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_春休(谋杀丞相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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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章

  “愿圣灵洗去你所有罪恶。”那人终于又开了口,夏念的泪终于落了下来。根本无法自控。

  托依汗站在他身侧,看到他落泪了,才开口:“大教主,他的灵魂已干净。”

  大教主嗯了声,从夏念身旁走开,而后对托依汗说道:“祭品带来了吗?”

  “带来了。十二对童男童女。”

  祭品?夏念听到祭品,心智突然回来了,托依汗从未讲过祭品的事,这十二对童男童女的事他全然不知。心中懊恼万分。

  “祭品留下,你们出去。”

  “是。”托依汗带着夏念走,出门的瞬间看到地上躺着的小人,夏念的心里疼了一下。直至进了为他们安排的房,才幽幽开口:“带着十二对祭品行进,我竟全然不知。”

  托依汗冷笑一声:“若事事被你看清看透,我西风教还如何在世上立足?”

  夏念并未接她的话茬,而是问她:“这些祭品,要如何用?”

  “将养三十日,三十日后祭天。”

  “每个小教主都带了祭品?”

  “不然我们为何要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念不再说话,脱了衣裳上了床。托依汗亦跟了上来,唇贴在夏念耳边:“外头有人,你我必须有声音。”

  “什么声音?”

  托依汗的手缓缓到他身下:“修行该有的声音。”

  “我练好了。”夏念清了清嗓子,刚要张口,嘴却被托依汗的手堵住:“你在哄骗于我?”

  “恕在下不懂小教主的意思。”

  “你说过!两情相悦的修行才是修行!可你至今心里没有我!”

  “我连小教主带祭品的事都不知,小教主心里恐怕也没有我吧?”

  托依汗被他问愣了,心中烧着火,想与他一较高下。手捏着夏念的下巴:“你别逼我。”

  夏念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想要什么我知道,今晚就修行。”手将托依汗的手分在身体两侧,解开她的衣扣,一狠心低下头去吻她。托依汗记得夏念的吻,在他放火烧她的那个晚上,是先用他的吻烧了她一回的。这会儿不必担心他跑了,于是张开唇真真切切回应他。夏念心生反感,却要将戏做足。眼下已经进了西风教圣城,岂有放弃之理?单单为了那些祭品,自己也该豁出去了。

  唇离开她的,一路向下。这是夏念第一回与一个女子坦诚相见,托依汗是娇俏少女,她的身子亦是。这样好的皮囊,却被西风教啃噬的淋漓尽致,太过可惜。夏念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将从前在红楼看到的用在她身上,听到她的喉间发出婉转轻啼,这才放下心来。再向下却被托依汗拦住了,她面色酡红微微喘着:“有天水在。”

  ……夏念突然意识到适才是一场试探,外头根本没有人在听,是她在试探他的心意到底是什么。托依汗啊托依汗,夏念念了两声她的名字,而后朝后倒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再理她。

  西域王的接风盛宴,一直持续到深夜。葡萄美酒夜光杯,此情此景尚算融洽。西域人喝酒豪情,一人接一人来敬酒,林戚一杯接一杯的饮。他酒力极佳,却亦有些应付不来。直至后来,起身要去如厕,摔倒在桌旁,才被西域王放过,命人将他扶回去休息。

  王珏是知晓他的酒量的,还能再支撑三个回合,知他装醉,要帮他将戏做满。于是朝西域王弯身:“还请王爷安排两碗醒酒汤,否则明日起身,不知要难受成什么样。”

  西域王哈哈大笑:“自然。”

  而后朝阿依夏目点点头。

  林戚躺在床上,头多少有些晕,一只纤纤玉手捏着湿帕子落在他脖颈上,动作轻柔至极。林戚心知西域王用起了美人计,无需睁眼便知这只手是谁的。眼闭着,喉间发出一声呼噜声,而后唇动动,翻了身,将后背留给阿依夏目。

  阿依夏目看着林戚的线条,心念又动了动。于是唇谈到他耳边:“大人喝醉了,小女来照看大人。”气息喷在林戚的耳鼓上,着实有些恼人。

  林戚想起琉璃,那女人这会儿在做什么?马严应是已与她会和了。她睡了吗?在想她吗?想着琉璃,心浮气躁平复了些。假意翻了身,胳膊重重甩出去,手掌拍在了阿依夏目脸上,啪的一声,响的狠。忙睁开惺忪的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捂着脸落泪的阿依夏目:“这是…”

  阿依夏目以为他真的醉了,是无心之举,忙摇头:“您醉了。小女不放心,带着醒酒汤来看您。”

  林戚舌头有些大:“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又倒头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至阿依夏目出了门,他才坐起身来。喊了声:“水!喝水!”

