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上号代打,但是上号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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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姬子小姐您还记得我，真是不胜荣幸。”丽塔笑容不变的回应道，“离上次见面已经有八年了吧？”
“嗯……确实八年了。”
姬子看着已经亭亭玉立的丽塔语气中难免有些感慨。
如果不是外表还能看出很多相似的地方，姬子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位散发着从容不迫气质的女仆是当年那个弱气小萝莉
“要是没记错的话，前两年丽塔你就已经成为了S级女武神了吧……后生可畏。”
显然，就算姬子不怎么关心总部那边的事也不会连这种事都不知道。
“说起来，八年前，你走后一天我就回总部了，可惜……”
“可惜什么？没和我见最后一面？”丽塔笑了笑。
“最后一面这种话还真是够不吉利的。”
姬子搔了搔头。
“不过可惜的话……确实没什么可惜的。”
姬子略一犹豫之后还是收回了自己原本想要说的话。
可惜什么？当然是可惜差一点就能带丽塔回来见拉格纳了。
明明现在没什么监视，但是这话姬子却有些说不出口了。
毕竟八年时光差不多已经算是丽塔人生的三分之一了，人都是善变的。
如果丽塔听到了拉格纳活着的消息第一时间露出的不是喜悦该怎么办？
这个想法让姬子沉默了下来。
尤其是现在的丽塔……
姬子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对于现在更加成熟的丽塔有些许“不适”。
“……也就是所谓的虚伪。”
柳白似乎看出了姬子脸上的疑惑，开口说道。
丽塔的假笑在未来已经被渡鸦和芽衣这俩人吐槽过好几遍了。
用渡鸦的话来说就是“第一眼很亲切，然后越看越让人反胃”。
“……丽塔，话说你今年也21岁了吧？”
大孩子了，有些心机也正常——姬子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是啊，这八年回顾起来就像是一转眼一样。”
猜不到姬子心思的丽塔脸上也露出感慨的神色。
这八年，自己认识了比安卡大人，还和比安卡大人进行了一场……自己已经根本不记得的奇幻大冒险，一起晋升S级女武神，一起组建不灭之刃，再然后是伦敦……
八年啊……要是拉格纳大人还在的话，应该会为自己感到高兴的……吧？
丽塔维持着脸上万年不变的微笑，内心却在叹息。
自己要是死后见到拉格纳大人，真的能挺起胸膛诉说自己的经历吗？
成为暗杀者什么的……
丽塔心里也有一些怅然。
或许拉格纳大人依旧会用向日葵般的微笑包容她，但是对她来说却有些不敢见对方。
一时间，两人面色如常的两人心中都有些怅然若失。
“说起来，丽塔你这次来是总部有什么任务吗？”
感受着莫名弥漫起来的尴尬气氛，姬子主动转移了话题。
毕竟再退一步，她和丽塔也不算熟。
相比于作为恩人和偶像的拉格纳，姬子和丽塔的关系大概只能止步于“认识”这种阶段。
“对，主教大人派我来视察一下圣芙蕾雅的女武神资格考试……只是例行视察而已。”
“那位主教大人也会关心这边的考试啊……”
姬子略显牢骚的抱怨了一句，不过随后想到丽塔还在旁边。
“啊，没别的意思，只是……”
“我懂得，毕竟这也是我第一次与极东支部有关命令。”丽塔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姬子小姐您会感到惊讶也是理所当然的。”
姬子点了点头，带着丽塔往训练场走。
“说起来，丽塔你身上这套装扮……”
