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苍何笙番外29 舞池春色乍泄_盛宴
奇书小说网 > 盛宴 > 乔苍何笙番外29 舞池春色乍泄
字体:      护眼 关灯

乔苍何笙番外29 舞池春色乍泄

  何笙最不喜不识趣的人,她没好气抖了抖身子,想要甩开他桎梏,可他缠得紧,她挣脱不了,扭头上下打量他,"乔先生看到我,不能绕路吗?偏偏往我跟前凑。"

  乔苍有趣问我为什么要绕路,这是我的地盘,何小姐在我的地盘上玩了一出黑吃黑,还反来怪我。

  何笙一怔,"你的?"

  她指了指不远处赌场的牌子,"不是华章赌场吗。"

  乔苍一手拎着她,一手将敞开的折扇合住,玉面风流,华衣璀璨,在夜色阑珊中仿佛织了一层斑驳的大网,这网无声无息,诱饵重重,蛊惑了数不尽的人,何笙也是他的网中之鱼。

  "我的场子很多,这只是其中之一。如果何小姐感兴趣,往后的良辰美景,我带你都逛一逛。"

  他神秘又狡黠,说不出的妖孽,好像和她牵扯着地下情一样,何笙懒得去,今儿碰上这一回,她不知要烧香拜佛多少日,才能把这阎罗王的煞气驱除掉。

  赌场门前围攻她那伙恶霸麻利的溜了,韩北折返回来,小声与乔苍说了句什么,后者淡淡晃了晃折扇,他便退到一侧。

  "何小姐刚才为何不报上我的名字,也不会有落荒而逃的狼狈一幕被我看到。"

  何笙踱着步子,站在乔苍面前,掂起脚,往他脸上吹气儿,"我怎么报?"

  "这样抱。"他偷换概念,伸手揽住了何笙的腰,高耸丰腴的乳房压上胸口,他胸肌故意朝前顶了顶,还觉得不过瘾,在她错愕僵硬中,摸向了她臀部,掌心结结实实扣住,那弹性十足,挺翘饱满的温热弧度,两瓣小屁股包裹着幽谷,她的幽谷一定深邃紧致,濡湿粉嫩,他想象着愈发爱不释手,"三十六招花式拥抱,我都顺从何小姐。"

  她也是男人战场里摸爬滚打厮杀出来的,什么流氓也见过,什么调戏也受过,唯独乔苍这样一本正经却满口下流的男人,她看着他这张颠倒众生的脸,根本做不到静如止水。

  她慌张跳出他胸口,握拳保持镇定,仍不可避免哑了嗓子,"谁说是这个抱了?"

  他忍住笑意,观赏她媚态极致的脸蛋儿,神色柔情似水,又百般戏弄,看不透那双眼睛背后藏匿着什么。

  "往后广东的道上,何小姐遇到了麻烦,就说我是你情夫怎样,我的招牌在这些人面前,比**深硬得多。"

  她笑容转冷,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长得再仪表堂堂,骨子里也是土匪坯子。

  她轻咬嘴唇,侧身仰起头,逆着五光十色的潋滟霓虹,语气高深莫测,"黑花赌场,听名字就是黑心肠的老板开的。"

  乔苍倏而捻开折扇,玉佩吊坠在他掌心悠然荡漾,这般潇洒矜贵,那扇子太大太宽,他晃着晃着,便遮住了唇与鼻,只露出皎洁如月的眼眸,"依何小姐之见,改成什么能把我黑心肠遮一遮。"

  "白花啊。"

  说得煞有其事似的,乔苍好笑挑眉,也不搅了她兴致,配合她胡言乱语,时不时点头说何小姐言之有理。他此时还毫无察觉,他对面前这女人到底有多纵容,这纵容无声无息流淌,占据他对她全部情愫,他见了何笙,每一寸毛孔都欢喜,都有趣,都控制不住逗弄她。

  她倒背手,肥大的西装明显来自**深,几乎将她套住,连脖子都没有露出,她无时无刻婀娜妖娆,艳冠群芳,忽然这副模样,反而活泼娇憨,挠得人心痒,只想蛮横撕开,看一看里面裹着如何玉体横陈的春光。

  "白花,谐音是百花,广东土地肥沃,三教九流设立的赌场不计其数,百花中乔先生的鹤立鸭群,有名堂,有气派。"

  乔苍恍然,"鸭群。"

  "谁让乔先生长了一张鸭子的脸呢,细皮嫩肉,俊俏可口,广东的富婆,做春梦都是和乔先生颠鸾倒凤。"

