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迎新晚会时间(四)_纵横文坛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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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一章 迎新晚会时间(四)

  脸上的轻笑还未曾散去,应华便笑呵呵的继续往下说了。

  “今天啊,我要给大家说的这事儿,是咱们现在的事儿,也是以前的事儿,这话是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说这个事儿从古到今都有,当然这个古字算严格还有些夸张,但是几百年还是有的。说到这儿估计大家伙儿就想问了,什么事儿啊,从古至今都有,好几百年,有些夸张了吧。在这次打个包票,不夸张,一点儿也不夸张,那这个是个什么事儿呢,就是刚刚的主持报幕的时候报的那个名字,戒酒,事情就是这个事情,名字自然也就是这个名字,名副其实嘛。”

  应华此刻的声音,是大不同于平常了,在刚开始还是有些平时说话味道的他,此刻像是变了个人儿似得,光听声音不停内容都有种让人控制不住自己发笑的**的。可乐,也是需要水平和技能的啊!

  刚刚说明自己是说单口相声的应华和下面对内容解释之间并没有故作停顿,虽然有几秒钟的停留,但和这番介绍内容的话语绝对是一气呵成的,很自然。而这番话后,应华却故意停顿了。

  十数秒的时间,顺着刚刚最后一句话的表情,一直笑容可掬着,虽然不显做作,而且时间也很短,但却是真实存在的。进入正题前,做个预告,然后微微空隙些时间,吊人胃口,这是应华故意用上的一个小技巧。这是应华这两天对着电脑视频研究出来的,至于和林峰倒是没有关系,毕竟林峰只是给了篇稿子,抽时间听应华说了几次,纠正了些整体上的语气,至于局部的细节,林峰倒是真没理会。他是真不知道,虽然说脑子里所印刻的前世的东西都很齐全,但是事情终究不是这么说的。在脑子里的不一定是自己的。

  “南北大街东西走,十字街头人咬狗,拣起狗来砍砖头,倒叫砖头咬了手。有个老头才十九,嘴里喝藕就着酒,从小没见过这宗事儿,三轮儿拉着火车走。”

  扯着笑脸,停顿过后,应华收起脸上的笑容,用相声之中的正色,开始了正文。还别说,这开场的打油诗,说的倒是有模有样的。

  “哎!您听这象话吗?!”打油诗说道完,随着段子,应华问了一句和场内互动的话。声音、模样还是相声中的正色。

  “不像……不像……”

  “不像……”

  ……

  台下,人头拥挤处,也不知是有人提前安排好的托儿,还是真心想应和,反正随着应华这一声问台下是挺热闹的。

  古时候,对于君王,有报喜不报忧的说法,当然,也是行为。至于为什么如此,道理很简单,人都喜欢愿意吃甜食,没有愿意吃苦味的东西的。即使历史上有一个勾践在卧薪尝胆,可他那也是为了以后能更好的吃甜的,灭吴复国之后,他享乐可是比较可以的。喜忧,扩散些,在言语中便是好听,有难听,奉承之语,逆耳之言。逆耳的话可是没几个喜欢的。

  应华也是人,自然也同样。台下的应声,虽然在相声中可有可无,但是有总比没有好的,而且,说者也高兴,应华的脸上的笑容,如花般含羞待放了。

  “今天啊,我给大家说的这段单口相声,这里面啊就有这么一个不象话的人。”不管花开花败,眼前的事儿终究才是关键,应华可没有让脸上的肉把脑子挤下去,所以强收起脸上的表情,回到刚刚相声中的正色之后,他又继续说了。

  “这具体是什么事儿呢。话说呀有这么一大财主,家财万贯,在京都城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这老头呢,有俩儿子,大儿子不管办什么事都十分的沉着冷静,为人非常的干练。这老二呢?为人到还可以,就是有个小毛病,好喝口小酒。他好到什么分上呢?他把那床头上吊一个酒葫芦,晚上睡醒了就打开葫芦喝几口,上厕所也不好好上,把厕所门口放个酒坛子,上完厕所他都得喝上几口!”

  说着,应华将刚刚一直在前的左手换成了右手,做了几个小动作,有些夸张但绝对属实的段子,加上他那‘阴阳怪气’的声腔,再配上他这活灵活现略显夸张的小动作,操场上的笑声如同一锅煮沸了的水一般,不时的有水泡咕咚而起,然后迅速波及,同时在积累中向上。一个个的传遍了整个操场,然后冲上了云霄。

  “就这么着,他是天天喝天天醉,天天醉天天喝。看看这样的生活,除了醉就是喝了。很是充实啊!”在笑声微微减轻的时候,应华继续道。这一句属于一段儿总结的话语原本没有那么长,不过是原本,林峰从那个世界搬运的时候,还是去掉了不少和添加了不少的。像这句,是添加了的,而正文开始的时候关于时间上的问题,却是被林峰给拿下了,毕竟,这世界上可没有清朝。在这个没有清朝的世界弄出来一个清朝,这便是无中生有。无中生有在金钱上面儿是个很好的技能,但是在生活中却不太妙,在这个范畴中她可是属于谎言,而谎言可是比计算机的元件顺序还要费力的,一个套一个的,一个谎言要有无数个谎言来圆,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儿啊。所以对于这些搬运之作品,林峰还是经过了自己这道滤网过滤了并加工了的。

