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食人花丸吞/汁Y/P股坐在花柱上被狂到迭起_黄色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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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食人花丸吞/汁Y/P股坐在花柱上被狂到迭起

  国王的手掌火热如烙铁一般,大力揉搓着少年的肉体,从尚未发育的胸部到丰润挺翘的屁股,肆无忌惮,好似摆弄着独属于自己的玩具,致力于在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这种发了疯似的占有欲,甚至要远远盖过性欲本身。国王不知道这一点吗?——不,他当然知道。

  身为一国之主,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对自己的儿子下手?

  那当然是因为——“这是我的儿子。”

  ——“我的。”

  那个从一出生起就对他睁开眼睛的婴儿,在花园里跌跌撞撞奔向他的幼童,抱着书冷淡低头行礼的少年……好像就一转眼的功夫,曾经乖乖躺在他臂弯睡觉的孩子,就长成了陌生而卓越的样子。

  那么年轻,那么美丽,如同精灵谷初见的那一夜,月光洒在蓝色的水面上,头戴花环的光精灵从藤蔓上悠然荡下来,轻盈地落在水面,纤尘不染。

  那也是我的。

  国王在迷幻的香气中,神思不属,分不清真实还是幻梦,也分不清现在还是过去。

  我的神迹,我的伴侣,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如梦如幻的回忆,朝朝暮暮的绮念,不可告人的秘密,失之交臂的爱人,求而不得的永恒……

  一个偶然的清晨,国王在魔镜中看到自己鬓间刺眼的白发,他陡然意识到,无论他曾经多么英勇无畏、不可一世,当他将一生致力于开疆拓土收拢权柄的时候,也就意味着,他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的孩子,却那么年轻。

  他无可救药地滑向衰老与死亡的终点,就像太阳日薄西山,光芒越是耀眼,就离终点越近。他发了疯似的嫉妒自己的孩子,这个有着精灵血脉,不死祝福的幸运儿。

  为什么他那么幸运,不必为寿命所苦?

  为什么他那么美丽,不必担心容貌衰老?

  为什么他是我的孩子,却一点都不像我?

  国王纠结着,苦恼着,愤恨着,忽远忽近地观察着他的孩子,恶意地捉弄他,欺负他,见不得他好,也见不得他不好,见不得他开心,也见不得他伤心。

  这种复杂到了极点的感情,甚至得到了大牧首的委婉劝告。

  “陛下若是不喜欢小王子,送他去精灵谷就是了,眼不见心不烦,何必如此?”

  “那不是太便宜他了?想都别想。”国王不甘心。

  他不肯放白雪走,也不肯就这样走向死亡,可他再如何不甘心,人类的寿命就是这般短暂,不为外力所转移。哪怕你高高在上俯视天下,又或者卑微低贱如杂草,在死亡面前,都是一样的。

  这大约是神明给予世人,唯一的平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癫狂的乱伦情事最终告一段落的时候,被凌辱了大半夜的白雪满身狼藉,肌肤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和掌印,一层叠一层,混合着乱七八糟的牛奶和口水,已经找不到一点完好的皮肉了。

  少年濒死般喘着气,半睁的眼睛看不到一点神光,只有涣散的水痕,星星点点,潋滟生辉。

  国王痴痴地看进他眼底,那雪原霜花似的冰蓝色,在急促凌乱的呼吸里变幻着深浅不一的色泽,瞳仁处呈现出放射性的光彩,好像无数流星划过苍穹,定格成无与伦比的昳丽。

  “真美啊……”男人喃喃自语,双手放在少年腰腹处,掌心抚摸着微微凸起的肚子,恍惚着用力按下去。

  “呃……”白雪短促而痛苦地低吟,语音还没有出口就被自己吞没。

  更多的牛奶从性器的尿道口喷射而出,简直像失禁了一样,滋滋地飞洒。到处是白花花的一片,分不清哪里是牛奶,哪里是男人射出的精液。

  “你的子宫好小,装不下什么东西。”男人颇为遗憾,他想看少年控制不住射尿的淫荡场景,但这样一来,子宫里满满当当的液体,也会在按压的力道下流出来,汩汩流淌。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就不可避免地滑出来了。

  “陛下,大牧首有请。”门外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大牧首?那老头半夜不睡觉找我干什么?”国王意犹未尽,嘟嘟囔囔。

  传话的人默不作声地等候着,许久才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国王沐浴更衣,慢吞吞地踱出来。

  “走吧。”国王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王子这边……”侍从小心地试探着。

  “不用管他。”国王随意地挥手,命令道,“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碰他。”

  众人低首称是,噤若寒蝉。

  当然,凡事总有例外。这个王宫的例外,就是游离于世俗规则之外的施法者——王后沙叶。

  “魔镜魔镜,请将我带到国王的寝殿,不惊动任何人。”沙叶笑语盈盈地穿过镜子,来到白雪眼前。一手抚着下巴,夸张地惊讶道,“哦,亲爱的,你看上去好像不怎么好,需要帮忙吗?”