  何笙笑出声音,毫不遮掩,故意气他,坏得放荡,坏得猖獗,堤上的三月粉桃,山间的四月海棠,桥上的八月香桂,河畔的十月紫菊,都不及她此时春风十里,清风晓月动人心魄。

  韩北不露声色睨了乔苍一眼,隐约从他脸上,看到一场惊天动地,近乎毁灭的风月,这风月来势汹汹,早已不是理智世俗能抵挡。

  他握拳,抵在下唇轻咳了声,背过身去,挥手让保镖离开。

  何笙说得愈发起劲儿,脸蛋染了一层薄汗,乔苍耐心听她说,只是他逐渐听不清声音,更不知她在吵什么,他眼前只有那张嫣红的唇,那一口整齐的糯米牙,那精致的桃花目和淡淡的娥眉。

  或许热了,何笙解开西装扣子,脱下搭在肩上,白色衬衣仍大了许多,堆叠出一道道褶皱,她滔滔不决卖弄口才时,一只手悄无声息伸了过来,指尖勾着一块方帕,她下意识躲闪,被人捧住后脑,丝滑柔软的雪缎落在她额头,眉心,滑过鼻梁,最后覆盖上整张脸。

  透过洁白的方帕,街头巷尾,橱窗苍穹,都是一片黯淡混沌,何笙有些慌神,手在身前抓弄着,触碰到乔苍的脸,她感觉到他在逼近,很快的,零点零一秒的功夫,隔着绸缎,他的唇重合在她唇上,百般辗转,厮磨,炙热的气息喷灼,将她烫得恍恍惚惚,她身体僵住,短暂空白侵入她大脑,片刻后,他离开,方帕也抽走。

  "请何小姐上车。"

  她呆愣,乔苍不见了踪影,韩北站在旁边,朝街角停泊的宾利伸手,宾利微微晃动,似乎有人刚上去。

  她指尖触了触唇,残留的余温分不清属于谁,这一刻她慌乱无比,包厢骨骼痴缠的一幕浮上心头,她的豆腐算是被他吃净了,她气恼,也无措,一把推开韩北,情急之下走错方向,她察觉到,又绕回来,韩北不慌不忙,笑说这么晚了,何小姐独自离开恐怕不安全,苍哥也舍不得。

  她连说好几遍用不着,想穿过马路到对面拦车,尽快摆脱这群悍匪,她迈步的同时,车内响起一道男音,低沉浑厚的何小姐溢出,在空气中纠缠,接着窗子探出一只手,"你怀里塞满了钱,赌场里的人也不是瞎子,路上闹出麻烦,贪玩败露,**深可不是我一句话就放过你的人。"

  何笙脚下不由停住,定得死死的,她心机玲珑,天下之大,就没有她怕的,可**深却是她的冤家,她的死穴,她的人生似锦富贵荣华,尽数捏在他手中,她哪敢自毁前程。

  她想到这里,风情万种环抱双臂,媚笑走过去,往车门一斜,"乔先生雪中送炭,没有企图吗?"

  乔苍也不遮掩,"自然是有一点。何小姐冰雪聪明,我也不戳破,你看着给一些。"

  她狐狸似的眼睛眯了眯,拉开车门进入,韩北说清地址,司机一踩油门往西南大道驶去。

  浩荡车队跟在两侧开路护卫,行驶过大半,何笙也把赢的钱数了一遍,刚好五万块。

  小试牛刀便赢了这么多,她心花怒放,乔苍并不知她喜悦什么,只觉得她笑起来时,当真好看,也不出声惊动,手肘撑住玻璃,握拳轻抵额头,饶有兴味注视何笙的脸,又过了许久,司机在一片静默中递到后厢一张请柬,"乔先生,三日后傍晚的西洋舞会。"

  西洋舞会,在广东,香港,台湾,澳门非常出名,一些达官显贵仿照欧洲皇室晚宴,如法炮制的歌舞筵席,每位来宾都会赠送一张面具,戴与不戴随意,这些花花世界,欲望都市,数不清的艳遇与纵情,都源自西洋舞会。

  乔苍打开看了一眼内页,合住插入门缝,"都有谁。"

  "广东顶级商人,几乎没有遗漏。高官不适宜这种莺莺燕燕的场所,因此官方只是邀请了夫人们。"

  司机说完透过后视镜打量何笙,"何小姐收到了吗?"

  何笙出来时,确实收到了**深秘书递来的请柬,官方邀请人正室沈姿,不过何笙得宠,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拍她马屁的数不清,这种场合妻妾无所谓,男人的宠爱与风头最重要,她想上位,就必须把自己推销给所有人,处处拔尖儿,她有几分兴致,可听说乔苍要去,顿时没有了,她清冷摇头,乔苍意味不明浅笑,吩咐司机推掉。

  司机一怔,"商人们都到,乔先生不去合适吗?"