虽然姬子觉得自己和丽塔有些隔阂，但是看到丽塔这一身女仆装还是不由得想起了拉格纳。
“你也是在女仆咖啡厅打工？或者说社会实践？”
“……只是兴趣使然的女仆而已。”丽塔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和拉格纳大人大概还是有点区别的。”
她既不会参加正经的社会实践也不会去女仆咖啡厅打工，更没有明确的作为女仆服侍于任何人。
硬要说的话，她更像是自顾自在天命中进行着角色扮演吧？
“有区别啊……”
姬子觉得丽塔还是有些拉格纳的影子——虽然在气质上并不像。
“姬子！你怎么才来啊！你迟到了二十分钟！”
刚到考场，迎接姬子的就是德丽莎怒气冲冲的小脸。
“害的我不得不代替你主持考试……等等，你后面的是……丽塔·洛丝薇瑟？”
德丽莎看到姬子身后的丽塔之后，脸色瞬间变得有点不悦。
“好久不见了，德丽莎学园长。”
丽塔表示气鼓鼓的德丽莎也好可爱。
“……好久不见了。”
德丽莎的表情像是吃了苍蝇一样。
虽然丽塔没来过极东支部，但是德丽莎去过总部，再加上丽塔作为新生代的S级女武神，一来二去也算是认识。
所以德丽莎的脸色才相当难看。
原因很简单——在她眼里，丽塔这个女人就是自家爷爷的走狗爪牙好不好？
这种家伙突然跑到这边，对于德丽莎来说怎么都不像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难不成自己爷爷发现了什么？
“……堂堂天命S级女武神来我们这个小小的极东支部有何贵干？”
因为极东这边太多事有点见不得光，所以德丽莎的语气相当嫌弃。
不过丽塔对此完全无所谓。
毕竟一来德丽莎很可爱
二来……德丽莎和奥托薛定谔的爷孙关系在天命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三来丽塔对自己的讨嫌程度也有一定意识。
反正在选择成为暗杀者之后丽塔就没指望过别人能多喜欢自己。
她只需要自己亲近的人理解就行了。
比如说比安卡、比如已经去世的拉格纳大人……还有比安卡常常说的那个让自己完全没有印象的冒险故事中扮演“贤者”的那个男人。
就算比安卡再怎么说自己也想不起来，甚至于说完扭头就会忘掉。
能够记得有这么个人已经算是比安卡在她耳边叨咕的次数够多了。
“贵干不敢当。”
或许是因为见到了熟人，丽塔觉得自己今天内心的感慨额外多。
不过很快丽塔就收拾了心情，不卑不亢的微笑回答道。
“只是主教大人关心学园长您，特地嘱咐我来探望一下，顺便看一看极东支部朝气蓬勃的学生。”
丽塔真是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个特长发挥到了极致。
硬是把视察工作说成了顺便。
“……多事。”
先不说她和奥托的关系，再怎么说也伸手不打笑脸人，看到丽塔这不卑不亢的态度，德丽莎脸色也缓和了三分。
“我好的很，至于看……小家伙们的考试对于S级女武神有什么好看的吗？”
虽说神色缓和了，但是德丽莎依旧对于丽塔保持着十二分的警惕。
德丽莎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爷爷是什么德性。
虽然对她有些溺爱，但是会干无用之事吗？还是派一名S级女武神来？
不过话说回来，德丽莎其实没什么太怕的。
虽然看起来极东这边最要命的事是琪亚娜，但是实际上最要命的是姬子和拉格纳。
琪亚娜的存在是瞒不住的，本身就是半公开的事情，更何况琪亚娜这些年也没少出任务。
但是姬子和拉格纳……尤其是拉格纳这个“已战死”的女武神。
“k423暴走全灭女武神冲锋队后因为未知原因与齐格飞分开，出现在圣芙蕾雅学园”和“女武神冲锋队镇压k423后伪装全灭将其移交给圣芙蕾雅学园”是两码事。
前者可以理解为齐格飞发觉琪亚娜的不稳定，然后将其交给他最能信任的德丽莎。
后者的话……一眼与外人勾搭好吧。