  “终于有一天啊,老头子不行了,得了重病,马上就要咽气了。他把俩儿子叫到跟前,嘱咐完了后事,把大儿子单独留下了,和老大说:“我就要不行了,我临终最大的心愿就是叫你弟弟把酒给戒了,咱们家纵是有万贯家财也经不起他这个喝法啊!””微微停顿了一会儿,应华开启了下一轮的内容,说到老头子临终的对大儿子嘱咐的时候,那一声啊,更是表现的感情万千,都有种荡气回肠的感觉了,虽然还是以相声的最大作用为主,但是终究还是致敬了不少的东西。

  拖完满是深意的唱腔,应华在随之而来的笑声和掌声之中微微停顿了一下,继续开口了。

  “老大点头称是。老头子说完就死了,俩儿子把老头的后事办完,老大就开始着手给兄弟戒酒。怎么戒呢,这是个问题,还是个大问题,众所周知,瘾这个东西,可是最那处理的。所以老大想的很头痛,请教这个,请教那个,结果主意还没想出来的时候,这事儿已经弄得人尽皆知了,而去诶还都是目光聚集焦点级别的。用具现在的话,那就是世界人民都知道了,都关注这点儿事儿呢。”

  经过林峰添加的符合现在言语的一些词儿,和着当前相声的语气、说话方式,经过应华的嘴说出来的,格外的多了好几分钟的笑意,嘴巴都有些算了。不是太逗了,而是太无语了。这档次一提高到世界级别就是完全的不同凡响。

  “俗话说好事儿不出门,坏事儿传千里。这句话可能是对的,对错不在我的讨论的范围之内,咱们就姑且把它当对的吧。我为什么专门说这句一定程度上毫无关联的话呢,因为它是有关联的。坏事儿是个什么级别的事情啊,肯定不是好事儿,肯定是有危险的事儿,而众所周知有危险的事儿一般利润都高啊,大家都想议论两句啊,想入非非的还想从中分些。请注意,我不是在宣传某种极其不好的文化观念,我只是在说相声,话出口,大家笑过,可就和我没关系了。”

  “哈哈……”哗哗……

  又是一阵善意的笑声和掌声,后台的林峰也不禁点了点头,这加的可算是过关了。

  “可能有人又要问了,这利润高和这个事儿有关系吗?答案自然是肯定的。老大帮助老二戒酒这个事儿是个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呢?答案也很肯定,这是小家丑级别的,自然算得坏事儿,而这个坏事儿传千里啊,不管是实在利润,还是虚幻但却是存在的利润,大家都想弄些,自然要传开,看看能不能从其他的人的灵感之中得到些自己的主意啊。他人的灵感,自己的主意,你说人这逻辑,一个比一个奇葩啊。”

  戏谑之余,应华并没有留出时间来让操场下的人们欢笑鼓掌,可乐的在后面呢,直接在来一波,笑个痛快。应华双手像乐队指挥家一般,在胸前一挥,抖了抖袖子,继续开说了。看架势,若是他眼前的那桌上,工作人员给准备惊堂木了,他还准备拍了个几下。

  “所以啊,这个事儿传遍世界时候,很快就有人和老大说啊,老二这是撞上酒魔了!得请老法师做法驱魔,老大就相信了,叫我说啊,这就是病急了乱投医,也这能是老法师能解决的吗,至少得请老老法师啊。可能有人要问,这老老法师是什么了,老法师的前辈啊。到此,可能又有人问了,老法师都老了,老老法师还在吗,这个很简单,前辈不一定是年纪,还有悲愤呢。”

  哗……“哈哈……”

  台下又是一阵鼓掌一阵笑声。

  “闲话少说,咱们言归正传。有了主意在手,自然要开始行动。于是老大花重金请了一帮法师,没成想这帮人是一帮二把刀啊,整天在家里念那个《葡萄经》。那位问了什么是《葡萄经》啊?其实就是相声界练习基本功念的那个,‘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啊,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说着,应华念唱了起来,又引起了一阵大笑和掌声。

  “其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就这么着,驱魔没成功,叫老大把那些人轰出去了。若说家有万贯家财这个情况,大家都想要呢,这个确实好啊,这个属于坏事儿里面啼笑皆非的事儿,流传了很远,想拿下好处的也是一个接一个,这老法师们前脚刚出门,后脚便又有人说老二这是身上招酒虫子了,得晒酒虫子。当时可是三伏天呢同志们,就把个大活人用绳子吊起来晒啊,那受得了吗?肯定受不了啊,流血流汗不流泪,后面还一句呢,流血流泪不流汗。只是,甭管受的了受不了,老大是真下狠心了。结果还是不行。又不了了之了。不了了之不行,身体里水分都晒的都差不多了,光剩下酒了,不能继续了。老大怕老二晒的自燃了。”