  "没什么,懒得应付。"

  何笙竖起耳朵听到这一句,又改了念头。

  车抵达别墅,二楼卧房与书房的窗口黑着,**深回家最长停留是这两个去处,灯火没亮,他势必未归,何笙松了口气,她没有留意车库之外的树丛后停泊的警车,而乔苍却看得清楚,他邪恶勾起唇角,没有提醒她。

  何笙迈下车,走了几步,又想起什么,从口袋内摸出一样东西,反手扔进窗子,"小小酬谢,不成敬意。有劳乔先生折腾一趟。"

  兜不住的笑纹从她皮肤内渗出,她利落转身,乔苍看清那赫然是一张百元钞票,不错,仅仅是一张,躺在她刚刚坐过的位置,真是个不饶人的刁蛮女子,将他今晚给她的戏谑如数还了回来,暗香浮动,月影婆娑,车外她的身姿已被吞没,他怔了两秒,旋即闷笑出来。

  何笙对前方危险毫无防备,哼着江南小调,满心欢喜推门而入,客厅内的灯光霎那亮起,一丝阴森诡异的空气流转,角落处等候许久的保姆一张苦瓜似的脸将她惊住,她顺着手指方向,看到站在窗前喝茶的**深。

  他笔挺而立,白色的棉絮衬衫,米黄色薄裤,衬得月华如玉,清朗温润,他背对门口未曾回头,一言不发,在灯下沉默,等她解释。

  何笙措手不及,保姆笑呵呵打圆场,"夫人这是去了哪里,怎么肚子圆滚滚的,是不是撑着了?"

  她挤眉弄眼,何笙立刻醒悟,她说去吃了晚茶,路上散步消食,可胃口还是不舒服。

  保姆责怪的口吻,"夫人年轻也不能糟蹋身子,我为您放洗澡水,稍后早歇息。"

  何笙答应着,脚下飞快往楼梯走,她跨过第一级台阶,正想庆幸逃过一劫,幽幽淡淡的声音从阳台飘忽而来,直入心扉,"站住。"

  何笙心里一紧,只得停下。

  "过来。"

  他波澜不惊,口吻满是命令,她不敢忤逆,小心翼翼靠近,在抵达他背后半米之处时,他忽而转过身,将她一把扯过去,她身上染了乔苍的气息,那种烟味只他身上有,何笙慌极了,生怕被**深察觉,幸而他根本想不到,目光仅仅在她脸上定格,似笑非笑说,"又淘气了?"

  纱帘浮荡,落地窗开了又合上,何笙这才发现司机竟然站在**深后面,低着头不语,连看也不敢看她,原来是身边出了叛徒,把她的行踪告密了。她飞快想着借口,舌尖无意识舔过嘴唇,雪缎的柔滑卷土重来,她想到自己几个月前闲来无事的成果,眉开眼笑,"我去了绸缎庄挑布匹啊,你等等。"

  她回头让保姆拿她床头放置的盒子,片刻后保姆取下,递到她手里,她笑得春情荡漾,指尖仿佛启开了香炉,袭袭雾气浓烈逼人,"我看你常用的那块手帕旧了,知道你顾不上换,又爱干净,特意绣了新的,我这么好的心意,你还舍得怪我贪玩吗。"

  **深接过手绢,朝着散开的灯光抖了抖,银白色的绸缎,她倒是会挑,绢尾绣着红梅,针脚手法都很好,看得出花了心思,只是后来她兴致没了,中央浮在水面的鸳鸯敷衍了事,好似乡下的大鹅,又肥又丑,大小不一。

  他嗤一声闷笑,到嘴边的斥责化为乌有一扫而光,只剩下好笑,"你养的鸳鸯,伙食不错,肥肥嫩嫩的。"他压低声音,"像极了你在床上撅起的屁股。"

  何笙本想讨赏,结果挨了一通奚落,又羞又气,伸手去夺,"周局长哪有半点当官的气度,满口荒唐,我不是头一次绣吗。等我功夫好了,我还不送你了呢,你千金难求!"