不过好在姬子的资料完美无缺，拉格纳虽然是伪造的，但是人早就辞职了。
所以德丽莎倒也没有什么好心虚的。
至于要是被查出其他和逆熵勾勾搭搭的事情怎么办？
当然是无所谓了。
德丽莎表示自己爷爷根本不会管这些小事。
原世界线里，逆熵保守派把月光王座都扔到长空市上头，喂德丽莎嘴里了，奥托也就是事后派丽塔过来商量。
要知道，奥托可是月光王座的见证人，记载着崩坏能转化公式的死海文书就是奥托送的。
所以对于奥托来说，只要不过某个线，他其实更担心德丽莎和逆熵会不会勾搭亏了……
奥托还是挺关心自家这个傻孙女的。
“在下让您感到麻烦了吗？”丽塔笑眯眯的说道。
“……随你。”
德丽莎叹了一口气随后扭过头，和爱迪生私下各种勾勾搭搭其实大幅增加了德丽莎对于现在局势的认识。
虽然她很想赶走丽塔，但是实话实说，她也知道丽塔不完成自己爷爷派来的任务肯定不会走的。
所以也只能随丽塔开心了。
而且这种情况逆熵那边早就提醒过自己了。
“多谢德丽莎学园长宽宏大量了。”
丽塔笑了笑，随后将视线转到模拟训练的场地上。
“说起来，我能和其中一位来一次比试吗？”
“……随你。”
丽塔想要和谁比试这还用说吗？
————
“很不错，琪亚娜同学。”
丽塔从容不迫的看向眼前气喘吁吁的琪亚娜。
竟然因为好胜心什么的硬是坚持到现在。
真可怜，已经完全体力不支了吧？
这种行为还真是鲁莽……不，应该说像小时候的比安卡大人吧？
丽塔忽然笑了笑。
自家比安卡大人小时候也是个不服输的莽子啊……真不愧是“姐妹”。
不过这个笑容在琪亚娜眼里就不是那么美丽了。
“好了，既然比试结束了，那就继续进行考试吧。”姬子站出来说道。
好在考试是在模拟训练中，只要带上头盔——也就是同步沉浸装置就好，现在的体力不支并不会影响接下来的考试。
“知道啦……”
琪亚娜喘了几口气站起身。
“那么，我先告退了，您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二字，请好好休息。”
丽塔彬彬有礼的笑道，随后退回观众席。
“下面进行正式考核，请所有同学戴上同步沉浸装置。”
德丽莎的声音在广播中响起。
“负责虚拟战斗的试炼程序会从数据库里挑选合适的虚拟模块作为对手，各位加油吧！”
随着德丽莎话音落下，考生们纷纷戴上头盔开始准备考试。
而柳白此时则潜进了现在正在考试的试炼程序，关注起了琪亚娜的情况。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琪亚娜的考核对手好像是劳模猪……也就是迦尼萨。
帝王级崩坏兽显然超出了试炼程序的范围。
果不其然，随着琪亚娜的接入，试炼程序瞬间发出了警报。
与此同时，另一个莫名存在入侵了系统。
“唔……果然，迦尼萨的出现是西琳的原因吗？”
柳白伸手把那股入侵进系统的力量限流了一下。
“不过也对，也就只有西琳能够这么完美复刻出迦尼萨这种帝王级崩坏兽了……不过作为老师，多少帮学生开个小灶吧。”
限流限流，果断限流。
虽然道理上这个程序模拟出的假迦尼萨琪亚娜也能勉强对付，但是……完全没必要好吗？
谁家期末考试是和假帝王级崩坏兽打？
行了，反正你都是假的了，那干脆再砍一刀得了。
柳白主打的就是一个无慈悲。
反正西琳顶天也就是勉强影响一下，甚至都谈不上灵魂进来——毕竟她是空之律者，而不是侵蚀律者。
……这大概也算是沉浸式设备的弊端了。
接入脑袋导致灵魂意识之类的能力真能干扰这些设备。
不过好在由于硬件限制，也不会让这种干扰太强。
比如说现在西琳想搞出一个迦尼萨，但是用脚想想就知道，你一个训练用的试炼程序还想完整复刻帝王级崩坏兽？
就算柳白不限流也是个弱化版。
无论是算力还是出力都达不到复刻帝王级崩坏兽的标准。
嗯……稍等一下，西琳都能做到这种影响，那除了限流啥的自己能不能再微稍进一步？
比如说……
柳白用诡异的看向开始构建出骨架的劳模猪。