  什么地位高的先开口,都是屁话。没人的时候,他才不理会什么狗屁规则。

  白雪艰难地抬起眼,湿润的眉睫滚落一串晶莹的汗珠,连密密的睫毛都沉沉得仿佛抬不起来。

  他无法回答。

  “瞧我,差点忘了你没法开口。”他做作地轻笑,弯下腰拔出了白雪嘴里的口塞,“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和你不讲理的父亲比起来,我真是个难得的大好人?”

  白雪忍住想要吐槽的冲动,尽量平静道:“多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试着动了动麻木的手腕,指尖勾着绳结,因为看不见具体的绑法,而显得有些迟钝艰难。

  “也许,你需要一把小刀?”沙叶笑眯眯地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贴在少年湿漉漉的脸颊边。

  “……你想要什么?”白雪压下被一览无余的羞耻,不动声色地问。

  “哎呀,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害你干什么?你走了,这王宫里就再也没有人能和我抗衡了,老家伙一死,整个王国都是我的。你说我图什么?”沙叶大大方方地承认道。

  听起来很有道理。各大王国的王室几百年来互相联姻,家谱比蜘蛛网还深奥,只要沙叶有那么点血脉,也勉强能说得过去。

  但是白雪总觉得哪里不对。他直觉王后的目的不纯,但此刻确实需要对方帮自己脱身,便默许道:“那就麻烦您了。”

  “何必与我客气?”沙叶眉眼弯弯,一派温柔良善,“我与你母亲也是旧相识,念在这等情分上,我也会放你走的。”

  他用匕首轻巧地割开了绳索,还贴心地给白雪罩了件斗篷:“我可以用魔镜把你送到精灵谷附近,那里面有魔法结界,外人进不去。祝你好运。”

  白雪点点头,扶着床柱勉强站起来,小腿止不住地发抖,声线微颤:“谢谢你。”

  沙叶笑吟吟地开启魔镜,看着紫色的光把少年笼罩吞噬,镜子里的漩涡转动着,转出一片漆黑茂密的森林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笑容忽然一收,那种伪装出来的甜蜜温柔与造作,全都消失不见。

  “魔镜魔镜,谁是米克斯王国最厉害的猎人?我要让他去杀了亲爱的小王子。”他抬起自己精心保养的手指,对着灯光欣赏了好一会,轻声细语,“不死的祝福,也该到时限了。就让我送他一程吧……精灵的血,我早就想尝尝了。不知道是何等美妙的滋味,又能为我这张脸增色多少呢……”

  “魔镜魔镜,定位我的魔法斗篷,把猎人传送过去。”

  “已定位,开始传送。”

  不过片刻功夫,沙叶就悠哉悠哉地躺在自己的宫殿里,欣赏着他一手策划的美妙戏剧。

  只是——事情并没有朝着他预想的方向发展,而是拐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急转直下。

  白雪到达绿叶森林的第一时间,就丢掉了沙叶送给他的斗篷,还找了朵巨大的食人花,礼貌地仰头问道:“你好,请问你可以帮我处理掉这个斗篷吗?”

  食人花头一次见这种人,它张开硕大的花朵,嘿嘿一笑,连人带斗篷都吞进了花房里。

  说好的植物亲和呢?白雪在心里叹了口气,默默地在曾看过的魔法典籍的某一页上划了个叉号。——也可能和他血脉不纯有关?

  那精灵谷还会愿意收他一只没有尖耳朵的半精灵吗?他甚至连头发都是黑色的,不符合精灵的传统审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疲惫不堪的少年无力挣扎,他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食人花内部幽深的花蜜里,手陷进滑腻腻的汁液中,就跟被胶水粘住了似的,拔都拔不出来。

  他仰着脸,呆呆地看着大得恐怖的花瓣迅速合拢,鼻端嗅着馥郁芬芳的甜香,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算了,就这样在甜美的梦乡中死去也没什么不好吧?至少比被自己亲生父亲肏死要好多了。

  少年这样想着,还没来得及松两口气,就在软绵绵的香气里,被食人花给肏了。

  他,被一朵花给,上,了!