  **深举过头顶,不让她得逞,她比不得他高,也比不得他勇猛,怎样激烈跳脚,吵闹,争夺还是够不着,整个人伏在他胸口,在他戏弄温柔的注视下,急得面红耳赤,**深逗够了,便攥在掌心,另一手托起她臀部挂在怀里,直奔二楼,"皮痒了,是时候收拾你。"

  他顾着抱她,手一松,还是被何笙得逞,她夺过手绢,丢向楼梯下,细弱的双腿箍在他腰间,红唇贴上**深脖子,舌尖若有若无扫过,留下一趟濡湿炙热的水痕,她感觉到他身体紧绷,隐隐颤栗,被她的勾引撩起了**,笑得愈发狡黠,"周局长打算怎么收拾我呀。"

  她这副发骚的模样,看得人心猿意马,**深一声不吭,径直关上房门,将她往床上一抛,西装和裤子大了一号,轻而易举脱落,只剩下修长的白衬衫,刚好盖住私密,却因她分开双腿匍匐跪下,身体翘起一道横梁的弧度而春色乍泄,胜雪肌肤在昏黄灯火下泛起层层蜜光,媚态天成。

  **深解开束带,从后面骑跨她臀上,掀起衬衫,隔着内裤抵住,滚烫的家伙戳破了蕾丝,绽开一个小洞,他轻轻一探,水色朦胧。

  何笙扛不住他重量,只能更大敞开双腿来维持平衡,他含住她耳垂,温热的气息涌入,直抵心窝,她溢出一声难耐的**。

  **深并不是没有在她身上嗅到其他人的气息,他心底升起一个念头,盘旋一个人名,终是在这场忘乎所以的情事中淡忘,这一忘,便葬下了多年后满山血雨屠杀的祸根。

  几日后傍晚的西洋舞会,何笙特意吩咐**深的秘书打听乔苍去不去,得到的答复是不去。

  她再三确认,都没有更改,才放心赴了这场应酬。

  乔苍为了请君入瓮,将何笙这只小狐狸诱到自己陷阱中,花费了极大代价,舞会的主办方挨个封口,硬生生把自己出席的消息压了下去,如此大费周折,只是为见她一面,韩北心思通透,在送乔苍往舞会现场的途中,几次欲言又止,乔苍对何笙有些失控,再不扼杀,后果不堪设想,这样的变化连他本人都不知,而局外者已是愈发清晰。

  他未曾开口,乔苍忽然问,"阿北,你说怎样的女人最有趣。"

  韩北透过后视镜打量他,"能碰的女人,都有趣,不能碰的,再有趣,也是祸事。"

  乔苍风平浪静的眉心,一丝涟漪未起,"有夫之妇有趣吗。"

  韩北猛地一踩刹车,停在了舞厅门外,他们两人谁都未动,静坐片刻,"苍哥理智,也沉稳,您自然分得清楚,这个趣味能不能吃。"

  乔苍凝视玻璃外一处霓虹喷泉,是与非,黑与白,真与假,能与否,他比任何人都掂量得清,他自以为风月情长收放自如,他这一路走来,垫脚的女人很多,他还没翻过车。即使所有人都说,你一定会栽在何笙这个女子手上,他现在也根本不信。

  他轻笑出来,推门下车,迈入场地。

  何笙在五分钟后姗姗来迟,乔苍正与两名商贾饮酒,门口泛起阵阵骚动,他下意识回头,风尘味浓烈的女人,场面上从来不缺,可皮囊风尘只显得媚俗,骨子里的风尘,却令人颠倒。

  何笙便是骨骼极美的风尘花。

  她皮囊又出奇的纯情,嫣然一笑,万物失色。

  那眉目含情的脸孔,灿若桃花粉颊灵动,独自从人群深处,那扇流光溢彩的门晃入,来往于衣香鬓影,歌舞升平之中。世间粉黛,胭脂姿容,不及她顾盼神飞秋波荡漾的分毫,柔软的身姿细柳拂风般摇曳,好似盛开的夜来香,盛开的红莲,惊鸿一瞥举世惊艳,款款而来靡靡诱人。

  刺绣的玫瑰紫旗袍,穿在她身上,真不知妩媚到何种地步,乔苍沉寂淡泊的目光,在她出现一刻,倏而热了,他穿梭过茫茫人海,只望了她第一眼,便胸膛悸动,再难抚平。

  随侍的韩北也发现了何笙,他梭巡四周,撂下酒杯,小声对乔苍说,"**深没来。何小姐也算一个利器了,把她放在官场,多少爷也得倒下。"

  乔苍喉咙蔓延一股邪火,他漫不经心扯开两颗纽扣,何笙愈走愈近,还未曾瞧见被柱子遮挡的他,几位太太与她打招呼攀谈,她左右逢源,仪态万千,霎时引得满堂瞩目。

  "何小姐这是替周太太来吗?听闻她身子不好,常年养着,偶尔出门也是包裹得严实,我们都无福见她真容。"

  旁边的女人假惺惺捧场,白眼翻得又俏又利索,"反正不及何小姐容貌美丽就对了,否则周局长何必冒险包养二奶呢?"

