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对话
孙悟空：四千四百五十。爆发的状态大概在六千左右，全胜的龟派气功破坏力在八千以上，天地贯穿拳或者说龙拳——不详（注：这一招的威力可能和情绪有关）。
克林：二千五百。全力爆发的拳脚威力是四千的样子。
天津饭：三千四百。第三只眼加持的动态视力很恐怖，在全力施为肉体无法负荷的状态下应该能达到某种急速反击的状态……可惜是使用摄像机拍摄，无法用自己的肉眼亲自看看。另外，气功炮应该是他们现在唯一能对自己造成威胁的招数——算上天地贯穿拳应该是唯二。
乐平：二千。拳法很快，但也只是很快。可以无视。
龟仙人武天：四千。肉体千锤百炼，单纯的‘气’量超过其战斗力的程度，不过其生命能无法支撑他的状态，没多少年可以活的家伙，修习多年的龟派气功的威力超过孙悟空。
饺子：两千。超能力使用者，完全可以无视的小家伙。
“不愧是主角团体，越级挑战能力没得说。这么看来，三天之后，我可能真的会扑街啊。”卡达尔长叹一口气，把布满字迹的小笔记本放下，然后又嘎嘎地笑了起来，“要不我放他们鸽子？”
“这个玩笑并不有趣。”拉蒂兹躺在卡达尔背后的床上，他的右手如同坏掉的玩具了一样扭向奇怪的方向，但他并没有表现出对于卡达尔的仇恨，语气平常的如同他们还是那样亲密的朋友，“如果你是认真的，那也不过是骗着自己罢了。你始终还是一个赛亚人，不尽兴地干上一架算什么。”
被猜中了心思，卡达尔有些无奈地挥了挥手。“好啦，赛亚人优越论又来了。别再给我洗脑啊小拉蒂兹。”
“对了，你不是说要去欣赏一场闹剧吗？有所斩获吗？”拉蒂兹深知那只摆来摆去的手随时可能抽嘴贱的自己一顿，于是他换了一种方式嘴贱，“我们的小侄子似乎并没有得到关照。”
虽然这么问，其实他早就看了那些录像不止一遍。这艘飞船什么都有，虽然弗利萨军团这一系是崇尚个人实力，不过什么摄像机还是方便好用到超过前世不知道多少。他看到卡达尔放了一通狠话，五十只栽培人全灭，对方一人没死，而一开始说好的闹剧现在看来倒是卡达尔作为一员出演的。
卡达尔面色如常，“那家伙比你奸猾的多，说什么投降之类的，我哪里好纠缠不放。至于那群地球的家伙……的确是我的失误，比我想象的强得多——你训练的不错。”
“所以？”
“所以更证明了我理论的正确，卡卡罗特正在被几个孱弱的地球人紧紧追赶。”卡达尔说到“孱弱的地球人”几个字的时候其实蛮不舒服的，不过这是事实，“这一切都是你的训练手法……那并不适合赛亚人。别给我说你自己，如果没有经历那段毁灭行星而体会到的刻骨铭心的仇恨，你再怎么训练也不过是个战斗力一千五百左右的渣渣——这个数据我胡扯的。”
拉蒂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无话可说。
一时气氛有些尴尬。
“……赛亚人？那到底是……”倒是一旁的盖洛，小心翼翼地打破了沉默，他把目光朝向卡达尔的尾巴，表情有些微妙，“那个东西……孙悟空他小时候也有过……”
在得知自己身在冥王星上，前方的这个恐怖家伙是外星人之后，他才算是从对于这个外星科技狂热的研究状态上脱离出来。虽然智商蛮高，但是情商严重不足的老宅男即使不太会人际交往，不过却也知道利害，老老实实地朝着卡达尔问话——虽然这依然直接得有些不识抬举。
不过卡达尔也不是太难以交流的人，对于一个年纪应该算是自己的爷爷的老人，就算不死不休，也应该笑着拿出刀，然后尊敬地捅过去——生长在新中国的宅男可不就是要有这样的尊老爱幼之心？
何况他们也没多大仇。
所以在最后用读心术得知盖洛完全没有什么超越当代的技术，最新制造的人造人十号战斗力还不如比克大魔王一代老年状态的时候，卡达尔想了想还是身子一闪，笑着来到盖洛面前，尊敬地一指点了过去。
应该毫无痛苦？他想。
老人带着莫名其妙的眼神地倒下了，卡达尔认为自己至少还是多加了一点经验吧——虽然离下一级应该还有不知道多少位数的差距。
“为什么找他来又杀掉他？你用了读心术……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拉蒂兹忍不住自己的好奇，他对于一个地球人的生死没兴趣，只是单纯的想要跟上卡达尔的思维。毫无疑问赛亚人的天性就是想要超越一个又一个前面的人，而拉蒂兹超越的方法有点特殊，曾经的一段特殊经历让他知道战斗力的强大不是强大，心灵才是。在可能有的埋头苦练疯狂战斗之前，他想要先了解卡达尔，先了解卡达尔的强。
“虽然这种科学上的东西是承载在知识上面，不过人其实比这些东西更重要。现在他毫无价值，但是以后就不一定了，而且可能远远比你想到的那样强大。”卡达尔点了点头，“不过那没有意义，我们的力量已经足够干掉弗利萨了。”