自己上号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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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姬子小姐您还记得我，真是不胜荣幸。”丽塔笑容不变的回应道，“离上次见面已经有八年了吧？”
“嗯……确实八年了。”
姬子看着已经亭亭玉立的丽塔语气中难免有些感慨。
如果不是外表还能看出很多相似的地方，姬子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位散发着从容不迫气质的女仆是当年那个弱气小萝莉
“要是没记错的话，前两年丽塔你就已经成为了S级女武神了吧……后生可畏。”
显然，就算姬子不怎么关心总部那边的事也不会连这种事都不知道。
“说起来，八年前，你走后一天我就回总部了，可惜……”
“可惜什么？没和我见最后一面？”丽塔笑了笑。
“最后一面这种话还真是够不吉利的。”
姬子搔了搔头。
“不过可惜的话……确实没什么可惜的。”
姬子略一犹豫之后还是收回了自己原本想要说的话。
可惜什么？当然是可惜差一点就能带丽塔回来见拉格纳了。
明明现在没什么监视，但是这话姬子却有些说不出口了。
毕竟八年时光差不多已经算是丽塔人生的三分之一了，人都是善变的。
如果丽塔听到了拉格纳活着的消息第一时间露出的不是喜悦该怎么办？
这个想法让姬子沉默了下来。
尤其是现在的丽塔……
姬子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对于现在更加成熟的丽塔有些许“不适”。
“……也就是所谓的虚伪。”
柳白似乎看出了姬子脸上的疑惑，开口说道。
丽塔的假笑在未来已经被渡鸦和芽衣这俩人吐槽过好几遍了。
用渡鸦的话来说就是“第一眼很亲切，然后越看越让人反胃”。
“……丽塔，话说你今年也21岁了吧？”
大孩子了，有些心机也正常——姬子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是啊，这八年回顾起来就像是一转眼一样。”
猜不到姬子心思的丽塔脸上也露出感慨的神色。
这八年，自己认识了比安卡大人，还和比安卡大人进行了一场……自己已经根本不记得的奇幻大冒险，一起晋升S级女武神，一起组建不灭之刃，再然后是伦敦……
八年啊……要是拉格纳大人还在的话，应该会为自己感到高兴的……吧？
丽塔维持着脸上万年不变的微笑，内心却在叹息。
自己要是死后见到拉格纳大人，真的能挺起胸膛诉说自己的经历吗？
成为暗杀者什么的……
丽塔心里也有一些怅然。
或许拉格纳大人依旧会用向日葵般的微笑包容她，但是对她来说却有些不敢见对方。
一时间，两人面色如常的两人心中都有些怅然若失。
“说起来，丽塔你这次来是总部有什么任务吗？”
感受着莫名弥漫起来的尴尬气氛，姬子主动转移了话题。
毕竟再退一步，她和丽塔也不算熟。
相比于作为恩人和偶像的拉格纳，姬子和丽塔的关系大概只能止步于“认识”这种阶段。
“对，主教大人派我来视察一下圣芙蕾雅的女武神资格考试……只是例行视察而已。”
“那位主教大人也会关心这边的考试啊……”
姬子略显牢骚的抱怨了一句，不过随后想到丽塔还在旁边。
“啊，没别的意思，只是……”
“我懂得，毕竟这也是我第一次与极东支部有关命令。”丽塔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姬子小姐您会感到惊讶也是理所当然的。”
姬子点了点头，带着丽塔往训练场走。
“说起来，丽塔你身上这套装扮……”
虽然姬子觉得自己和丽塔有些隔阂，但是看到丽塔这一身女仆装还是不由得想起了拉格纳。
“你也是在女仆咖啡厅打工？或者说社会实践？”
