的个体，其实都不过是一个庞大的、精密的、复杂的系统上极其表面化的闪烁。
这样的闪烁绝不可能是毫无来由、毫无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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