  王珏端着水进了门,意味深长看他一眼,将水递给他,提高了音量:“丞相!那是鼻子!不是嘴巴!”而后压低音量:“夏念进去了。那西风教圣城就在乌苏城边,向外绵延几十里,若是西域王不首肯,他们干不出这么大阵仗。”

  林戚点头:“知道了。头疼,睡会儿。”倒在床上,脑子却清醒的狠。而今身在虎穴,却并不担忧自己,担心的是夏念。他只身进了圣城,前路如何凶险,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没法与那女人交代。说到底,最怕的,还是那女人不分青红皂白,对自己下狠手。

  他在这头胡思乱想,琉璃在那头酒兴正酣。

  马严带着那波土匪,各个是能喝的。两拨人包下了客栈,教那老阿婆备了酒菜,便开始喝了起来。琉璃馋酒馋了好些日子,今日好不容易清闲下来,岂能放过这个机会。拉着马严拼酒。

  马严是做匪的,喝起酒来很凶,见琉璃无论如何不醉,便起了胜负心,与她五魁首六六六起来。秦时坐在一旁看热闹,时不时笑几声。

  正玩闹着,一个石子落在他头上,看了看琉璃和马严,不动声色走了出去。

  “如何?”

  “进圣城了。”答话的是司达。

  “我们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人说秦镖头眼下最大的事便是照看好铃铛,不许她有事。马严会护着你们。”

  “好。”秦时朝司达拱手,这才转了身,却看见琉璃斜靠在门框上看着他们:“当老娘傻吗?这么大个乌孙城,马严偏要住这,是你们大人派来的?”

  “是大人求来的。咱们的人进来太惹眼,马严是半个西域人。”

  “你回去跟你们大人说,让他担忧自己的狗命。”琉璃说完转身走了。心里灌了蜜一样,那个狗男人如今算是个人了,还知晓要保护自己。做事这样滴水不露,果然是他。又想起白日里他进城之时,那西域王的女儿看他那一眼,翻了翻白眼,哼,都是老男人了,还被人惦记。这样也好,西域王的女儿惦记他,他便没有那么容易死。否则被人架在那里头,不定何时就身首异处了。

  躺到床上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入了睡,梦里全是林戚,在她耳边讲那些骚情话,琉璃像是做了一场春/梦一般,大汗淋漓,只得坐起身子,却见床前站着一个人,正看着她笑。“不是说让我有话自己来说?我来了”

  ……不是说进了城不见了?不是说分道扬镳了?琉璃脸上的疑问都落进林戚眼中,他坐在床上脱了鞋,轻声说道:“醉酒了,睡不着。想着你能解酒。”

  “?”

  琉璃想开口问他,却瞬间明白了他说的解酒是怎么回事。林戚的唇轻咬她的下巴:“白日那条红巾甚好,明日接着用吧?”

  琉璃满身酸疼,手挡着他胸膛:“别…”

  林戚嗯了声,想放过她,手无意间划过她腿上,却发觉有些水意。忽然笑出声:“适才睡梦中,梦到的人可是我?”

  琉璃红着脸推他:“登徒子!”其余话语尽数落在林戚口中。二人都饮了酒,昨日林戚还拘着敛着,今日自制力都被那西域的酒破了功,手握着琉璃的腰有些欲罢不能,疯了一样。琉璃不敢叫出声,紧紧咬着被子,觉着不过瘾,去寻林戚的唇,他的舌将她堵的严严实实,终于是只剩喘/息。然而不能发出声音,那感官却格外敏感,不知林戚碰到哪儿,浑身酥痒,想躲着他,又被他牢牢固住,只得受着,有片刻整个人没了响动,身子高高仰起,许久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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