“……只是兴趣使然的女仆而已。”丽塔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和拉格纳大人大概还是有点区别的。”
她既不会参加正经的社会实践也不会去女仆咖啡厅打工，更没有明确的作为女仆服侍于任何人。
硬要说的话，她更像是自顾自在天命中进行着角色扮演吧？
“有区别啊……”
姬子觉得丽塔还是有些拉格纳的影子——虽然在气质上并不像。
“姬子！你怎么才来啊！你迟到了二十分钟！”
刚到考场，迎接姬子的就是德丽莎怒气冲冲的小脸。
“害的我不得不代替你主持考试……等等，你后面的是……丽塔·洛丝薇瑟？”
德丽莎看到姬子身后的丽塔之后，脸色瞬间变得有点不悦。
“好久不见了，德丽莎学园长。”
丽塔表示气鼓鼓的德丽莎也好可爱。
“……好久不见了。”
德丽莎的表情像是吃了苍蝇一样。
虽然丽塔没来过极东支部，但是德丽莎去过总部，再加上丽塔作为新生代的S级女武神，一来二去也算是认识。
所以德丽莎的脸色才相当难看。
原因很简单——在她眼里，丽塔这个女人就是自家爷爷的走狗爪牙好不好？
这种家伙突然跑到这边，对于德丽莎来说怎么都不像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难不成自己爷爷发现了什么？
“……堂堂天命S级女武神来我们这个小小的极东支部有何贵干？”
因为极东这边太多事有点见不得光，所以德丽莎的语气相当嫌弃。
不过丽塔对此完全无所谓。
毕竟一来德丽莎很可爱
二来……德丽莎和奥托薛定谔的爷孙关系在天命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三来丽塔对自己的讨嫌程度也有一定意识。
反正在选择成为暗杀者之后丽塔就没指望过别人能多喜欢自己。
她只需要自己亲近的人理解就行了。
比如说比安卡、比如已经去世的拉格纳大人……还有比安卡常常说的那个让自己完全没有印象的冒险故事中扮演“贤者”的那个男人。
就算比安卡再怎么说自己也想不起来，甚至于说完扭头就会忘掉。
能够记得有这么个人已经算是比安卡在她耳边叨咕的次数够多了。
“贵干不敢当。”
或许是因为见到了熟人，丽塔觉得自己今天内心的感慨额外多。
不过很快丽塔就收拾了心情，不卑不亢的微笑回答道。
“只是主教大人关心学园长您，特地嘱咐我来探望一下，顺便看一看极东支部朝气蓬勃的学生。”
丽塔真是把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个特长发挥到了极致。
硬是把视察工作说成了顺便。
“……多事。”
先不说她和奥托的关系，再怎么说也伸手不打笑脸人，看到丽塔这不卑不亢的态度，德丽莎脸色也缓和了三分。
“我好的很，至于看……小家伙们的考试对于S级女武神有什么好看的吗？”
虽说神色缓和了，但是德丽莎依旧对于丽塔保持着十二分的警惕。
德丽莎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爷爷是什么德性。
虽然对她有些溺爱，但是会干无用之事吗？还是派一名S级女武神来？
不过话说回来，德丽莎其实没什么太怕的。
虽然看起来极东这边最要命的事是琪亚娜，但是实际上最要命的是姬子和拉格纳。
琪亚娜的存在是瞒不住的，本身就是半公开的事情，更何况琪亚娜这些年也没少出任务。
但是姬子和拉格纳……尤其是拉格纳这个“已战死”的女武神。
“k423暴走全灭女武神冲锋队后因为未知原因与齐格飞分开，出现在圣芙蕾雅学园”和“女武神冲锋队镇压k423后伪装全灭将其移交给圣芙蕾雅学园”是两码事。
前者可以理解为齐格飞发觉琪亚娜的不稳定，然后将其交给他最能信任的德丽莎。
后者的话……一眼与外人勾搭好吧。
不过好在姬子的资料完美无缺，拉格纳虽然是伪造的，但是人早就辞职了。
所以德丽莎倒也没有什么好心虚的。