  "能当二奶是人家何小姐的本事,你们堂堂正室酸气什么呀?再说了,能当二奶当得这么风光,这么恬不知耻,也是何小姐的气度了。"

  她们边说边笑,不给何笙插嘴的机会,她也不急不恼,耐心等着,端起路过侍者递来的酒,那酒斟得满,她不知故意还是无意,杯口倾斜洒出不少,尽数泼在了旗袍上,颜色倒是不显,可也看得出湿涔涔的。

  几个太太大惊失色,掩唇退后,生怕她赖上自己,何笙这条旗袍有多昂贵,百十来万也拿不下,她丝毫不惊讶,手指掸了掸,朱蔻在白光下折射出比她姿容还妖冶的颜色。

  "这位太太还真说对了,何止周太太,整个广东所有太太加起来,也不敌男人眼中,我何笙一个呀。"

  她咯咯娇笑,那些太太脸色难堪,没好气别开头,她慢条斯理将残留半杯酒都泼在了裙子上,余下一只空杯,摔在挑头羞辱她的太太脚下,"过来找茬,先照照镜子,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转身扬长而去,得意之色还没收敛,被迎面走来的乔苍惊得僵在了脸上,他眼底和唇边深深的笑意,似乎将她这番舌战群儒看得一清二楚,她下意识往旁边相反的方向避开,乔苍一步跨过,拦住她去路,何笙顿时不敢再走。

  她身份本就争议颇大,如果大庭广众下与他拉拉扯扯,势必流言四起,乔苍什么都不怕,她却没法和**深交待。

  她又拿起一杯酒,假装饮用,实则杯口挡住唇,疾言厉色质问,"你不是不来吗。"

  "我如果不来,不是错过与何小姐共舞的良辰美景吗。"

  何笙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碍了她的眼,乱了她的节奏,竟还想着共舞。

  她闷声不语,趁四下无人,将杯子里的酒水泼向乔苍鞋子,那崭新的白皮鞋,立刻氤氲出一片红痕。

  他敬酒一杯,她不肯吃,他只能罚酒了,乔苍的字典内,从没有无功而返一说。诱惑何笙已不单纯是他的计划,更是他的乐趣,他的欲望,他不容抗拒将她往怀中一扯,纠缠的动作不算过分,可他暗中掌心扣在了什么地方,她自己清楚。

  她红着脸咬牙,"你放开。"

  他不语。

  她再次说,"你不放开,我咬你了。"

  她连张口的机会都没寻到,整个人轻飘飘被拖下舞池。

  她身上是淡淡的***香,那么清雅,不似她美得这般灼烈,他握着她的手,舞池中跳舞的男女,在看到乔苍亲自下来,都有几分愕然,纷纷让路,拥挤到最边缘,片刻后上了岸围观。

  何笙身上婀娜风情的艳丽旗袍在他强行拥抱着她,于舞池中旋转时,被她微弱的挣扎而褪下,滑落至乳房起伏高耸的中央,露出一半,粉嫩的乳晕欲遮未遮,勾得乔苍心神荡漾。

  池边聚满一些从东莞和汕头赶来的商人,他们对何笙不怎么熟悉,却认得乔苍,以为是他的红颜知己,纷纷鼓掌叫好,乔苍倏而带着失神无措的何笙换了方向,用自己身体挡住她的春光和脸孔。

  他托在她腰间的手,快速移至唇边,指尖轻轻一抹,抹去她唇上的嫣红,他竖在自己唇上,摩挲两下,笑了出来,"何小姐今晚是来做交际花吗。"

  何笙不予理会,他仍不知趣,继续说,"与其交际那么多男人,不如交际我一个,他们会的我都会,他们没有的,我也齐全。"

  乔苍薄唇似有似无擦过她娇小玲珑的耳垂,她被酥酥麻麻的触感惹得心神恍惚,不由自主微扬头,高高的天花板上,镶嵌着流光溢彩的水晶灯,灯有七种颜色,每一种都投射下来,洒落他和她的身上,洒落在眉眼间,洒落在那深不见底,蒙了水雾的瞳孔。

  耳畔的喧哗止息,脚下犹如踩了棉花,她听到他缠绵的心跳,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

  她心脏一滞,他何尝不是在此刻动了心弦。

  所有前文的坑,没有详细描述男主的,这几天会以乔的视觉浓缩补上~~关于新书,我会发布一条置顶评论,是问答的,姐妹儿明天来刷,给我提个建议~~

  请收藏本站:https://www.8qishu.com。奇书小说网手机版:https://m.8qishu.com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