  应华咧着嘴,双手齐上阵比划着,嘴里吐字清晰却又该长的长,该短的短,该响的响,该低的低啊,说的那是好一个抑扬顿挫啊。引得下面的笑声一阵阵儿的不带停的,至于掌声,应华不停,人家不好下手,就没鼓起。

  微微顿了顿呢,应华继续开口说道,身子微侧,左手带动脑袋指向了左边。林峰偶尔对他提起的,说相声舞台上,不要把正面给观众的话语,被他落实的很好。

  “要不说呢,还是老大聪明,他叫人找了口大海缸,这位又问了什么是大海缸呢?大海缸就是早年间五六个壮汉才能搬动的大水缸。说找这么个大水缸干吗呢?您别急啊,听我慢慢讲啊,缸可是可以内有乾坤的东西。老大弄这大缸也没干别的,只是装进去了满满一缸陈年好酒啊,一滴酒都能香飘十里的那种好酒啊,满满的一大缸。那位可能要问了,他装酒干嘛,不管不问,任自家老弟弟喝酒吗?当然不是,老大帮老二戒酒的决心可是很大的。那老大为什么如此呢,听我说老大做了什么大家伙儿就明白了。他把酒装好了之后把老二扔进去了,这可了不得啊,满满的一大缸酒,弄了人进去,水满则溢,酒也一样,老二一到缸里去之后,就发现缸里多了他之后,缸里的酒开始往外流。天知道,老二是怎么想的,可能是因为把缸里的酒当成他的了吧,一看到酒开始往外溢,急了,急忙埋头喝了起来。喝的那叫一个鲸吞,就像八戒品人参果儿那样,估计他的也没品出什么味儿来。”

  一气呵成的应华讲了一大段,终究暂停了一下,给了台下一直憋着的掌声一个喘息的机会。

  微微停顿,让掌声爆发之后,应华身子侧向了右侧,对准话筒,继续开说了。

  “老大一看,好家伙,自家这老二还真给自己省事儿,一会儿都不用打扫院子里的酒水了。不过,帮了老大的老二,可没有让老大太过高兴,我的重点儿可不是省事儿啊。见此一幕,原本还想问问老二,到底改不改正的老大,也不问了,直接让人弄了口大磨的磨盘把口给盖上了,然后还贴上封条,封条上写着:“哥哥上封只为戒酒,封起酒缸醉死活该”。看看人家,行使官场的手段上封不说,还用了佛家的封印里面的揭语形式,横跨官佛两道啊这是。老大封号了之后呢,就走了,准备过一夜再来处理。可是他没想到的是,他这个举动这可把老二高兴坏了,终于可以大喝一顿了,他在缸里面一边喝一边还唱:‘醉死我不要紧啊,埋在那酒坊边呀,闻这大曲的香啊,我快乐就似神仙啊’!”

  说到此处,应华也不含糊,开口唱了起来,还别说,应华这嗓子还好,台下的笑声中还夹杂了不少的叫好声。唱罢,应华又继续讲了起来。说的更加起劲儿,这说到尾声了,他要好好收官。

  “您听听这词还不错。可是老二他媳妇在家坐不住了,这要是把当家的醉死喽她还活不活啊!连夜就跑到那水缸边上,敲敲水缸的缸身,‘当家的,你没事吧’?老二一听老婆来了,还乐了,带着酒劲儿还唱上了,‘嘿嘿,老婆,大哥封条不必开,你若是还有夫妻情,给我拿块咸菜来’,他老婆一听,嘿了一声,不知是气还是乐的道,你怎么还喝呢?”

  说到此处,应华从桌后走了出来,还是刚开始出来时鞠躬的那位置,双手垂放,又轻鞠了一躬,即使谢谢掌声,也算是无言的告诉大家,这段相声结束了。

  “哈哈……”

  台下,因为要听清应华所讲的内容,而一直在压制的笑容,终于放开了,那笑的叫一个畅快啊,肚子都些疼了。伴随着这笑声的,还有一个极其热烈的掌声。这么乐的节目,惟以掌声相报了。

  ……

  ……

  “呵呵……”

  主题台的那边,蔡雨丝毫不掩饰,也丝毫不做作的轻笑在回荡,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和她刚刚弹奏《欢乐颂》时的形象,从视觉上完全判若两人,从感觉上倒是更加统一了,刚刚她只不过是用琴声将那自身的笑声欢乐隐藏了罢了。

  当然,她只不过似轻笑,像台下有的人那般笑弯了腰的情况,离她可是很远。

  “林先生,这段子是那位高人所写的啊?这么好笑?”蔡雨并没有借着这个由头笑个不停,好似没笑果似得,笑了一会儿,她便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向林峰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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