“你不想要更强？”拉蒂兹皱起了眉头，即使很早知道对方是难得一见的怪咖，他依然无法理解。
“你始终还是没有理解强大这两个字。”卡达尔回到了台灯下的桌子，在笔记本上面写写画画，“其实是孙悟空教会了我——战斗力的唯一意义是为了消灭敌人，当没有敌人的时候它就只是个数字。真正的赛亚人追求的从来不是这种所谓的强，他们追求的是‘超越’和‘快乐’。这种东西来自于他们的内心，简单的说……就是不爽使用外物，就是单纯的喜欢锻炼——如是而已。”
“……”
“战斗力只是在这条风景无限美丽的道路上顺带捡到的芝麻，但是这条没有尽头的路本身才是最大的西瓜。”卡达尔一边说这句话，一边把它写下来，心想着这一定是该每天读上三遍的名言警句。
拉蒂兹若有所悟地睡下了。
卡达尔伸了个懒腰，关灯，静静地等待第一天的过去。
同时静静地思考着。
【很奇怪，盖洛的脑子里没有关于改造地球人的案例。而抛开沙鲁系列的1718号不论，单纯的机械制作也远远没有达到16号那种超越宇宙帝王的层次……远远没有，以后也不会有，给他一百年也不可能会有。难道会是奇遇？超古代文明又或者外星遗迹？地球上有什么这种层次的东西？】
【还是搜集机械冰箱的零件再现的外星技术……这又不是细胞，一个藏有全部的信息。而且我记得特兰克斯把弗利萨烧成灰烬来着。】
【妈蛋，忘记了地球上最深的水……布欧。比比迪……是这个名字吧，单纯从原著的信息推论的话，最大的可能应该就只有他了。】
【……不过不管是不是，反正现在讨论似乎也没有意义了。现在我没有闲心放在这上面，三天之后大概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危机——算上冰箱那次，应该是第一次能够靠自己的拳头去抗争的危机吧。】
意识陷入了深深的黑暗。
——
布玛回到家里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跳。
其实也没什么可以被吓到的，布里夫斯博士还是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那根烟就那么叼着好像一辈子都点不燃，他肩膀上的小黑猫也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瞪着一双圆滚滚的有些吓人的眼睛，其实静静看下去是蛮可爱的，而妈妈依然会朝她挥手邀请去游泳池玩，家始终是那个家，没有少什么东西。
——只是多了一些东西。
一块半米厚，长宽一米左右的大石碑。
“这是什么？”布玛看着跪在一块石碑面前的老爹。
“唔……”博士站起来摘下自己的眼镜，一边用一块布擦着，一边说，“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名字你应该知道啦，则卷千兵卫。这是他挖出来的东西，送给我了。”
“那个据说造出了智慧生物，很有名气的博士？我以前和他打过交道呢，虽然和我比是差了那么一点。”布玛躬下上半身，用一只手指撑着自己的下颌，细细地观察石碑上的东西，那是一排排意味不明的文字和图形……或者说机械图纸，布玛稍微有些惊讶，“看上去是挺有研究价值的，这种东西我还以为你们这类老顽固不会放过呢。”
“和机器人的研究好像有关……不过这家伙最近对这方面的东西有点避之不及的味道。”布里夫斯有些痛心，“明明有着才能却分心到其他地方去……真是可惜了他的天赋。”
“老公~~”一个甜腻腻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我们去游泳吧。”
“……”博士挠了挠头，低声咳了两下。
布玛翻了个白眼。
博士离开之后，布玛回忆了一下那个博士……以及他身边那个可爱的大眼镜的豆丁女孩。
“人造人吗……我不了解的领域呢。”她有些不太确定地摇了摇头，“而且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处，像那种家伙……科技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沉思了片刻，最后她还是拖着石碑往自己的卧室里面去。路过楼梯的时候她看见墙壁上拙劣的粉笔字迹，好像是她第一次制作台灯的时候写下来的——“天才布玛”，后面还有三个惊叹号。
那年她好像才三岁。
布玛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有些不确定，又有些确定地呢喃着。
“天才布玛啊……天才吗？”
——
更新情况大概是每天两更，适当三更吧……请各位用成绩来告诉我：你写的好，又或者——你写的是垃圾。