至于要是被查出其他和逆熵勾勾搭搭的事情怎么办？
当然是无所谓了。
德丽莎表示自己爷爷根本不会管这些小事。
原世界线里，逆熵保守派把月光王座都扔到长空市上头，喂德丽莎嘴里了，奥托也就是事后派丽塔过来商量。
要知道，奥托可是月光王座的见证人，记载着崩坏能转化公式的死海文书就是奥托送的。
所以对于奥托来说，只要不过某个线，他其实更担心德丽莎和逆熵会不会勾搭亏了……
奥托还是挺关心自家这个傻孙女的。
“在下让您感到麻烦了吗？”丽塔笑眯眯的说道。
“……随你。”
德丽莎叹了一口气随后扭过头，和爱迪生私下各种勾勾搭搭其实大幅增加了德丽莎对于现在局势的认识。
虽然她很想赶走丽塔，但是实话实说，她也知道丽塔不完成自己爷爷派来的任务肯定不会走的。
所以也只能随丽塔开心了。
而且这种情况逆熵那边早就提醒过自己了。
“多谢德丽莎学园长宽宏大量了。”
丽塔笑了笑，随后将视线转到模拟训练的场地上。
“说起来，我能和其中一位来一次比试吗？”
“……随你。”
丽塔想要和谁比试这还用说吗？
————
“很不错，琪亚娜同学。”
丽塔从容不迫的看向眼前气喘吁吁的琪亚娜。
竟然因为好胜心什么的硬是坚持到现在。
真可怜，已经完全体力不支了吧？
这种行为还真是鲁莽……不，应该说像小时候的比安卡大人吧？
丽塔忽然笑了笑。
自家比安卡大人小时候也是个不服输的莽子啊……真不愧是“姐妹”。
不过这个笑容在琪亚娜眼里就不是那么美丽了。
“好了，既然比试结束了，那就继续进行考试吧。”姬子站出来说道。
好在考试是在模拟训练中，只要带上头盔——也就是同步沉浸装置就好，现在的体力不支并不会影响接下来的考试。
“知道啦……”
琪亚娜喘了几口气站起身。
“那么，我先告退了，您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二字，请好好休息。”
丽塔彬彬有礼的笑道，随后退回观众席。
“下面进行正式考核，请所有同学戴上同步沉浸装置。”
德丽莎的声音在广播中响起。
“负责虚拟战斗的试炼程序会从数据库里挑选合适的虚拟模块作为对手，各位加油吧！”
随着德丽莎话音落下，考生们纷纷戴上头盔开始准备考试。
而柳白此时则潜进了现在正在考试的试炼程序，关注起了琪亚娜的情况。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琪亚娜的考核对手好像是劳模猪……也就是迦尼萨。
帝王级崩坏兽显然超出了试炼程序的范围。
果不其然，随着琪亚娜的接入，试炼程序瞬间发出了警报。
与此同时，另一个莫名存在入侵了系统。
“唔……果然，迦尼萨的出现是西琳的原因吗？”
柳白伸手把那股入侵进系统的力量限流了一下。
“不过也对，也就只有西琳能够这么完美复刻出迦尼萨这种帝王级崩坏兽了……不过作为老师，多少帮学生开个小灶吧。”
限流限流，果断限流。
虽然道理上这个程序模拟出的假迦尼萨琪亚娜也能勉强对付，但是……完全没必要好吗？
谁家期末考试是和假帝王级崩坏兽打？
行了，反正你都是假的了，那干脆再砍一刀得了。
柳白主打的就是一个无慈悲。
反正西琳顶天也就是勉强影响一下，甚至都谈不上灵魂进来——毕竟她是空之律者，而不是侵蚀律者。
……这大概也算是沉浸式设备的弊端了。
接入脑袋导致灵魂意识之类的能力真能干扰这些设备。
不过好在由于硬件限制，也不会让这种干扰太强。
比如说现在西琳想搞出一个迦尼萨，但是用脚想想就知道，你一个训练用的试炼程序还想完整复刻帝王级崩坏兽？
就算柳白不限流也是个弱化版。
无论是算力还是出力都达不到复刻帝王级崩坏兽的标准。
嗯……稍等一下，西琳都能做到这种影响，那除了限流啥的自己能不能再微稍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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