  很难说白雪现在是什么心情,茫然中带着难以置信的诡异,几乎让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即便是在再奇怪的梦里,他也没有遭遇过如此离奇的事情。

  浓郁的花香蒙住了他的五感,疲倦又狼狈的身体难以聚起反抗的力量,靠在黏糊糊的花瓣上,绵软的身体陡然一僵,臀间的缝隙被不知名的东西所刺穿。

  那是什么?花蕊还是雄柱?好粗好滑,宛如裹着层层的蜂蜜,自带黏腻的润滑,猝不及防地插进了他的后穴里,带着火辣辣的刺痛和饱胀感,势如破竹地占满了整个肠道,把他瘫软的身体钉死在了原地。

  “啊……哈……”白雪混乱地摇头,脑袋却越来越沉,难以思考。

  那奇怪的东西动得好快,顷刻间就顶开所有抗拒的嫩肉,直直地插到了肠道最深处,如钻机一般摩擦着每一寸肠壁,迅速地抽出一半再狠狠地插入,给少年带来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疼又涨,又热又麻。每一种感觉都极为鲜明强烈,复杂地交织在一起,疯狂地灼烧着这具青涩的身体,强迫它承受一阵接一阵的汹涌情潮。

  这就是正常做爱的感觉吗?少年迷茫地想。——从一朵花身上体验到的,算正常吗?

  白雪努力定了定神,却怎么也无法调整稳定的呼吸。体内坚硬的棍子仍在激烈地插弄他的小穴,并且越来越快,插得肠壁酥软不已,大腿根和屁股都在细细颤抖。

  少年逐渐沉醉在迷人的香气里,双目失神,晕乎乎地战栗着,像一只在猫薄荷里打滚的猫,软绵绵地忘记了反抗。他的身体被插得一晃一晃的,上下起伏,不自觉地哼喘。从喉咙深处发出了细小的呻吟,断断续续,摇摇欲坠。

  狭窄紧致的后穴还没有被这样插入过,细密的肠肉挨挨挤挤,死死挤压着入侵者,每每被大力挤开,又在花柱退出时返回原位,好像在纠缠着对方迎来送往似的。

  娇嫩的穴心被磨得火热酥软,随着这快速的节奏不停收缩。火辣辣的疼痛和陌生的快感从被奸淫的小穴升腾,细腰被顶撞的一颤一颤的,此起彼伏。

  “那是什么……嗯……”肠道里的某个地方被花柱磨得酥酥麻麻,升起一股说不出的酸意,从尾椎骨一路窜向天灵。白雪怔怔地发着呆,才想起那似乎是生理书上写的“男性的敏感点”。

  但是,他并不能勃起,不是吗?

  对自己的身体一无所知的少年,迟钝地感受着这种绵密舒适的快感,垂下眼睫看向毫无动静的性器。

  好奇怪,他并不能勃起,但是能感觉到快感。——这是快感吧?不仅仅是灼烧般的疼,还夹杂着一阵阵滚热的绵软刺激,前所未有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好热……”白雪急促地喘吟,眼前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屁股中间的幽穴被又粗又长的棍子嵌得牢牢的,好像所有的重量都坐在看不清的大鸡巴上,被它肏得欲仙欲死。

  每一次深深的抽插都会磨到肠壁上的敏感点,大力地撞到湿软的穴心,弯弯曲曲的肠道完完全全被撑成了鸡巴的形状,平坦的小腹被插得凸起,前所未有的酸麻和甜蜜如电流般窜向他的灵魂。

  他仿佛变成了一块加了水的肉团,被擀面杖杖反反复复碾压捣弄,破处的痛苦与绝妙的快感拉扯着他的五感,逼迫他坠入欲望深渊。

  少年的目光失去了焦距,在噗呲噗呲的水声中软软低吟,连鼻音都充满了不自知的诱惑,满身情欲的绯色,又纯又欲。

  他好像一块泡在热水里的巧克力,暖乎乎地就要融化了,神色迷离,茫然地睁着眼睛,在长久的奸淫里逐渐习惯,因为无法射精,只能在剧烈的干性高潮里夹紧花柱,蜷缩着脚趾,小腿绷得紧紧的,哆哆嗦嗦地颤抖痉挛。

  他这是在高潮吗?白雪迷乱地想。

  他这是在高潮吗?好色啊……劈开花苞的猎人忍不住想。天光乍泄,照在被奸淫了一夜的白雪身上。

  少年的灵魂仿佛离开了身体,飘飘悠悠地浮在了空中,酥酥软软地滩成一团,脸上流露出了一种呆呆的迷幻神情,连冰雪般的眼睛,也融化成了一汪春水,犹如春风十里,动人心弦。

  猎人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屏住了呼吸。比他的脑子反应更快的,是他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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