……其实我认真的样子只有三秒啦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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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林：二千五百。全力爆发的拳脚威力是四千的样子。
天津饭：三千四百。第三只眼加持的动态视力很恐怖，在全力施为肉体无法负荷的状态下应该能达到某种急速反击的状态……可惜是使用摄像机拍摄，无法用自己的肉眼亲自看看。另外，气功炮应该是他们现在唯一能对自己造成威胁的招数——算上天地贯穿拳应该是唯二。
乐平：二千。拳法很快，但也只是很快。可以无视。
龟仙人武天：四千。肉体千锤百炼，单纯的‘气’量超过其战斗力的程度，不过其生命能无法支撑他的状态，没多少年可以活的家伙，修习多年的龟派气功的威力超过孙悟空。
饺子：两千。超能力使用者，完全可以无视的小家伙。
“不愧是主角团体，越级挑战能力没得说。这么看来，三天之后，我可能真的会扑街啊。”卡达尔长叹一口气，把布满字迹的小笔记本放下，然后又嘎嘎地笑了起来，“要不我放他们鸽子？”
“这个玩笑并不有趣。”拉蒂兹躺在卡达尔背后的床上，他的右手如同坏掉的玩具了一样扭向奇怪的方向，但他并没有表现出对于卡达尔的仇恨，语气平常的如同他们还是那样亲密的朋友，“如果你是认真的，那也不过是骗着自己罢了。你始终还是一个赛亚人，不尽兴地干上一架算什么。”
被猜中了心思，卡达尔有些无奈地挥了挥手。“好啦，赛亚人优越论又来了。别再给我洗脑啊小拉蒂兹。”
“对了，你不是说要去欣赏一场闹剧吗？有所斩获吗？”拉蒂兹深知那只摆来摆去的手随时可能抽嘴贱的自己一顿，于是他换了一种方式嘴贱，“我们的小侄子似乎并没有得到关照。”
虽然这么问，其实他早就看了那些录像不止一遍。这艘飞船什么都有，虽然弗利萨军团这一系是崇尚个人实力，不过什么摄像机还是方便好用到超过前世不知道多少。他看到卡达尔放了一通狠话，五十只栽培人全灭，对方一人没死，而一开始说好的闹剧现在看来倒是卡达尔作为一员出演的。
卡达尔面色如常，“那家伙比你奸猾的多，说什么投降之类的，我哪里好纠缠不放。至于那群地球的家伙……的确是我的失误，比我想象的强得多——你训练的不错。”
“所以？”
“所以更证明了我理论的正确，卡卡罗特正在被几个孱弱的地球人紧紧追赶。”卡达尔说到“孱弱的地球人”几个字的时候其实蛮不舒服的，不过这是事实，“这一切都是你的训练手法……那并不适合赛亚人。别给我说你自己，如果没有经历那段毁灭行星而体会到的刻骨铭心的仇恨，你再怎么训练也不过是个战斗力一千五百左右的渣渣——这个数据我胡扯的。”
拉蒂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无话可说。
一时气氛有些尴尬。
“……赛亚人？那到底是……”倒是一旁的盖洛，小心翼翼地打破了沉默，他把目光朝向卡达尔的尾巴，表情有些微妙，“那个东西……孙悟空他小时候也有过……”
在得知自己身在冥王星上，前方的这个恐怖家伙是外星人之后，他才算是从对于这个外星科技狂热的研究状态上脱离出来。虽然智商蛮高，但是情商严重不足的老宅男即使不太会人际交往，不过却也知道利害，老老实实地朝着卡达尔问话——虽然这依然直接得有些不识抬举。
不过卡达尔也不是太难以交流的人，对于一个年纪应该算是自己的爷爷的老人，就算不死不休，也应该笑着拿出刀，然后尊敬地捅过去——生长在新中国的宅男可不就是要有这样的尊老爱幼之心？
何况他们也没多大仇。
所以在最后用读心术得知盖洛完全没有什么超越当代的技术，最新制造的人造人十号战斗力还不如比克大魔王一代老年状态的时候，卡达尔想了想还是身子一闪，笑着来到盖洛面前，尊敬地一指点了过去。
应该毫无痛苦？他想。
老人带着莫名其妙的眼神地倒下了，卡达尔认为自己至少还是多加了一点经验吧——虽然离下一级应该还有不知道多少位数的差距。
“为什么找他来又杀掉他？你用了读心术……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拉蒂兹忍不住自己的好奇，他对于一个地球人的生死没兴趣，只是单纯的想要跟上卡达尔的思维。毫无疑问赛亚人的天性就是想要超越一个又一个前面的人，而拉蒂兹超越的方法有点特殊，曾经的一段特殊经历让他知道战斗力的强大不是强大，心灵才是。在可能有的埋头苦练疯狂战斗之前，他想要先了解卡达尔，先了解卡达尔的强。
“虽然这种科学上的东西是承载在知识上面，不过人其实比这些东西更重要。现在他毫无价值，但是以后就不一定了，而且可能远远比你想到的那样强大。”卡达尔点了点头，“不过那没有意义，我们的力量已经足够干掉弗利萨了。”
“你不想要更强？”拉蒂兹皱起了眉头，即使很早知道对方是难得一见的怪咖，他依然无法理解。
“你始终还是没有理解强大这两个字。”卡达尔回到了台灯下的桌子，在笔记本上面写写画画，“其实是孙悟空教会了我——战斗力的唯一意义是为了消灭敌人，当没有敌人的时候它就只是个数字。真正的赛亚人追求的从来不是这种所谓的强，他们追求的是‘超越’和‘快乐’。这种东西来自于他们的内心，简单的说……就是不爽使用外物，就是单纯的喜欢锻炼——如是而已。”
“……”
“战斗力只是在这条风景无限美丽的道路上顺带捡到的芝麻，但是这条没有尽头的路本身才是最大的西瓜。”卡达尔一边说这句话，一边把它写下来，心想着这一定是该每天读上三遍的名言警句。
拉蒂兹若有所悟地睡下了。
卡达尔伸了个懒腰，关灯，静静地等待第一天的过去。
同时静静地思考着。
【很奇怪，盖洛的脑子里没有关于改造地球人的案例。而抛开沙鲁系列的1718号不论，单纯的机械制作也远远没有达到16号那种超越宇宙帝王的层次……远远没有，以后也不会有，给他一百年也不可能会有。难道会是奇遇？超古代文明又或者外星遗迹？地球上有什么这种层次的东西？】
【还是搜集机械冰箱的零件再现的外星技术……这又不是细胞，一个藏有全部的信息。而且我记得特兰克斯把弗利萨烧成灰烬来着。】
【妈蛋，忘记了地球上最深的水……布欧。比比迪……是这个名字吧，单纯从原著的信息推论的话，最大的可能应该就只有他了。】
【……不过不管是不是，反正现在讨论似乎也没有意义了。现在我没有闲心放在这上面，三天之后大概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危机——算上冰箱那次，应该是第一次能够靠自己的拳头去抗争的危机吧。】
意识陷入了深深的黑暗。
——
布玛回到家里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跳。
其实也没什么可以被吓到的，布里夫斯博士还是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那根烟就那么叼着好像一辈子都点不燃，他肩膀上的小黑猫也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瞪着一双圆滚滚的有些吓人的眼睛，其实静静看下去是蛮可爱的，而妈妈依然会朝她挥手邀请去游泳池玩，家始终是那个家，没有少什么东西。
——只是多了一些东西。
一块半米厚，长宽一米左右的大石碑。
“这是什么？”布玛看着跪在一块石碑面前的老爹。
“唔……”博士站起来摘下自己的眼镜，一边用一块布擦着，一边说，“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名字你应该知道啦，则卷千兵卫。这是他挖出来的东西，送给我了。”
“那个据说造出了智慧生物，很有名气的博士？我以前和他打过交道呢，虽然和我比是差了那么一点。”布玛躬下上半身，用一只手指撑着自己的下颌，细细地观察石碑上的东西，那是一排排意味不明的文字和图形……或者说机械图纸，布玛稍微有些惊讶，“看上去是挺有研究价值的，这种东西我还以为你们这类老顽固不会放过呢。”
“和机器人的研究好像有关……不过这家伙最近对这方面的东西有点避之不及的味道。”布里夫斯有些痛心，“明明有着才能却分心到其他地方去……真是可惜了他的天赋。”
“老公~~”一个甜腻腻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我们去游泳吧。”
“……”博士挠了挠头，低声咳了两下。
布玛翻了个白眼。
博士离开之后，布玛回忆了一下那个博士……以及他身边那个可爱的大眼镜的豆丁女孩。
“人造人吗……我不了解的领域呢。”她有些不太确定地摇了摇头，“而且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处，像那种家伙……科技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沉思了片刻，最后她还是拖着石碑往自己的卧室里面去。路过楼梯的时候她看见墙壁上拙劣的粉笔字迹，好像是她第一次制作台灯的时候写下来的——“天才布玛”，后面还有三个惊叹号。
那年她好像才三岁。
布玛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有些不确定，又有些确定地呢喃着。
“天才布玛啊……天才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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